賈疃是個極怕死的人,他見過的死人也多,不過他的運(yùn)氣不錯,自從被寒谷的長老看上之后,他也算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
在這個極北之地,人們的生活依舊離不開女人和酒,他就開了一家酒吧,收入倒也不錯。
最關(guān)鍵的是可以結(jié)交更多的三教九流,這樣可以讓他收集到更多的消息。
那個鐵頭就是他在酒吧認(rèn)識的,這家伙就是一個人販子,被警察通緝之后他就跑到了這里,被賈疃收留。
面前這個人絕對是個狠角色,以賈疃的眼光,這個人殺自己甚至連眼都不會眨一下。
“我認(rèn)識的那位長老,在寒谷里面也有很高的地位,只要他發(fā)話,外門弟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有上佳的資質(zhì),內(nèi)門弟子也是有可能的。”賈疃看到樂天有些猶豫,急忙重復(fù)了一次。
樂天正愁沒辦法進(jìn)入寒谷呢,這家伙居然馬上給自己送來了枕頭?
“好,不過你如果敢坑我……”
樂天眼中閃光一閃,手指輕松的插入一旁的墻壁內(nèi),就像是插進(jìn)了一塊豆腐里面。
賈疃嚇了一跳,這鐵手啊……插進(jìn)自己的腦袋不用費(fèi)半點勁。
“內(nèi)門弟子就不需要了,外門弟子就足夠。”樂天道。
“好好……外門的話我甚至不用去求寒谷的長老,直接和里面的管事打個招呼就行了。”賈疃連忙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
賈疃就帶著樂天出發(fā)了,同行的還有那個女人和男孩,女人是樂天非要帶上的,賈疃拗不過,只好尋思著在寒谷給這個女人找個活計干著。
反正寒谷很大,需要的雜工也很多。
孩子是要入寒谷的,這個已經(jīng)和盧莎清楚了,盧莎也同意了,她一個人根養(yǎng)不起這個孩子,而賈疃也不認(rèn)這個孩子,去了寒谷沒準(zhǔn)還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這地方吶……苦啊,一年有大半年是冰天雪地,這位大哥你看,前面那個山谷就是寒谷了,不過寒谷可比這外面還要寒冷,而且寒谷極大,一旦走失根找不著。”賈疃指著遠(yuǎn)處。
樂天看了看,到處一片白茫茫,別寒谷了,就連一點起伏都看不出來。
可這賈疃卻像是長了眼,徑直往一個方向走過去。
樂天站在寒谷的入口,不由得吸了口氣,這寒谷的氣魄比起上古世家黎家也絲毫不讓啊,黎家是屬于占山為王一類的,而寒谷則是隱藏在一片白雪之中。
如果沒人帶路,樂天就算找上十年八年估計都很難找到這個地方。
站在寒谷的入口處,樂天可以看到一些黑色的建筑,在巨大的寒谷內(nèi)星羅密布。
“看到?jīng)]?那里面就是寒谷了,盧莎我可提醒你,在寒谷可不要亂跑,老老實實的做交給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孩子不用擔(dān)心,一旦入了寒谷,就是寒谷的弟子,不會吃虧的。”賈疃叮囑道。
即使是他,在寒谷內(nèi)也只是一個人物,要不是寒谷的人自持身份,哪輪的到他來巴結(jié)。
盧莎有些驚恐的點點頭,寒谷的名聲在這周圍并不太好,據(jù)傳那里的人窮兇極惡,至于是被誰傳的……
這還有待考究。
可是自己現(xiàn)在走投無路,僅有的這條路,她必須要走下去。
幾個人快步走入寒谷之內(nèi),剛剛踏入寒谷,一陣狂風(fēng)撲面而來,這寒風(fēng)如刀子一般的刮過眾人。
樂天還沒什么反應(yīng),賈疃穿的厚實,也扛得住,盧莎就不行了,她一個勁的打擺子,懷里還緊緊的抱著孩子。
孩子也凍得夠嗆。
“我……你這家伙也真夠狠心的,老婆雖然不是自己的,可孩子總歸是自己的種。”樂天看不過去了,瞪著賈疃道。
賈疃呲了呲牙,無奈的褪下自己的羊皮大襖,丟給了身后的女人。
“這里的確是挺怪的,在外面雖然下雪可是卻不刮風(fēng),這山谷里應(yīng)該會比外面更加溫暖,可是實際情況卻恰好相反,這里面不但不溫暖,反而更冷,這風(fēng)也不對……”樂天皺著眉頭。
“再往里走一些會好一點。”賈疃道。
幾個人又往里走了片刻,那種仿佛能將人吹透的狂風(fēng)終于停了,只是氣溫卻更低了。
“這里都是寒谷的一些幫工住的地方,他們給寒谷干活,寒谷給他們提供吃住和工資。”賈疃指著面前的建筑,那里還有一些人在走動。
“喲……老賈啊,有事?”一個管事的主動迎了上來。
賈疃從懷里掏出一包好煙扔了過去,指了指身后的盧莎。
“劉管事……這女人一直是跟著我的,您也知道,我最近忙得要命,您照顧一下,給找點事情做。”賈疃配笑著到。
“哦?你的?”劉管事瞥了一眼盧莎。
賈疃點點頭。
“行吧,既然是你老弟的人,我自然要照顧照顧,會記賬嗎?”劉管事看著盧莎。
盧莎點點頭,她還真的學(xué)過一些,在酒吧的時候,她就給賈疃管賬。
“那好,這里的人吃住行都得花錢,咱們寒谷這位置也偏,各種采買也比較頻繁,這賬目呢……我也不要求多工整,但是數(shù)目一定要明確,懂了嗎?”劉管事看著盧莎。
盧莎愣了一下,因為賈疃提醒過她,劉管事這家伙是比較貪財?shù)模@話里是不是有話。
“懂了。”她點點頭。
“真的懂了嗎?”劉管事哼了一聲。
“哎呀……劉管事這你可真是多慮了,我的女人我難道不得提點提點?您放心……”賈疃急忙跟著了一句。
劉管事點點頭。
“我還有點事情去一下里面,劉管事您忙著……盧莎,機(jī)靈著點知道嗎?”賈疃使了個眼色。
樂天在旁邊看著,這個賈疃也不知道是不是迫于自己的壓力,這事辦的倒還不賴。
劉管事帶著盧莎走了,盧莎有些舍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賈疃連使了好幾個眼色,盧莎這才跟著劉管事離開。
“這位大哥……咱們得繼續(xù)往里走。”賈疃壓低聲音道。
這寒谷是往里走,溫度就低,賈疃的大衣給了盧莎,他已經(jīng)要頂不住了,樂天輕輕地碰了碰賈疃,給了他一絲先天元?dú)猓Z疃這才緩了口氣。
“這個鬼地方啊……冷的要命。”賈疃哈著氣。
“站住!”
一聲呵斥傳來,樂天卻沒有看到人,他微微皺眉,精神力心的探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雪地里還藏著兩個人呢。
“我是賈疃,守衛(wèi)大哥這是通行令牌,請放行,我是來找冷長老的。”賈疃大聲道。
“走吧。”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人卻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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