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瑤也是被上官夫婦的想法給有些震驚到,當初不是拼死不愿意讓女兒給那惡霸做妾嗎?那惡霸在渝州城那邊有錢有勢,也算符合他們的要求啊!怎么到了這邊,要求就變了,只希望女兒嫁給有錢人家做妾,卻不愿女兒嫁去一個正經人家做續弦。
姚瑤都要懷疑這判若兩人的上官夫婦,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叫人給魂穿了。
不過據司徒林正的分析是這樣:“以前他們的女兒還是清白之身,當然希望嫁個清白人家,那個惡霸就算家世再殷實,可干的都是殺人越貨的買賣,正經人家誰敢沾惹?而現今我和崔兄弟都是清清白白的世家,當然遭人眼紅。
“再者就事,我看著也有白柔的原因,白柔是以舉人義妹的身份加入上官家的,上官家也是因為攀到了這一門親事,在鄰里親戚面前都是抬頭挺胸走路的了,所以這才唱到了甜頭,希望女兒能嫁個有身份的人,哪怕只是做妾,可這裙帶關系也不是那么看的,上官蕪昭生得漂亮,哪個男人不愛的?只要她能抓住丈夫的心,要翻身也是遲早的事吧?”
姚瑤聽得拍了桌子:“那上官蕪昭要嫁你才能怎么不愛?”未等司徒林正回答,她又拍著桌子去逼問崔璨:“你愛不愛?”
司徒林正這個腦殘粉,趕緊得替他的偶像表明了態度啊,看見姚瑤吃醋,他竟比崔璨還急。
“有你什么事兒!”姚瑤對著司徒林正就是一聲呵斥,“我看也就是咱們一直……那什么沒動靜,所以才叫上官家那么大膽子,咱們成婚還不到一年就敢往咱們這里塞人!是不是正合你意呢!”
姚瑤把桌子拍的“啪啪”直響,崔璨卻還能笑得淡然,司徒林正都替他著急。
崔璨給姚瑤倒了杯茶:“娘子稍安勿躁,待會兒我就親自去上官家,斷了他們的這個念想。”
“哼,誰知道你心里是不是這么想的?”既然崔璨這樣保證,姚瑤也就不在外人面前再追究他了。只是司徒林正在旁看著,這才知道他的偶像崔璨原來是個“妻管嚴”啊!
崔璨和姚瑤在酒樓里用了餐便飯之后,就去上官家里接吳淑儀了。
吳淑儀也是在上官家里留了一頓飯,席間,吳淑儀先發制人,張口閉口的都是她的兒媳婦姚瑤有多么多么能干,她的兒子兒媳是有多么多么的恩愛。得上官夫婦一時也插不進話來,這件事也就暫且這么拖過去了。
后來崔璨和姚瑤來了,他們也只是在上官家門口給上官一家子拜會了一番,就要把吳淑儀給接走了。但臨行前,崔璨特地將白柔叫喚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卻又好像是不經意間提起的模樣——
“柔兒,你既然嫁了人家,就要好好擔起做*子的本分,你要知道,妻就是妻,別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替代了你的這個位置的,至于你丈夫就算是將來身邊有了其他的女人,也不過只是伺候人的奴婢罷了,你盡管使喚,也不必將他們看在眼里……”
想到上官霖雨將來如果會娶妾室,白柔光是想想都夠慪氣的了,只是當著公婆的面,她卻不好什么,也不知道他義兄此番話是什么意思。但當上官蕪昭聽到崔璨如此貶低妾室的身份時,她便不自然地往后縮了縮。
崔璨又:“當然我也相信妹夫不會那么沒有眼光,咱們柔兒已經那么能干了,他還會看得上其他那些不入流的女人,反正我是看不上的。”
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不入流的女人”,這話也許用來評價上官蕪昭是有些得重了,但就以她一個寡婦的身份,比起那些清清白白的女孩兒來,就在這個年代里,確實就是那種不入流是女人了。
都者無心,聽者有意。更何況崔璨這話正是故意給他們聽的,上官夫婦倒是不知做何感想,但上官蕪昭那里已經是羞紅了臉。
白柔這也才慢慢聽出她義兄的用意來,只不過仍舊是當著公婆的面,她也不好得太直白了,便只是道:“我知道義兄你向來是最疼嫂子的。”
最后崔家一家三口上馬車走了,三人在馬車里各懷心事,一路無話,直到下了馬車進家,吳淑儀這才單獨把崔璨叫了去。
姚瑤并不知道吳淑儀在崔家里遇著了什么事,在等待崔璨回來的過程中,她又焦急得百爪撓心。心里尋思該不會她婆婆真的嫌棄她肚子沒個動靜,應下了上官蕪昭都事吧?
好不容易等得崔璨回來,還好崔璨并不賣她關子,直道:“娘她也不同意上官蕪昭的事,把我叫去警告了一番,生怕我叫‘狐媚子’給勾引了去,另外,娘又催我們要加緊些了。”
姚瑤可真沒想到,“狐媚子”三個字竟然能從崔璨口中出來,不禁覺得好笑。不過看到婆婆還是維護他們的,她又一陣暖心。只是哪一件要抓緊的事,姚瑤是真的無能為力,他們又沒有避孕,還好好的養身,她哪知道怎么會一直懷不上呢?
于是姚瑤不禁又問:“那是不是我肚子要是一直沒動靜,你早晚都會娶妾的?”雖然她也知道在社工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可她畢竟就不是這個世上的人,想到將來如果真有一個女人來分享她的丈夫,她真真是膈應得慌。
但也許這也因為是一直以來崔璨都很縱容她的態度,也才讓她問出了這句話。
這會兒是在房里,崔璨微笑著把她抱住。
姚瑤就更加不安了:“你為什么不話?”
崔璨:“因為你在心底里已經懷疑我了,我也不知道該發什么樣的山盟海誓你才會相信我,我只好用我的行動來證明了。”
“抱一抱就算了?”她有那么好打發嗎?
但是崔璨:“那么抱上一輩子,應該就可以證明了吧?”
“嘁!”姚瑤不得不承認,崔璨這人,總是能中她的點上。
上官蕪昭的這件事情就暫且揭過了,就算是上官夫婦還有這個心思,也斷是不敢把上官蕪昭這個時候給塞過來的。
姚瑤需要操心的事情仍是她的酒樓,她要在京城開分店的事,可不是而已的。而崔璨也仍舊是好好讀書,兩口再是不是地應付一下父母們的催生大計,日子也就這么一過了。
再后來,連白柔那邊也傳出了喜訊,但姚瑤的肚子里還是沒有動靜。只不過崔璨待她始終如一,不管誰了什么話,崔璨也總是愿意替她扛著,這也就夠了。
姚瑤到了這個社會里,第一次感受到有壓力,大約也就是在這段日子里。身邊都認不斷地以各種形式在向你談論起生孩子這件事情,得多了,姚瑤有時候可能都信了。雖然她一直告誡自己,只要崔璨對她好就行,管別人什么呢?
可是別人又看:“他現在對你好還是新鮮勁沒過,難道他會一輩子對你好?男人啊,終究還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聽得多了,姚瑤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她知道崔璨是喜歡孩子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也漸漸開始想著,她是不是也該為要孩子的事情急一急了?只是急又有用嗎,補藥難道他們還吃得少?
一轉眼就又是一年,皇榜已經貼上了,是皇上去年就開的恩科,因為最近老皇帝的身體也在逐漸變差,為了能求得多福,他祭拜地的事情,可沒少做。
姚瑤為崔璨整理好衣物,送他出門,這一場分別終究是要來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那么快——司徒林正幫崔璨尋了一位先生,是在京城里也是很有名望的。為了能得到那位先生的指導,崔璨必須提前一個月動身上京。
千叮嚀萬囑咐,最后全都匯聚在一個離別的眼神里了。姚瑤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好像已經開始嘗到了思念的滋味。
崔璨走了幾之后,姚瑤收到的唯一好處就是,沒人再來給她催生娃了,畢竟催也沒用,男主角又不在,姚瑤能跟誰生去?
于是乎,姚瑤終于又自由了,這件事可真是狠逼了她好一陣子,這突然間就松快起來的感覺真是相當不錯的!
耳邊沒了煩人的嗡嗡聲,她想干嘛就干嘛。要不是確實是真心惦記著崔璨,她還真有點想讓崔璨不回來了呢!
沒了崔璨的日子姚瑤該吃吃,該睡睡,只不過這時剛過了冬,吳淑儀的身子還是需要多加照料一番。不過因為這一年來都得吃了人參的緣故,吳淑儀過冬的時候已經沒有那么艱難了。
這日,吳淑儀又拿了黃歷來數日子:“璨兒這會兒應該在考試了,等考完這兩,他就差不多能動身回來了。”
“哦。”姚瑤簡單地應了一聲,這日子吳淑儀都會去念叨,因此這每日過去是個什么情況,姚瑤都聽著呢。
她只是又捏了一顆梅子放進嘴里:“娘您嘗嘗,我教白柔兒腌制的妹子,她這回做得特別好吃。”
吳淑儀推了推:“我嘗過了,和以往腌制的也差不多,我也不愛吃這酸酸的東西。”
白柔自從有了身子,害喜得厲害,后來姚瑤就腌制了一些梅子去給她。白柔喜歡得不得了,索性讓姚瑤教她,這回可不就是白柔又腌得多了,才叫人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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