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做好了嗎？”楊云帆問諸侯。
“合同的雛形我已經做好了，等我找了律師完善之后，到時候再給你們看。”諸侯認真道。
“嗯，好的。”楊云帆剛一點頭。
楊虎開口了：“我能不能一句話？”
“你�！北娙硕伎粗鴹罨ⅲ胍浪胧裁�。
“諸侯，實話我很佩服你的初衷和熱血，但現實是殘酷的�！�
“多少人的夢想，因為觸動了黑心資家的利益，最后遭到他們的力剿殺，最后不得不黯然退場。你這么弄，那簡直就是在跟整個行業宣戰，到時候所有的站，都會聯合起來對付你們的。”
“比如各大站聯合起來，力封鎖了你們站推廣和宣傳的渠道，讓你們站沒有任何出現在公眾視線的機會，那么你們的站就不會有流量。若是沒有流量，你們拿什么來保障寫手的利益，拿什么來讓站經營下去？”
“再比如，站的防火墻。人家站隨便弄幾個黑客，攻破你們站的防火墻，直接黑了你們站，讓你們站直接死機，都打不開了，到時候你們如何弄？”
“如果你們沒有各方面的人才來抵御，你們拿什么來自衛，拿什么來反抗？我敢，你們這錢只會打水漂漂了�！�
楊虎的話，無異于給眾人的熱血潑上了一瓢涼水。
這話雖然不好聽，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危機。
諸侯的神色卻沒有半點松動，慷慨激昂：“這位朋友，我承認你的一點沒錯，這些危機，都是客觀存在的，而且將來一定會發生的。”
“但是，古往今來，每一項改革開始，不都是困難重重嗎？如果害怕失敗就不去做，就畏懼不前，那么將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哪怕是種地，也有風險，你得擔心天時，得經常除草灌溉等等。如果你害怕這些，你不種地了，那還能干什么？”
“老蔣的軍隊多吧，八百萬，主席還不是就站起來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了。最開始的時候，質疑聲音難道不多嗎？很多人都懷疑紅旗還能撐多久，八百萬軍隊，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革命了�？蓞^區幾千人發展到幾萬人，再到后面的幾十萬上百萬，后來，老蔣的江山不還是被人民給推翻了嗎？”
“王勾踐臥薪嘗膽，三千甲吞吳，最開始的時候，誰相信他能成功？”
“劉邦剛造反的時候，手里也不過區區數百人，還不是推翻了整個王朝，建立了自己的朝代！”
……
“的不錯！”
羅佳雅站出來挺諸侯：“要是害怕失敗，那么干脆就別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因為吃飯有噎死的風險，出門有被車子撞死的風險，呼吸空氣還有得肺癌的風險呢�！�
“萬事開頭難，不管做任何事情，最開始的時候，都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都會遇著各種困難。彩虹總在風雨后，只要我們挺下來了，那么我們就將會迎來我們的彩虹！”
“對，的好。”
陳皮開口了：
“人活一世，圖的是什么，還不是圖口氣。咱三十歲了，還光棍著呢，是女孩們看不上我嗎，不是，是因為我要娶，就要娶最好的�！�
“現在，我把所有的老婆都押上了，這一仗打贏了，我就可以走到我心愛的女孩面前，牽著她的手，然后用鈔票狠狠砸那嫌貧愛富丈母娘的臉！”
“要是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們每個人最開始的時候，不都是一窮二白嘛。咱們不折騰，咱們還是一窮二白。折騰了，也許還是一窮二白，但萬一成功了，那我們的人生就會得到改變，生命得到升華。”
“誰不想成為有錢人，誰不想擁有私人飛機和游艇滿世界裝逼去。只要這一票干好了，咱們就能實現有錢人的愿望�！�
……
陳皮一連扯了兩千字的豪言壯語，然后牛云才打斷了他。
“不瞞各位，我這八十萬元，其實是跟一個富婆睡覺弄來的�！�
牛云一臉的肅穆，
“這年代，吃軟飯是多少人所不恥的，不好意思出來的，但我牛云今天就出來了�！�
“你們是不知道那富婆有多么惡心，保證是讓你看一眼，半個月沒有胃口的那種。我給你們打個比方吧，比如一塊五花肉，放在墻角一個星期，讓肉發臭。然后用刀子劃開個縫隙，丟塊硬幣進去。不是誰都有那個事用舌把硬幣給舔出來的。所以，我這八十萬你們想象一下，掙的多么的艱難……”
“打住，你給我打住�！�
楊虎連忙叫停，“尼瑪，別了，太惡心了�！�
楊云帆也是一陣無語了，牛云這牛吹的有點過火了吧。
那紅姐咱承認是挺那啥的，但你真跟人家睡了嗎，沒有吧。
“我們這里每個人的錢，都來之不易，但我們愿意拼一把，我們愿意搏一次�！�
牛云看著楊虎：“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若是失敗了，大不了我再去伺候那富婆的軟飯去，她的那些丑八怪姐妹，我也照單收了�！�
“兄弟，我服了你了，你是真正的勇士��！”
楊虎對牛云那叫一個敬佩，然后神色松動：“各位，看來我都瞧了你們，是我的口誤，我在這里跟你們一件事兒。”
“其實，我也是一個寫的，筆名是大王叫我來巡山。若是你們的站能撐住半個月，沒的，我就來你們站發書�！�
楊虎一正經道。
雖然楊虎質疑象牙文學能不能起飛，但這些人的信心和激情，讓他想起了自己年少輕狂那會兒。
那會兒天不怕地不怕，而現在手上有了錢，卻怕這怕那的，這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
“什么，你也是寫的？”
諸侯等人一愣，看了看楊云帆，疑惑道：“你不是楊云帆找來的投資朋友？”
“我過嗎？”楊虎反問。
“好像是沒過。”
眾人微微點頭，然后陳皮就叫起來：“你真是大王嗎？”
陳皮可是非常喜歡大王的裝逼文，沒想到，今日見著人了。
“如假包換�！睏罨⒁谎鲱^。
“行，我記住你今天的話了，你到時候要是食言……”陳皮話沒有完。
楊虎打斷了：“我揮刀自宮！”
“你狠！”陳皮豎著大拇指。
“到時候，我幫你買刀子，實在不行，我親自幫你也行！”
“這玩意可是一個技術活兒，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冒這個風險了，要是弄死你了，我還得吃人命官司�！�
……
陳皮又喋喋不休了，被楊虎一巴掌打斷了：“你給老子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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