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王笑道:“碰巧了吧。uukla”
楊子旭無奈道:“好,那殺害花自青的兇手暫且不確定是誰,讓在下來推測一番。判斷誰是殺害花自青的兇手,那最有力的證據就是-花自青的頭顱!
“頭顱?”高王詫異道。
“既然推測蛇六花自青是被殺,那兇手需要野獸先啃食他的身體,所以兇手決定先砍下他的頭顱,等野獸吃飽了,散去后,再將頭顱放在那里?墒侨绻玫犊聪骂^顱,那很輕易就能被別人識破,所以殺害花自青的兇手決定用一種獨門兵刃,將花自青的腦袋砍下來。”
高王插嘴道:“什么兵刃?”
楊子旭似乎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講道:“這兵刃將敵人首級割下來后,外行人看去就像被野獸咬傷所致,而內行人則能看出,蛇六是被那種獨門兵刃將腦袋割下來的。那日,查驗蛇六的尸體時,仵作應該也已經看出來蛇六的腦袋是被人割下去的,無奈當時有人傳音給他,威逼利誘,教導他出那一番失足摔死,被野獸啃食的言語!
“到底是什么獨門兵刃?”高王的語調變得有些陰沉。
楊子旭則是不慌不忙的道:“高王殿下不要著急。這兵刃我一出名字,就能確定誰是殺害蛇六花自清的兇手的了!
“那就快講!备咄跷站o的拳頭已經有一些青紫了。
“這還要從楊某穿而來認的的干爺爺張三豐起,和他學藝的時候,他講起一段往事。在當今皇上初登寶座,建立明朝的時候,組建了錦衣衛。那時候元末還遺留有不少余孽,這些元匪余孽武功高強,偽裝成漢人模樣,專門殺害明朝的官吏。于是這些錦衣衛就專門負責圍剿這些殘余元匪。在元匪斗爭的時候,錦衣衛中一名高手,這里日,他官商鳥籠里的鳥兒,突然靈機一動,仿照鳥籠的樣子,發明了一種武器,這種武器行似鳥籠,頂部掛著長二丈有余的繩索。索尾有千斤套腕。索頭部以繩為圈,直徑一尺半余,繩圈上均布有薄刃刀片。用時以繩圈套人頭頸,然后收動繩索,刀片旋轉而割頭頸”
“血滴子?”高王聲驚嘆道。
“對,就是血滴子。這血滴子將人的頭顱套住,然后里面的十數片刀片飛速旋轉,頃刻間就將人的頭顱摘了下來。凡是被血滴子砍下的頭顱,傷口處血肉模糊,很難看出是被刀砍所制!睏钭有竦馈
高王想了想,道:“既然被血滴子砍下也是血肉模糊,被野獸啃過也是血肉模糊,楊公子如何判斷蛇六的首級就是被血滴子摘下的呢?”
“殿下莫慌,我還沒有完。”楊子旭笑著道:“此事還要提到張真人,話張真人乃是武癡,凡是聽了新鮮兵刃,就要打造一把,自己研究一番,恰巧他也仿制了一個血滴子,只是耍了兩三天,就嫌此兵刃過于毒辣,丟在了一邊。張真人:這血滴子招招都是取人性命,已經不算是兵刃,只能叫殺器。于是在下就把那血滴子要了過來,閑著沒事,就拿他進山套個野豬什么的。而且,以前楊某還養了兩只狼,每次進山打獵都是和他們一起去。所以,這血滴子的傷口和野獸啃食的傷口有什么區別,楊某是在清楚不過了!
高王眼睛轉了轉,心道:若曦呀若曦,你被人抓住把柄了。
楊子旭察覺高王的表情,知道中他的心情,繼續講道:“被血滴子所傷,脖頸之處雖然是血肉模糊,但是切割有規律,因為是從下向上發力,所以傷口的血肉都是向上翻。而被野獸啃食過的脖頸則是不同,首先野獸的牙齒有大有,所以傷口肯定不規則,血肉也不會都是向上一側翻過去。高王,你,在下的對不對呢?”
高王一慌,略微有些慌張道:“就算是被血滴子所殺,也不能若曦就是兇手!
楊子旭趁高王慌亂之中,繼續道:“高王,據我所知,花姑娘可是錦衣衛用了十年培養出來的金牌殺手,想來,這一路上,能有血滴子這種殺器的錦衣衛,出了花若曦花姑娘,在下真的想不出還有旁人!
“你怎知此事?”高王見楊子旭破花若曦的身份,心中大驚。
“高王殿下,這皇上在燕王身邊有沒有安插了臥底,我不清楚。不過這皇宮里,可有不少人是燕王的臥底,皇宮里發生的每一件事,每日都有誰進出,燕王可是比您清楚的多!睏钭有駠@息道。
高王聽了,沉默不語,看來自己實在是低估了朱氏皇朝。
“好,先不花姑娘了,那咱們就接著往下,這精彩的地方還在后面了呢!睏钭有窠又溃骸暗钕掠袥]有奇怪,那花自清為何驗身前都沒察覺自己身上有傷,為何又會莫名其妙的逃跑,又莫名其名的死在千佛山下?他做的這幾件事都不符他的身份和智商。我想來想去,兇手只能有一個方法才能讓他如此混沌!
“什么方法?”高王問道。
“那天,我去拜會濟南府‘鐵刀門’的王老爺子,這王老爺子年近百歲,見多識廣。我與他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席間,他提起一事,當時我還未曾留意,現在想來,蛇六應該也是如此了。在王老爺子壯年的時候,他武功大成,就去游歷天下大好河山,在苗疆的時候,見過一位巫師施展蠱術,能讓正常人喪失性,像一個木偶一樣,任施術者支配,淪為巫師的工具,這蠱術在咱們這里來是天方夜譚,在苗疆之處確實很平常,巫師會將犯人,或流浪到此的外族人下蠱,驅使他們為自己種地,開荒等重勞動,等到他們老了,再無利用價值,就將他們殺掉,棄尸荒野!
楊子旭道這里,問高王:“在下還記得聽盛大人,那蛇六的傷口是在后背,有數條,類似于刀傷!
高王點了點頭,道:“正是。”
“那就對了,王老爺子過,這蠱毒是從人后背割開口子,將蠱蟲放入,然蟲子就會從脊椎里直接爬進此人的腦子中,從而將此人完控制。”楊子旭道這里的時候,高王打斷他道:“可惜蛇六尸體已經被野獸啃食干凈,死無對證!
楊子旭自嘲著笑道:“確實如此,花姑娘就是怕菲亞曼下的蠱毒被仵作檢驗出來,所以才如此處心積慮的處理蛇六的尸體。是不是呀,高王殿下?“
高王先是一呆,然后怒道:“怎么又把菲亞曼扯進來了?”
“怎么能沒有她呢?花若曦乃是錦衣衛培養的金牌殺手,除了血滴子等殺人的手法,那下蠱毒等旁門左道,花姑娘可是一概不懂的。而我們這些人中,能下蠱毒的,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菲亞曼了。想來,她也是擒住了蘇鈺潔后,從蘇鈺潔的身上搜出了蠱藥和下蠱的方法吧!
高王此時沉默無語,他靜靜的看著楊子旭,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證據呢?楊公子講了半天,卻沒有半點證據!
“證據?證據就在趕往這里的馬車上!睏钭有衲曋咄跤行┗艔埖难凵瘢溃骸暗锐R車道了山腳之下,立刻就搜查一番,想來花姑娘的血滴子應該是隨身攜帶的,而蠱藥和下蠱的書籍應該也在菲亞曼的馬車上吧!
高王沉默不語,楊子旭繼續道:“殿下,那蛇六的頭顱還在濟南府,現在即可回轉濟南,打開蛇六的頭顱,若是頭顱里面有蟲子,那就是中了蠱,若是沒有,那就是在下妄言了,如若果真如此,殿下可以治罪于在下!
半晌后,高王無力的站起身子,道:“楊子旭,我低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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