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賭一把?怎么,溫挺你還準備把我也坑一回嗎”武元慶無語到。這家伙竟然這么好賭也是服了。
“不要什么坑不坑的,關鍵是要贏,如果你贏了你也可以坑我啊”溫挺不以為意。
“你還真不要臉,吧你想怎么賭,賭什么”武元慶雖然不喜歡賭博,但是既然要出這口氣,那也只好破例一次了。
溫挺啪啪啪,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手,面帶嘲諷:“不錯不錯,我想以為你不敢賭呢,沒想到挺痛快的,不愧是國公家的公子”。
武元慶沒好氣的道:“別他媽和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趕緊的,要怎么賭”。
“很簡單,我們還賭剛才的,就比是你設計的曲轅犁耕完一畝地快還是用直轅犁耕完一畝地快。怎么樣,敢不敢賭”溫挺完得意的沖著武元慶笑了。
武元慶看了看長將近兩丈的直轅犁,還真是龐然大物,要用兩頭犍牛才能拉得動,怪不得原來的歷史上要被曲轅犁取代呢,和曲轅犁的差距還真是大啊,實在是落后太多了。
武元慶想著的時候,溫挺不耐煩的催促道:“敢不敢賭,你倒是句話啊。要是不敢賭,也沒事,看在應國公的面子上,我也不和你計較,只要你當著大伙的面,句你造的曲轅犁是屎就行,怎么樣,這個條件不難為你吧。哈哈哈”。道這,溫挺大笑起來,他的跟班下人也跟著起哄嘲笑。
氣的武元慶這邊的人紛紛破口大罵。武元慶卻表現的云淡風輕,不以為意:“賭,必須賭。既然溫二公子你如此有興致,我怎么好大煞風景呢。這樣吧,賭博畢竟不是什么好事,俗話賭怡情大賭傷身。既然溫二公子你了賭的方法,那這彩頭理應該我定。我看咱也不要賭大了,就雙方各出十畝水田好了。”
溫挺呵呵一笑:“彩頭如此之,實在是對不起你這堂堂公爺的身份啊。你不會是怕了吧。哈哈哈哈,也罷,十畝就十畝,省的輸多了你心疼。”
原溫挺不準備訂立契書的,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也不會為了這么點錢毀約。可武元慶堅持要寫,理由是溫挺人品有問題,剛剛才坑了自己家的佃戶。氣的溫挺哇哇叫,卻無法反駁。
契書隨之寫好,兩人按了手印,然后由雙方各派兩個人看著。武元慶偷偷對自己這邊選派的兩個人下了個命令,一旦決出勝負,要第一時間把契書搶到手。
吩咐完了,武元慶來到了正在準備的劉石頭身邊站定。這次武元慶這邊派出的還是劉石頭。看著有些緊張的劉石頭問道:“老劉,不要緊張。怎么樣,有贏得把握嗎”。
劉石頭抹了一把緊張出來的汗,哆嗦著嘴唇道:“有有把握”。
武元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笑著道:“有把握就好,我相信你,更相信這曲轅犁。你看看咱這犁的個頭,再看看他們那個頭,完不是一個檔次的。咱這多巧精干啊,輕便速度快,再者用的還是騾子,速度也比牛來的快。我聽剛剛你比的時候也就和他們差了不到兩丈的距離,那還是你不熟練他們又占了犁長的情況下的結果。現在你操作更熟練了,怎么也不會比他們慢的對不對”。
武元慶這么一分析,讓劉石頭豁然開朗,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自己看來還是有希望贏的,信心一起來,也就不緊張了。
武元慶一看,心就定了下來,這事成了。
事實上,結果也的確不出武元慶所料,從一開始劉石頭就占據了領先的優勢,從領先一丈到領先一壟,也就是一行。到最后劉石頭耕完一畝地的時候,已經領先了對手足足一壟半的距離。
這么大的優勢,讓溫挺輸的無話可,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這結果也得認。
就在溫挺準備讓人拿過來契書履行賭約的時候,武元慶安排的那兩個手下已經搶先一步拿走了契書。
然后不等溫挺這方人馬反應過來的時候,武元慶已經從手下人手里接過了蘸好墨汁的毛筆,提筆一揮在溫挺這邊的彩頭上加了一筆,十畝水田瞬間變成了千畝。完了武元慶還用力鼓著嘴吹了吹,讓墨跡干的快一點。
溫挺這邊在武元慶拿筆的時候已經反映過來了,齊齊沖過來想要搶奪,可惜武元慶下手還是太快了,等他們沖過來的時候已經改好了,并且墨跡都完干了。
“溫挺,你欠我的千畝水田準備什么時候兌現啊,你可別想著耍賴哦”武元慶笑呵呵的著,還拿著契書沖溫挺晃了晃。那明亮的千字晃得溫挺眼前都感覺一花。
“去你媽的,武元慶老子什么時候欠你一千畝了,契書上明明白白寫的十畝,你******竟然敢坑老子,老子和你沒完”
“呀,你怎么能這么話呢,明明契書上寫的是千畝啊,難道你瞎嗎”武元慶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道。
“去你媽的千畝,那是你自己改的,不是原來的,老子不認”溫挺氣急敗壞的罵道。
武元慶臉色一變,冷笑道:“借用一句你剛才的話“不要什么坑不坑的,關鍵是要贏,如果你贏了你也可以坑我啊”。之前你贏了我家的佃戶,你和我這話,那現在我也贏了,就煩請你不要這些廢話,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履行賭約吧”。
“去你媽的賭約,老子就不認,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樣。有種你們放馬過來恁死老子,看看我爹會不會放過你們”溫挺還挺橫,連罵帶威脅,原準備上前逼迫他的武家下人都不敢上前了。
畢竟這位的爹是中書侍郎,中央巨頭之一呢。
武元慶是那種無理都要攪三分的人,更別這次他是占理的一方。雖他篡改契書不對,那也是溫挺先改的,怎么算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既然認為自己占理,武元慶可就完不把溫挺的威脅當回事了,你爹牛叉又怎么樣,我爹更厲害。要論拼爹誰怕誰啊。
武元慶直接沖向溫挺,下人們一看公爺都親自上手了,咱也別歇著了,上吧。
溫挺那邊一看,喲呵,這是真要鬧啊,可不敢讓二少爺受了傷呢,不然有的自己受的,一個個死死的護著溫挺。
可惜,今天武元慶才是主角,他是地頭蛇。溫家在這邊僅僅是有別院一座,田地幾百畝,下人也就幾十個。可不像武元慶,這里是武家的封地,光今天在這邊地里種田的就不下幾千人,更別莊子上武家的戶外也不在少數。
溫家這幾十人完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汪洋之中。抵擋沒幾分鐘,已經是個個傷痕累累。溫挺剛才是怎么欺凌劉石頭的這些人可是親眼所見,現在見到惡少伏誅,加上自家公爺背后撐腰,一個個唯恐下手輕了。
不但溫家的下人傷的不輕,就連溫挺這個溫家二少爺也是衣衫襤褸,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流血不,臉上還不知被哪個村婦撓了一臉,也不知道會不會破相。
錦衣玉食,前呼后擁,為非作歹慣了的貴少爺什么時候見過這陣仗啊。
被從人群中拖出來的溫挺,再次見到武元慶的時候就像見到了親爹一樣,哭的稀里嘩啦的,完是被嚇得。
“怎么樣,溫少爺,這契約你是認還是不認啊”武元慶笑瞇瞇的拍了拍溫挺的臉,結果糊了一手血,貌似還有鼻涕。這個惡心喲,趕忙在溫挺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擦了擦。
“認,我認”溫挺這時候不敢不認啊,這要再不認,還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樣非人的對待呢。剛才的事情他可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武元慶哈哈一笑:“好,既然溫少爺這么爽快,那我也不為難你,趕緊寫封信送回家。這么一大筆田產我估計你子也沒權利決定。聽你娘和你一起回的晉陽,那就讓你娘派人把一千畝水田的田契送過來吧”。
“啊,你不放我回去嗎”溫挺傻眼了。
武元慶眼一瞪,沒好氣的道:“就你這人品,我放心不下,萬一把你送回去,你在不認賬,我還得打上門去要,那多麻煩,還是等收了田契再放你回去。你現在就是人質,你娘要不給田契,那我們就撕票,別以為我會怕你爹”。
武元慶惡行惡相的,溫挺還真怕他犯渾把自己弄死,忙不迭的寫了信讓人給老娘送回去,讓趕緊拿田契來贖自己。
這地是種不下去了,獎勵了劉石頭十畝水田,就讓佃戶們散了。
溫家往家里送信的人先走一步,武元慶安排了下莊子里的事情,隨后也啟程回家,讓溫挺騎著一匹騾子跟在后邊。
路上從溫挺嘴里問出了他坑劉石頭的原因,竟然是為了給王家姐打抱不平。感情他也是王家姐的仰慕者。河邊對詩的時候他沒在,不過后來聽武元慶竟然寫詩的時候調戲王家姐,就記在心里,今天在地頭的時候聽武元慶造了個叫曲轅犁的東西,就起了心思,想給武元慶難堪,結果坑人沒成,卻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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