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早知如此,往真該丟你一個人在這兒,不管你的死活!”
“王爺這話得好像你管過我的死活似的?還有,王爺?shù)暮眯模瑢場﹣聿]任何意義!因為張雯的命是七殿下救的,而王爺不過是那個將我推入虎口,還回頭來看我死沒有的牲口!”
“你竟敢罵王牲口!!”
趙冶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個話做事兒從來不考慮后果的女人,她真當(dāng)自己不敢殺她么?
“呵呵,王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在我看來,有時你連牲口都不如!”
“張雯,你……你一再惹怒王,難道就不怕王真的殺了你嗎?”
趙冶蕭恨恨的咬著牙,一臉怒色。
然,面對他的憤怒,張雯卻冷笑:“殺了我??殺了我誰來做你的棋子,做你的代替品?那叫鳳三娘的女子嗎?還是那已經(jīng)嫁給你老子為賢妃的女人江雨柔?”
“滿口胡言!”
“胡言?王爺你敢自己對跟那賢妃沒有半點愛意嗎?只可惜啊,人家現(xiàn)在是你老子的女人!這觸手可得的你不稀罕,稀罕的又只能遠遠看著,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垂在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趙冶蕭只覺自己的忍耐快要到極限了。可是,那張雯卻依沒完沒了,個不停,甚至還把賢妃江雨柔的事兒拿出來講!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道逆鱗,江雨柔就是他的逆鱗,可是在這東陵國卻沒一個人把這件事搬到臺面上來,唯獨這張雯卻直言不諱,一次次正中他的下懷。
趙冶蕭氣得不輕,終于忍不住一步上前,將她拽過來:“哼,王知道你武功不弱還能言善道,可是張雯,你是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王一天不休你,你依然是王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王的,王現(xiàn)在命令你,立刻跟王回去!”
張雯大怒,因為被點了穴綁了許久身子有些無力,再加上她的腿被惡狼咬傷,傷口腫痛得厲害,才忍著沖動沒有對趙冶蕭出手。可是,趙冶蕭卻為此想將她拽回去,實在是可惡。
恨恨地咬著牙,張雯用力一甩手,想要掙開趙冶蕭的束縛,不想這一用力,身子不穩(wěn)直接往后仰去,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痛得要死。
“張姐——”
趙亦辰一聲低呼,想要上前去扶,不想趙冶蕭竟一步上前,目光落在她被惡狼咬傷的腿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趙冶蕭蹙眉,根沒想到自己會對她出道歉的話。
然,冷月下,當(dāng)目光落在她被鮮血染紅的腿上時,還是有些歉意。她一定很痛吧,否則也不會那么生氣,可是,記憶里她對自己一直都一副兇悍的模樣,從來就沒有過溫柔。
她會痛嗎?
這個鐵石心腸女人,她知道什么是痛嗎?
“起來吧……”面色冷沉,伸手想要將她從地上拉起,不想張雯直接拂開他的手不,還沖他一聲冷笑道:
“不需要你假好心!”
張雯咬著牙,忍著腿上的傷慢慢站起,然后怒瞪著趙冶蕭接著又道:“蕭王殿下,請你休了張雯吧!你是高高在上,權(quán)傾朝野的王爺,要什么女人沒有?根就沒必要去娶我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但格格不入,彼此不容的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只會讓所有人都不好受!為此,王爺還是休了張雯,去找一個聽話的棋子吧!”
去好一個聽話的棋子?
趙冶蕭面色一痛,當(dāng)聽到張雯再次讓他休了她的話,一時間仿若所有的怒意都凝聚到了臉上,那原俊逸的臉,瞬間變得陰戾可怕。
可是,張雯卻不**他,反正話都已經(jīng)到這個份上,她是不再打算回蕭王府了。當(dāng)然,那西侯府,她也不會再回去!
盡管,她知道惹怒趙冶蕭自己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不定在這東陵國她還很難再待下去,更別想再有機會接近七皇子趙亦辰拿到升級系統(tǒng)的指令。
可是那又怎么樣?
她受夠了,已經(jīng)不想要受他擺布,讓他玩弄于鼓掌中了。
恨恨地咬著牙,張雯完,一瘸一拐的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想一道力氣突然朝她襲來,在她剛要做出反擊的時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趙冶蕭,你放……唔——”
一聲未完,唇上一痛,突被他低頭吻住。
張雯掙扎,不想腰間上一緊,他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圈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掙扎,然后唇上的力氣加大,更肆無忌憚的吻著她的唇。
張雯被他緊緊禁錮在懷中,所有的反抗和掙扎都是徒勞。
趙冶蕭拼命索取,像是要將積壓在心里的憤怒,都釋放出來,可是為什么是用這種方式?!
恨,他痛恨張雯的無情無義,痛恨她一再想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更痛恨自己竟會為她這樣的女人一次次失去理智。
這是為什么,趙冶蕭不清楚,或許他所有的憤怒和痛恨都僅限于他身為東陵國權(quán)傾朝野的王爺,卻從來沒有人敢像張雯那樣對他吧……可是,那種感覺應(yīng)該只有恨才對……為什么會痛呢?
復(fù)雜的情緒,讓趙冶蕭疑疑惑,他重重的加深著這個吻,像在尋找一個答案似的。
鮮血的氣息,帶著對她無盡的懲罰,在兩人的唇齒間漸漸漫開,舌尖上傳來的疼痛卻并未讓他舍得就此放開懷中的她。
趙亦辰和他的貼身侍衛(wèi)斬炎,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他們,懵懂之時,心里一抹黯然的殤。
趙冶蕭的霸道的吻,像是在告訴他……這個女人縱然是個破鞋,縱然是自己不喜歡的,不愛的,卻也不會跟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良久,趙亦辰終于轉(zhuǎn)過身去,什么都沒,帶著斬炎一起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而趙冶蕭,直到趙亦辰走遠后,這才慢慢放開懷中的張雯,沖著趙亦辰離開的方向,涼涼一笑:“縱然是個破鞋,她也只屬于王!”
張雯被他強勢且霸道的吻,差點沒昏厥過去,好不容易等他放開自己,卻發(fā)現(xiàn)他竟沖著趙亦辰離開的方向,了這么一句。
心里的火,瞬間從腳底竄到腦門,張雯想也不想,抬手就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冷月清澗,灑在林中的兩人,這一巴掌張雯下手很重,打得她手心都麻了。目光酌然,狠戾的目光,落在他那俊逸且立刻腫起來的臉上,張雯緊抿著唇,沒有話。
趙冶蕭懵逼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混賬女人,她竟然打了自己?
身為東陵國王爺,從到大,錦衣玉食,因著他的優(yōu)秀,向來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疼著,哄著,奉承著……
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個有人敢打他!
趙冶蕭捏緊了拳頭,恨恨地盯著張雯,陰冷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他:“你竟敢————”
話音未落,突見他冷眸瞇起,眼底一抹殺意,一把拽過張雯,兩人調(diào)轉(zhuǎn)了位置。
張雯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要為剛剛的那一巴掌報復(fù)自己,身后有破空聲傳來,剛要做出反應(yīng),無奈腿被惡狼咬傷,動作慢了幾分。暮然回頭,卻被趙冶蕭那混蛋拽住胳膊,一道力氣扯到身后,然后他一聲悶哼,只見一支利箭射在他肩胛骨處。
臉色瞬間,張雯暮然抬頭,只見趙冶蕭緊緊按在被箭射中的地方,冷月姣姣,有黑色的血瞬間從傷口流出。
“怎么回事?”
“……”趙冶蕭淡淡看了一眼傷口,沒有話。
“你沒事兒吧?”
“死不了!”
張雯蹙眉,趕忙將其扶住,清冷的眸子緊鎖著黑暗中一手持劍弩的黑衣蒙面人。
“箭上有毒,你會不會死還很難!”張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聲音涼涼地道。
“我可是為你才受的傷,你就不能點好聽的!”趙冶蕭恨恨地咬咬牙道,心想這女人果然沒良心,這時候還想著他死。要知道,剛剛?cè)舨皇撬奂彩挚鞂⑺У缴砗螅@一箭可就是射在她身上。
然,面對他的救命之恩,張雯卻不以為然,目光朝自己腿上的傷瞟了一眼:“拖蕭王的福,如果不是你,我現(xiàn)在也不會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死到臨頭,蕭王爺和蕭王妃還在這里打情罵俏!今天你們誰也別想保住誰。”黑暗中,一手持劍弩的男人慢慢走了出來,沙啞地聲音道,話音剛落,只見他一個手勢,黑暗中林里傳來沙沙地響,緊接著十幾個手持長劍的蒙面人迅速將他們包圍起來。
冷眸瞇起,面對突然涌出來的刺客,張雯不知不覺已和趙冶蕭慢慢背靠在一起,警覺起來。
現(xiàn)在他們兩人都有傷在身,若是硬拼,不一定能打得過,這該如何是好?
“都樹大招風(fēng),一定是王爺平時太仗勢欺人得罪了人,才會引來殺手,想要你的命吧!”
“這天下想要王命的人實在太多了!”趙冶蕭淡淡一笑,即使受傷,依然從容,只見從腰間抽出軟劍遞給張雯:“拿著!一會兒可別拖累王!”
話音一落,趙冶蕭直接將射在肩胛骨的那支利箭拔了出來,沖著那些將他們包圍起來的一個黑衣人射了過去,然后身形一閃,先一步朝那些刺客迎了上去。
張雯緊握著那把他剛剛遞給自己的軟劍,也很快加入戰(zhàn)斗,雖然她的腿疼得要死,但是那些刺客想她的命,也沒那么容易。
兩人帶著傷,很快和那十幾個黑衣刺客交上手。
一翻打斗,張雯和趙冶蕭都有受傷,可是那十幾個黑衣人也沒討到便宜。張雯的腿受傷,動作要比趙冶蕭慢一些,那些刺客便調(diào)轉(zhuǎn)了勢頭,齊齊朝她攻來。
馬勒戈壁,他們主要的目的不是趙冶蕭那混蛋么?
怎么都朝她過來了?
果然,她又被那混蛋連累了。
趙冶蕭出招狠戾,奪過一個刺客手中的武器,剛將兩個黑衣刺客抹了脖子,在見到張雯被圍攻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沖了過去。
嗖————
一破空聲傳來,張雯臉色瞬變,“心!”聲落,手中的長劍沖著那手持劍弩暗算的男人擲了過去。
黑衣男人一聲悶哼,倒在地上不動了,可是乘著這會兒子的功夫,兩個黑衣人快速朝她攻來,張雯腿受了上,沒有武器的她很快落了下風(fēng),重傷倒在地上,若不趙冶蕭及時出手,只怕當(dāng)場就被那兩刺客殺了。
作者題外話:三千大章,跪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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