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你們?若非你們助紂為虐,幫著南宮靈逃走,我趙冶蕭的女人,又豈會被當做替身,還讓我親手給送了出去!!”
趙冶蕭怒吼道,一旁的侍衛(wèi)會意,趕忙將那李霖拿下,并將那兩個婢女架起,準備實刑。
然,絕望的水藍心灰意冷,卻突然地大笑了起來:“你的女人?王爺這話得可真好笑……王妃從一開始就在你身邊,可你卻滿天下的找。王妃討厭王爺,她你腹黑霸道,一直把她當棋子,所以她才會一心離開東陵,為的就是徹底的擺脫你!!其實,促成這一切的一切,根不是郡主,而是你蕭王,是你蕭王自己!!”
“死到臨頭,還滿口胡言!”
趙冶蕭在聽到水藍大笑的話語后,一顆心瞬間沉到低谷……
是他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與人無尤?
垂在衣袖下緊握成拳的手,有些發(fā)顫,趙冶蕭緊咬著牙,恨恨地瞪著他們,沒有話,但心里卻一直在反復問自己,事情發(fā)生到今天這樣,究竟是誰造成的?
如果,當初在她因為醉夢軒失節(jié)一事,淪為整個東陵笑話的時候,他大方點站出來承認,那晚上的人就是自己。
如果,當初他闖入西侯府颯京閣找她的時候,沒有出只是把她當棋子,且讓她明白自己身份,不要妄想得到自己寵幸的話。
如果,在大婚那晚,他答應她無禮的要求,簽了那什么互不侵犯的‘和平條約’。
……
那么,她會不會……就沒那么想擺脫自己了?
雖然,他們可能也會吵吵鬧鬧,甚至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彼此撲倒……但是,她至少還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可是,時光不會倒流,世間沒有如果。
對于感情,醒悟得太晚,便是一生的錯過。
‘蕭王爺,我過這人生就像是旅行,指不定會在哪里翻車,所以你少特么在我面前囂張!’
腦海中,回響著她經(jīng)常的一句話,趙冶蕭自嘲一笑,突然喉間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不!
江雨柔的背叛,入宮為妃,他心灰意冷,早對感情不抱有希望!如今,好不容易才對一個女人上心,又怎么可以再錯過。
“駕————”
趙冶蕭轉(zhuǎn)身,直接沖到驛館外,翻身上了一匹駿馬,揚長而去。
追隨他的那些侍衛(wèi)見他單槍匹馬朝北祁國的方向而去,趕忙追上。
張雯,等我!!
我都還沒對你坦白醉夢軒的事兒,你休想擺脫我。
趙冶蕭御馬狂奔,手中的馬鞭揚起,重重的抽打著身下的馬兒,像是在嫌它速度太慢。
……
而另一邊
張雯被點了穴,倚在那北祁國主的懷中,兩人坐在奢華的轎攆上,整個人感覺很不自在。
咕咕……
昨晚就沒怎么進食,今早到現(xiàn)在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的張雯,肚子已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呵呵,餓了?”
惑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蓋頭被他輕輕撩起,只見他一張溫潤且俊美無暇的臉立刻湊了上來,性感的薄唇揚起,鼻尖幾乎快觸碰到她的。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張雯尷尬,臉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那么緊張做什么,我又不餓,不會急到現(xiàn)在就吃了你的!”北祁國主眉眼含笑,見她臉紅,不禁伸手輕挑起她的下巴。張雯怒著眸子,恨恨地瞪著他,一副恨不得立刻化身豺狼,狠狠咬死對方的模樣。
“有事,就把我身上的穴道解開。”張雯咬牙切齒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男人昨晚偷偷潛入驛館偷窺了她洗澡一事兒而憤怒,還是因為她真的不怕死,所以在對這所謂的北祁國主話時,語氣并不怎么客氣。
但,面對她的驕縱和不和善,那北祁國主卻不以為意,反而用更寵溺的眼神看著她道:
“穴道是要解的,但不是現(xiàn)在,得我們回到家后。”
“回家?”張雯蹙眉,一臉不解的看著他,見他唇角微揚,一抹淺笑,抬手輕撫了她鳳冠上的流云珠翠,笑道:“是啊,這里已經(jīng)是北祁國了,我們當然得回自己的家。”
我們?
他竟然用我們?堂堂北祁國主,在和她話時卻一點兒架子都沒有,顯得很親切。
可是,對于他的親切,張雯卻很不自在,于是沉著臉別過頭去不去看他。
“怎么不話了?是不是這些天趕路過來累著了,要不你先倚在我懷中睡一會兒,等到了落腳的地方,我再叫你。”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很貼心,但身為一國帝王的他,卻讓張雯覺得他是這樣,讓人看不透。
深深吸了口氣,張雯豁出去可,于是便轉(zhuǎn)過頭對他低聲道:“國主,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可是有一件事兒你誤會了,我并非真正的南宮郡主。”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實在可怕,雖然他看起來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但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危險的氣息!思來想去,張雯決定,還是不要和他有牽扯為好。
反正,現(xiàn)在趙冶蕭也帶著東陵的那些人離開了,她也沒必要再繼續(xù)委屈自己去保他人了。
從一開始被綁架,既為保住命也為擺脫趙冶蕭,總覺得車到山前必有路。可是,面對這危險的北祁國主,她卻選擇了攤牌。
人固有一死,可張雯知道若她和這危險的男人有牽扯,肯定會生不如死。
緊蹙著眉,清冷的眸子灼灼的盯著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張雯等著他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大怒!
然,他唇角的笑意卻放大,深邃的眸光像是一個漩渦,像要把人吸進去一般,讓人甘愿為之淪陷,毫不在意,像是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不生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早就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但不管真相如何,只要我承認你是南宮郡主的身份,就可以了,不是么?。”
有關于東陵國南宮郡主的資料,他早就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雖然,那南宮郡主也是懂武的,但身手絕對沒有這女人好,而且不管是容貌還是話的口氣,她們完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這一點,早在他昨晚潛入驛館偷窺她洗澡的時候,他就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他不介意,只要他喜歡,一切又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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