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因為我從半月前回到東陵后,就再沒見過父皇。而那時,北祁又欲對東陵不利,我沒有辦法,為了保自身實力,只能先以整頓軍紀為由,駐扎在軍中!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整個東陵的實權,其實已經(jīng)……”
張雯詫異,但就她回到西侯府后,和她今天所打聽到的,以及趙冶蕭所的情況來看,事情也多半是這么回事了。
只是,可能嗎?
趙亦辰……
在她的印象中,一直不屑權勢,是個溫文儒雅的人。
“每個人,都會變!身在皇室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戴著面具活著?雯兒,我知道亦辰對你很不一般,否則他也不會派遣貼身侍衛(wèi)斬炎一路保護你。只是,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的好,都像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
“你們皇室的事兒,我管不著,也不想摻和。但是我相信,趙亦辰縱有野心奪儲君之為,也不會在東陵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不分輕重!所以,你還是多心那賢妃江雨柔吧!”
江雨柔,曾和趙冶蕭青梅竹馬,為人溫和,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卻因為江丞相攀附權勢,引薦入宮為妃。
為此,趙冶蕭在朝堂上,經(jīng)常和江丞相作對。
只是,誰會想到,曾經(jīng)溫柔嫻淑的江雨柔,不過是她父親的一顆棋子,是暗中幫助北祁第一時間了解內(nèi)情的奸細,當然……這只是張雯心里的猜測。
“雯兒,你讓我心雨柔,難道是懷疑她是……”
“我不保證是她,但我相信,她父親將其引薦入宮,絕不是讓她只做一個的妃子,那么簡單!
雨柔?叫得可真尼瑪親熱!!
“江丞相那邊我不準,可是我相信雨柔,絕不是你所的通敵賣國的奸細!還有雯兒,有件事我想讓你知道,其實我這次冒險來找你,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接到密報,你的父親其實已經(jīng)————”
“夠了!該的我都已經(jīng)了,至于該怎么權衡,怎么做,那完是你自己的事兒!”
“雯兒……”趙冶蕭見她氣惱,不知所措,想要再,不想張雯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果然,這具身子的體質(zhì)太差,如今懷孕,不過一宿沒休息,出去溜達幾圈也經(jīng)不住折騰。
麻痹,她還是當初那個不可一是的現(xiàn)代女特工張雯嗎?
“雯兒,你沒事兒吧?”趙冶蕭趕忙將其扶住,卻被張雯排斥地推開,有些摒棄地道:
“蕭王爺,東陵局勢不穩(wěn),國難當頭,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多將心思放在如何地獄外敵,平亂內(nèi)部的問題上!至于那些兒女情長的瑣事,還是等你處理好那些再吧!
“好,你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
趙冶蕭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不過在他明白自己對張雯的感情后,也會抑制不住自己希望見到心中相見的人,并得到她的認可和原諒。
“隨你,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王爺請回吧!
趙冶蕭見張雯又著急著趕他離開,有些慌,想要上前再擁她入懷,不想張雯卻執(zhí)意和他保持距離。
趙冶蕭無奈,想再什么,不想院外卻傳來了侍衛(wèi)凌亂的腳步和西侯張世昌的急切的聲音。
“雯兒,你在里面嗎?”
“你先離開!”張雯蹙眉,一個警告的眼神,趙冶蕭這才往屋后的窗戶一閃,投身離開。
可就在趙冶蕭剛剛出去的瞬間,颯京閣外已經(jīng)被站滿了侍衛(wèi),屋里屋外,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雯蹙眉,趕忙出去,見趙冶蕭蒼白著一張臉,冷傲的站在那些侍衛(wèi)中央,儼然已被包圍。
“你們這是做什么?”
張雯不解,看向自己那所謂的爹爹張世昌,卻見他一臉肅然,眸中帶著恨意,怒瞪著張世昌。只是,在他目光轉(zhuǎn)落向自己的時候,卻帶著一絲心疼和關愛,趕忙上前,拉起她的手。
“雯兒,你昨個兒才回來,怎么不多睡會兒?你身子就虛弱,如今還懷著孩子,得多注意才是!
一語驚愕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那被侍衛(wèi)團團包圍的趙冶蕭,更若一個晴天霹靂在自己身上炸開。
張雯懷孕了?
這怎么可能……
對于趙冶蕭的驚愕,張雯盡收眼底,來在北祁逃命的時候,她就有想過要告訴趙冶蕭這件事兒的,但那時北祁國主親自前來,又有那叫什么牡丹的黑衣女子在場,也就隱忍著沒。
而現(xiàn)在,當她不想時,不想她的好爹爹張世昌竟當眾……
‘嗤嗤,宿主……有好戲看了,你看趙冶蕭此時看你的眼神,他會不會懷疑你腹中的東西,不是自己的‘種子’?
腦海中,女強系統(tǒng)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響起,將張雯心中的擔心了出來。
張雯緊抿著唇,沒有話,盡管她現(xiàn)在也很想知道此時此刻,趙冶蕭心中的想法。
一旁的張世昌見張雯沉默,臉色也有些不好,趕忙將其扶住,“雯兒,這些日子你在北祁受苦了!至于你懷孕的事兒,為父也是昨個兒七殿下將你送回府上時知道了……對不起,在你的時候,爹爹沒能盡責,做好一個父親該有的分,在你受難于北祁,孤立無援,受人欺凌的時候,爹爹也沒能力及時將你救出!你這一生,太過坎坷,為父真是后悔,后悔當初不該懼怕趙冶蕭在東陵的權勢,才會將你嫁入蕭王府,讓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傷害……爹爹,對不起你……”
張世昌得很動情,也很后悔,不僅因當初沒能照顧好張雯而自責,也為張雯在北祁受苦,自己身為父親,卻什么都做不了而痛心。
張雯有些懵逼,不知道眼前這情況究竟怎么回事。
但是,以趙冶蕭在東陵國的地位,僅僅作為一國侯爺,還一直懼怕他的父親,又怎么會帶人將他圍困起來?
事情明顯不對。
張雯不解,當即甩開父親張世昌的攙扶,指著院中將趙冶蕭團團圍困的那些侍衛(wèi),便問:“父親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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