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7女人的妒忌心啊2)
那王公公一聽,立刻眉眼含笑,并順勢將對方塞到手中的荷包掂了下手,揣進(jìn)衣兜,壓低聲道:
“是有此事兒不假,可是入住鳳棲殿的那位,并不是什么來歷不明的女子。”
“不是來歷不明?如此,那女子是何身份?”那叫秀蘭的女子蹙眉,不解問道,畢竟在整個北祁,誰都知道那鳳棲殿是一國之后才有資格入住的地方。
“是何身份,雜家還不清楚,但雜家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女子名叫張雯。”
張雯?
在那叫秀蘭的女子聽到張雯二字時,臉色瞬間一白,因?yàn)樗溃诒逼顕畯場@兩個字,是國主的禁忌。不僅因?yàn)槟鞘乔盎屎蟮拿郑锌煽肯⒄f他們的國主在幾年前和東陵國的大戰(zhàn)中,本可以輕易破城拿下東陵,但在最后,就是因?yàn)槟墙小畯場呐樱铝钔吮恕?br />
王公公看著秀蘭姑娘,臉色不好,揚(yáng)唇一笑:
“秀蘭姑娘,安國公和你家小姐的心思,雜家多少還是知道的。本來呢,國主的事兒,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是不敢多說半個字的,但念在安國公和安小姐平日對雜家還算不錯的情分上,你且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國主雖然讓那也叫張雯的女子入住了鳳棲殿,卻也有十幾日沒踏足過鳳棲殿的門。逝者已逝,國主心里多少還是明白,縱然同名同姓,性子相仿,但她們到底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安小姐,還是有機(jī)會的。”
那叫秀蘭的姑娘一聽,唇角當(dāng)即揚(yáng)起一抹好看的笑,并沖那王公公感激地拂了下身子:“如此,多謝王公公指點(diǎn)了,那我這就回去告訴國公和小姐。”
王公公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言謝就不必了,北祁后宮自五年前所有嬪妃被遣散,至今一直空蕩蕩的,有的事兒,國主也該放下了。只是希望,來日安小姐入宮成為正主之后,別忘了多提攜雜家就是。”
“王公公言重了,那秀蘭現(xiàn)在就回去把消息回稟給國公和小姐?”
王公公擺擺手:“去吧,去吧。”然后目送著那叫秀蘭的女子離去,又繼續(xù)領(lǐng)著身后的兩個太監(jiān)離開。
在他們所有都離開后,張雯才縱身一躍,從高高的廊梁上月下來。
唇角一勾,冷聲一笑,不想無意間竟聽到那什么安國公府小姐想要入宮為主,勾結(jié)北祁國主貼身太監(jiān)的事兒。
當(dāng)然,張雯也沒想到,那北祁國主多年前真有為那個跟自己同名同姓,也叫‘張雯’的女子,遣散后宮一事。不僅如此,如今碩大的北祁后宮,除了她,現(xiàn)在還沒一個別的嬪妃。
“想不到,那北祁國主秦昊,倒是個多情的人。”
冷然一笑,本想轉(zhuǎn)身離開,不想一轉(zhuǎn)身,卻有一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正冷沉著臉,站在她身后。
張雯一愣,眼底明顯有過驚愕。
當(dāng)然,她驚愕的并不是這黑衣人剛剛有發(fā)現(xiàn)自己偷聽那叫秀蘭的女子和王公公的談話,而是對方竟能悄無聲息,這么近距離的出現(xiàn)在她身后,還是在她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
這是一個高手,張雯第一時間反應(yīng)。
“這么看著我,是愛上我了?”
張雯見對方冷沉著臉,灼灼地盯著自己,不由一笑,調(diào)侃說道。話音剛落,不想那男子竟抬手,朝她丟來一個東西。
張雯眸子一暗,身子一側(cè),手法極快,將他丟來的東西抓在手中,然后一臉詫異,看著對方,卻聞對方冷聲道:
“七皇子有令,讓你趕緊回去,別壞了大事兒,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擔(dān)當(dāng)?shù)模 蹦凶诱f完,縱身一躍,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張雯一怔,有些懵逼,雖然她也會功夫,但就剛剛那一下來看,那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輕功明顯在她之上。還有,他說的什么七皇子,是誰啊?
還說讓她趕緊回去,別壞了大事兒?難道,剛剛那人認(rèn)識‘自己’?
垂眸,將手中的東西打開,只見掌心中一塊紅穗系著一塊紫玉,這塊紫玉,她是見過的,和上次在懸崖下她遇到那北祁國主時,他腰間上系著的那塊,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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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雯將紫色的玉佩收好,回了鳳棲殿,沒想到就在她剛回到鳳棲殿的那刻,北祁國主秦昊哪里,已經(jīng)接到一封密信。
而當(dāng)北祁國主展開信箋,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深邃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狠戾。然,性感的薄唇卻微微勾起,只見他手微微一握,一道力氣,再松開時,那封密信已變成碎片,宛若飛花一般,徐徐從他掌心墜落。
一直以為她是北祁國人,查了十來天都沒查到她的身份,不想她真正的身份,竟然是東陵國七皇子趙亦辰身邊貼身侍衛(wèi)斬炎父兄之女,斬聆。
斬炎,天下第一劍客,實(shí)力不弱,是他一直想要籠絡(luò)的人才,可惜卻不能為他所用!不僅如此,斬炎一直在東陵,作為東陵七皇子趙亦辰的貼身侍衛(wèi),更是在幾年前北祁和東陵兩國的交戰(zhàn)中,用劍架在了他脖子上,威脅著他不得不讓大軍撤退。
這筆賬,他可是一直記得的。
可誰想,他還沒找他算賬,他那堂妹斬聆竟然跑到他北祁來了。
如此看來,那天在懸崖那邊發(fā)生的事兒,也是他們故意安排好的了?
什么同名同姓,還可以在言行舉止上的模仿,以及她知道蹄蓮花有毒的事兒,都可以解釋了。
只是,據(jù)他所知,斬家向來沒有女子習(xí)武的規(guī)矩,如此現(xiàn)在在鳳棲殿中的女人,應(yīng)該不是斬聆才對。可若不是,那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又怎么會冒險入宮,還警告她快些回去,讓她別壞了七皇子的事兒呢?
這些天,他雖沒再去鳳棲殿看她,但她一舉一動全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她,懂武功,性子好強(qiáng),外表冷凝,心思慎密。
北祁國主不由蹙眉,想起她那日跟自己之間的約定,說是要在自己真心愛上她之后,就冊封她為一國皇后的事兒。
“呵呵,皇后?”北祁國主不由一笑,突然對她更為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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