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信兒找過來,不用去看著沱撻紫陽那些人了。我們,去血池!”
沱撻引山安排好事務,目光中露出瘋狂。
我們二脈能不能崛起,就看今晚這一把了。
“哦,對了。去找朝廷的使官,我有些消息他一定很感興趣。”
“是,老爺。”
沱撻家客院。
沱撻紫陽剛剛睡下,一天的戰斗也很勞累,尤其是最后和沱撻凱的戰斗。
秦霄看著所有人都安頓好了,最后才回到房間打坐運氣準備休息。
天地間靈氣在他的身體中毫無阻礙地通行,這也是秦霄頻繁使用天地靈氣的結果。
這么一來能留在他體內的靈力就會來少,以后要進階就很困難了。所以他得趁現在多積累一點靈氣,總比以后出了問題在想辦法解決要好得多。
“嗯?”
秦霄忽然感覺周圍的靈力有些不對勁,好幾股帶著敵意的靈力團正在急速逼近。
天地間忽然變得空蕩起來,其他沱撻家的客人被分配的客房都在沱撻外院,而且現在有某種陣法將內外院分離了。
看來是沱撻家要對他們下手了,只要之后他們咬定發生了意外,或者隨便找個替死鬼,朝廷再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也不會怎么懲治沱撻家。
“這些人,實力都在一二品,我力施為,應該能擋住。就是這里的天道規則是完善的,想要像在明山的墓地中那樣暫時替代天地倒是不可能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這幫人能整出些什么。”
想罷,秦霄平息好氣息,就走出了院長,在前面等著他們到來。
不一會兒,秦霄就看到了沱撻棱和沱撻隱還有沱撻烈三人各自踏著自己的蝰蛇獸仆從天空中緩緩降下。
沱撻棱的蝰蛇頭上還有兩個鼓起的包,看起來還有點好笑。
“深夜來此,不知幾位所為何事啊?”
秦霄故意裝著老成,還悠哉悠哉地抱著個茶壺給杯子中倒著茶,自己慢慢品著。
“多無益,秦家子。你來這里,到底為了什么事?”
沱撻棱冷冷問道。
“獸人、毒神傳承以及”
秦霄慢慢吐出幾個字,“傳送陣。”
“看來你都知道了。”
沱撻棱輕嘆一聲:“那也沒辦法了,只能讓你今天留在這了。”
其實秦霄也不能確定就是沱撻一脈和獸人勾結,所以他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沱撻一脈干的好事。
接下來,就想辦法把臟水往黃家身上潑就行了。
秦霄暗自思量,忽然一股陰風襲來,他下意識地躲避開來,沱撻棱已經站在了他剛才的地方。
沱撻棱拿起秦霄放在地上的茶壺,輕輕拂過,滾燙的茶水就冷卻下來,被他一口喝光,看樣子倒像是在喝酒。
“茶這么喝,可是浪費啊。”
秦霄嘆息道,真像是為那壺茶抱不平。
“你這么年輕,就能和一品抗衡,死在這里,也是種浪費啊。”
沱撻棱輕輕完,忽然大喝道:“阿一,上!”
巨大的蝰蛇王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就到了秦霄的身前。張開的雙顎一口就咬住了秦霄的身體。但被咬住的秦霄只是一下炸開,散成了一陣藍色靈力。正是天靈閃的分身。
而秦霄的體已經出現在了一旁的沱撻隱和沱撻烈身后。
遺憾的是沱撻隱連他的孫侄都比不上,當那點純粹的藍色光點出現時,沱撻烈早已避開,他的蝰蛇王將他護在中間。而沱撻隱還呆呆的看著那藍色光點沒入他的身體。
“帝術(偽)·星龍引!”秦霄也沒指望天靈閃能殺死沱撻隱,那畢竟是一品高手。但現在可是晚上,要知道沙漠中的氣候,天空中一向沒有太過積聚的云團,這也使得今天夜里的星辰之力十分旺盛。
于是巨大的星輝巨龍頃刻形成,瞬間沖入了沱撻隱的身體。在一片茫然中,沱撻隱就這么死了。
“不,昨天,你、你還沒有這么強”
“唉,連你的哥哥都知道我很強,為什么你還如此自信呢?”
真正用來殺人的術法,從不需要太多的準備時間。就像星龍引,只要秦霄想,它可以瞬間形成!而且不損耗真正威力。
名字是阿三的蝰蛇王低鳴一聲,它的眼中看見主人死去并沒有一些悲傷,仿佛它沒有一絲情感。
就連契約失效是它身上出現的光圈都沒有在意,只是呆呆地看著沱撻隱死去的地方。
嘭!嘭!嘭!
接連三聲爆炸,阿三的身體也被波及到,這是主人死去時對毒獸的反噬。長久以來的靈力共通使得兩者之間有了一種聯系。
而且阿三的樣子有些怪,來它第一時間可以自主調動靈力修復身體,但現在的阿三只能無助地看著身體漸漸奔潰,血液不斷流出,竟然就這么死去了。
“唉,隱這么做既沒有達到自己的目標,也沒有切斷這種聯系。把自己和毒獸的靈魂綁在一起來威脅毒獸,這么做到最后又有幾個人能有好下場呢?”
沱撻棱像是知道沱撻隱的秘密,哀嘆幾聲就不再言語。他的蝰蛇王阿一慢慢的爬行到他身邊,昂起頭看著秦霄。
沱撻烈感覺到外面的爆炸停歇,命令他的獸仆把他帶到離秦霄遠些的地方。秦霄這么強,只能交給爺爺了,自己把那些螻蟻和沱撻紫陽殺了就行。
沱撻烈還沒來得及控制獸仆轉向院子入口,就聽見一身龍吟,毒龍從天空中降下,咬住蝰蛇王的身體就開始撕咬起來。連帶著沱撻烈也只能緊緊抓住蝰蛇王,一邊思量著這么脫身。
原他們的計劃中,毒龍是由沱撻隱牽制的。
“無聲漫禁。”沱撻棱輕喝道,原沱撻家的陣法啟動,一股靈力包裹了整個院子。
“如果天亮前我沒有死,那么你的朋友們,都會下去給你陪葬了。”
“哦?我怎么覺得,你現在就要去死了。”
秦霄一笑,手中凝聚出一個混沌的氣團,那是在出禁地時被沱撻棱打斷的解除沱撻家契約的術法。
事實上秦霄也是故意被打斷的,這種涉及了大道的術法,一般根不會被取消。秦霄在觀看大比時一直不上心也是在醞釀這個術法的原因。
“破!”秦霄輕聲斥道。
于是,一陣鎖鏈斷開的聲音傳出,在沱撻棱冷峻的臉色中。阿一緩緩轉過了頭顱,望向了他。
豎瞳中,無盡的恨意慢慢地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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