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宋知秋眉頭輕蹙,也沒多,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
好在這會兒都去吃早飯了,院里院外都沒人,不然被那些個女人見著了,她又要被推至風(fēng)口浪尖處了。
“吧,南凜那個廢物去哪里了。”南從溪的語氣很平靜,話間他也沒有回頭,只是負(fù)手站在那顆樹下,腰桿挺的筆直,身皇子的氣場,盡數(shù)散發(fā)。
聽著他話語中到廢物二字當(dāng)中那淡淡的嘲諷,宋知秋猛然眉頭緊皺,隨即,便轉(zhuǎn)瞬即逝,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回五皇子,奴婢不知。”宋知秋謙恭地答道,而頭腦微垂,語氣是那慣有的平靜,宛如一池春水,流動的聲音極為的悅耳,卻也似永遠也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你少裝蒜,你還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那些事,快!他去哪里了!”聽著宋知秋平靜的語氣,南從溪突然怒不可遏。
話間,他也轉(zhuǎn)過了身子,惱怒的瞪著面前的宋知秋,那狠厲的眼神恨不得從她的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相比起南從溪的惱怒,宋知秋的態(tài)度依舊是那般的平靜:“回五皇子,奴婢真的不知,也更不知道,五皇子的是什么意思。”
看似平淡無奇的表面下,也只有宋知秋自己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駭然。
原來,這個南從溪,也跟蹤了她么。
難怪,她就南凜都那么躲著南從樂了,怎么還會被他找上家來,想來與這個南從溪脫不了干系!
念及此,在南從溪無法瞧見的角度,宋知秋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狠光,卻是在下一秒,又恢復(fù)如常。
“呵,宋知秋,你當(dāng)真是膽大,就不怕我將你們的事情告訴給劉野甚至父皇?”南從溪的眸光,如蛇蝎般毒辣,死死的盯著宋知秋,不肯罷手,話間,那唇角也自有著一抹陰冷的笑意。
“五皇子在這些話之前,還請拿出證據(jù),否則,奴婢可不背這個鍋。”
宋知秋著,嘴角竟緩緩漾開了一抹淺笑,在這細雨紛飛的清晨,霎時迷人。
她也不怕惹惱了南從溪,徑直出了自己心里頭的話。
一時間,看著她唇角明媚的笑容,南從溪有些晃了眼,沒能及時答上話來。
“五皇子,如若沒什么事的話,奴婢就先行離開了,如果去晚了的話,崔尚宮定要罵奴婢了。”
對于南從溪的視線,宋知秋宛若什么也沒看到,嘴角依舊是那禮貌的笑容。
罷,也不等南從溪反應(yīng),直接錯開他的身子,朝著外頭走了。
待南從溪反應(yīng)過來,宋知秋已然走出去許遠了。
“該死!”南從溪惱怒的暗暗低咒一聲,啐了一口,便也離開了。
只是那唇角漾開的冷笑表明,他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這個女人,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
他南從溪是誰?還從來沒人敢這么跟自己話!看來,不給她一些教訓(xùn),她是不會明白害怕這個東西!
“皇兄?你怎么這么生氣?”正當(dāng)南從溪惱怒的想著要給宋知秋一些教訓(xùn)之時,與南從樂不期而遇。
顯然,見到南從溪的南從樂是很高興的,畢竟他知道,他的皇兄很疼他。
自然,他多少也不希望南從溪不開心,對于南從溪難得氣成這樣,心里頭有些氣憤的同時,更有些好奇。
“呵,從樂,我們都看宋知秋這個女人了!”看見南從樂,南從溪面色稍緩,卻是那語氣依舊陰冷。
在這陰沉的早上,倒也格外駭人。
“怎么了?”南從樂好奇的看著南從溪,不明白他為何這般動怒。
從南從溪的話可以看出,此次的事情與宋知秋那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還不是她裝傻不知道南凜去了哪里,從樂,換做是你,你信不信?”話間,南從溪的眼眸愈發(fā)深沉,面色也是緊繃的厲害,那隱匿在寬大華麗衣袖下的手也緊緊捏成了拳,整個人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南從樂與他相識相伴這般久,自然是知曉,南從溪彼時確實惱怒的厲害,所以心里頭也是跟著憤怒起來。
“皇兄!又是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她!”南從樂扭曲著面容,極快的完,也不待南從溪反應(yīng),便已然快速離去。
對此,南從溪只是微微張了張唇,制止的話到了嘴邊卻沒能出口,轉(zhuǎn)而化為了一抹陰冷的笑。
如此,也好。
呵,他倒是要看看,她這身骨頭,能硬到什么時候!
憤憤的想完,南從溪衣袖猛的一甩,也離去了。
……
在眾人的忙碌中,仲夏之際的最炎熱的時刻儼然已至。
看著外頭沖天的熱浪,以及那刺眼陽光下被曬的懨懨的草木,宋知秋擦掉額角的汗水后,眉梢無奈的輕挑。
這個南居國的夏天,不想有這般的熱,至此她又開始不可避免的開始想起北辰國來。
那里與這里相隔甚遠,可以,一處天南一處地北。
而在那遙遠的北方,有著號稱整個世界夏天最涼爽的北辰國,同樣的,也有著極為嚴(yán)寒的凜冬。
但,那又如何,北辰國早就已經(jīng)與她無關(guān)了不是嗎?
今生,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復(fù)仇者罷了。
念及此,宋知秋不甚淺笑,搖搖頭,端著一盆子洗菜的臟水準(zhǔn)備出去倒掉。
卻不想,她才堪堪走出門,手中的盆便被一道大力打掉,“碰——”的一聲沉重聲響起,洗菜水灑了一地。
“主人,是她嗎?”身旁傳來一道尖銳的男聲,當(dāng)中不乏憤恨之音。
宋知秋眉梢輕挑,面色不改,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將自己面前圍的這群人一一掃視了一遍。
最終,將視線落在了被眾星拱月圍在中間,面色不善的少年身上。
“見過十一皇子。”宋知秋然似不知自己當(dāng)前的處境般,面上依舊是那得體的笑容。
清淺、淡雅。
南從樂當(dāng)下有些晃了眼,稚嫩的面容上也盡是呆愣。
怎么從未有人告知他,這個宋知秋竟生得這般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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