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從溪笑了笑,他腦子一轉(zhuǎn)就想跟著一起,要是有機會,從中做些手腳也是好的。
“原來是這回事啊,正好五哥尋你也沒什么重要的事,現(xiàn)在跟你一起去,從樂可歡迎哥哥?”
“啊?五哥你真的不忙嗎?”
南從樂瞪大眼睛看著南從溪,一時間,他興奮起來。從南從樂就被自己母妃教育,一般的時候,不許去打擾五哥,因為五哥都在忙正經(jīng)事!
現(xiàn)在南從溪突然要跟他一起玩,那真是太好啦。南從溪無奈地笑了笑,心,他倒是有正經(jīng)事要忙,可也不能讓南從樂就這么一頭扎進宋知秋那一攤子污水里啊。
跟在父皇身后的時間長,南從溪就發(fā)的覺得那天父皇絕對沒把心口那悶氣發(fā)泄出來。
想也知道,估計那時為了穩(wěn)定后宮,穩(wěn)定宗室皇親和大臣們做的秀,現(xiàn)在都過了幾天了,真要出事,怕是上頭那些人早有定計,別人躲都來不急,偏偏他這個傻弟弟卻一個勁往前湊。
他要是正不跟著,誰知還會發(fā)生些什么?南從溪一把攬住南從樂的肩膀,“你再不走,時間可來不急了,下午還有王太傅的課呢,你也知道,王太傅有多么厲害。”
南從樂神色大變,拉著南從溪的胳膊就往前沖,一邊沖還一邊道:“快,快!半個時辰,再有半個時辰就到點了。我可不能遲到,我還要去尚食局看宋知秋呢。”
南從溪被南從樂一驚一乍弄得哭笑不得,鬼知道他都有多久沒去御書房上課了。
今天不過是嚇南從樂一下,提醒他早下午不要再曠課而已。誰知這子還真信了!
跟著南從樂一路跑,也就是南從溪時常練武,一直不曾松懈,不然還真跟不上這家伙。也不見這子什么時候練過武,可這一身的精力,真真叫人無力。
南從溪和南從樂到了尚食局時,宋知秋剛剛把盜南從樂午餐的幾個人送走。
這會兒勞心勞力了一上午,正想休息一下呢,結(jié)果人還沒進屋,就叫南從樂帶著南從溪給堵了。
“宋知秋!我來啦!”
離得老遠,南從樂的聲音就鉆進了宋知秋的耳朵。這個時間,尚食局里的宮人大數(shù)都把手頭的活做完了。
再加上剛剛尚食局又出了偷兒,大伙一個個都快把自己縮成了鵪鶉,就怕成了宋知秋泄憤的對像。
安靜的尚食局突然間叫南從樂這一嗓子給叫醒,宮人們一個個自以為隱蔽的向那聲音的來源看去。
南從溪在后頭拉了一把南從樂,狀似關(guān)心的道:“你計劃好了想怎么幫宋知秋撐腰嗎?”
南從樂就是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南從溪現(xiàn)在一問他具體的計劃,南從樂也不叫了,他傻呆呆地看著五哥,開始抓瞎。
南從溪嘴角翹了翹,給他出了個主意,“你一會進去就把宋知秋叫到一個空屋子里,想來大伙都看到你和宋知秋在一起呆了好常時間,一定會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好很好。”
南從樂恍然大悟的一拍手,“五哥,你得太對了!”
“什么太對了?”
宋知秋慢慢走了過來,她一聽到南從樂的聲音就往前頭趕,緊趕慢趕,終于趕在南從樂進門前,把人堵在門外。
倒不是宋知秋不想迎南從樂進來。而她想在門前就隨便糊弄幾句,把南從樂勸走就是。省著這位爺又想作什么妖蛾子。
“宋知秋,我要和你好好談?wù)劇`牛蹅冏詈萌ツ愕模愕呐P房談!”
別人的臥房怎么樣,南從樂不知道,但宋知秋的地盤上,一定沒有人其它人打擾,到時他多在里頭呆一會兒,大家就知道了他們是關(guān)系很好啦。
南從樂一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宋知秋,這二個誰都沒發(fā)現(xiàn),南從溪暗暗一捂臉,只覺得這個弟弟天生就是拖他后腿的。還好以往辦事都沒有他,真用不定出什么事呢。
他出的主意,隨便拉著宋知秋到一個隱蔽之處呆上一刻鐘不就完了嘛,什么叫進人家的臥房!
宋知秋這時也傻了,南從樂可不管那么多事,他以前是來過尚食局的,還在這里跟認宋知秋做老師呢,他對宋知秋的窩可是明白得很。
這么一付自來熟的樣子,拉著宋知秋就往前走,一點迷路的意思也沒有。
宋知秋一時也無奈了,她又不大庭廣眾之下問南從樂,有什么不能的,非得到她臥房問?不過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可不能由著南從樂帶這么多人去,指不定這個時候南凜還在院子里練武呢。
“十一皇子,咱們這邊來。你總記得我都當上尚食了吧。離這里不遠的那個院就是我現(xiàn)在住的,咱去那邊吧。”
南從樂狀似大人的點了點頭,“前頭帶路。”
宋知秋瞧著他一臉人鬼大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只好帶著他往前走去。
宋知秋指的院子并不遠,只是尚食局里頭畢竟是以做飯為主,能空出一個不大的院子給尚食作休息之處就很不錯了。
指望這個院子能有多好,很不現(xiàn)實。反正南從樂到了院子前,只是嘖嘖二聲,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就不樂意在里頭呆了。
他一無聊,就想起自己五哥來了。剛剛五哥還給他出主意了,怎么這會兒人就不見了?
“五哥,五哥?”
宋知秋被南從樂叫得心中一驚,不由出聲問道:“從樂,你在叫誰?”
“我五哥啊,剛剛他還在呢。走,咱們出去,這里實在太憋悶了,都沒我殿里的那個茶水間地方大,你天天住這里不難受啊。”
宋知秋面上苦笑一聲,并沒多什么。其實她的腦子卻在高速的轉(zhuǎn)動,南從溪什么過來的,怎么她一直就沒看到這個人呢。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門,就在院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南從溪。
“見過五皇子。”
宋知秋趕緊施禮,此時她才知道為什么剛剛沒注意到這位皇子,因為這人今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穿了一身灰綠色的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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