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想要這件事無聲無息的過去,不可能。至少死了人的賠償一分都不能少!
吳霜匆匆趕到南凜的院時,卻只見到一個九皇子正滿身大汗的做著訓(xùn)練。
吳霜稍一猶豫,就來到了南凜的跟前:“見過九皇子殿下。”
除了第一次在吳浩的面前見到九皇子南凜,這還是第一次在私下里給南凜請安。
南凜停了下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這般正式的吳霜,開口道:“起來吧。找殿下有什么事嗎?”
“殿下,請問您的侍女宋知秋可在?”
南凜一愣,以為吳霜是給吳浩傳什么消息,也弄得這般正式,要是吳霜只想找宋知秋,看她這個樣子,可不像沒什么大事。
南凜頓了頓,回道:“宋知秋早就不住我這里了,平時就是訓(xùn)練,殿下也不大能看得著她。想來是義父另有安排吧。霜兒,你來找人,可是有什么要事嗎?”
吳霜愣了愣,她可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不管南凜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她一個字都不信。
什么叫宋知秋早就搬出去了,她能搬到哪?這里可是東廠,在沒人安排的情況下,宋知秋只能,也必須住在南凜這里。
九皇子能出這話,可想而知,不過是不想讓她見宋知秋而已。這就是護短了。
吳霜壓了壓心中的怒氣,勉強平靜的道:“也沒什么大事,不過這幾天沒見著宋宮女,有些想念而已。”
吳霜完這句話,南凜的表情瞬間古怪的一抽。對著睜眼瞎話的吳霜,他有些無奈,南凜剛想再問一問,看能不能套出些話來。
吳霜就這么在他面前匆匆行了福禮,轉(zhuǎn)身走人了。這可與她平時的行為不符。這丫頭以前不是一直恨不能貼到他身上嗎?怎么今天走的這么干脆?
搖了搖頭,南凜估計應(yīng)該是宋知秋的原因。不過他一直對宋知秋的信心十分足,是以也沒多想,就照著自己安排下的計劃,正常訓(xùn)練。
吳霜從南凜這里離開之后,來不大高興的神情,突然間閃過一絲喜意。
南凜宋知秋離開了。那么不管在私下里是什么樣子,宋知秋在明面上就真的離開了。
那么,她是不是能在其中動動手腳?反正陳海不能白死,那宋知秋要是在外頭喝口涼水嗆死了,南凜難道還能找她晦氣?
吳霜想到開心處,真是心花怒放。這時她甚至在想,九皇子是不是跟她心有靈犀,才尋了這么個極好的借口。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把宋知秋的住所找到,不然什么也白搭,想到這里,吳霜匆匆回了她的地盤。
直接就給手下人下了命令:“給姐查一下,東廠范圍內(nèi),宋知秋現(xiàn)在住哪里。”
“姐,那宋宮女不是住在九皇子的院嗎?”
吳霜瞪了一眼問話的宮女,不耐煩的道:“姐既然讓你們查,那人自是早已不在九皇子處住。記住,查的時候,不要大張旗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應(yīng)了一聲,“喏。”
吳霜的手下還是頂頂靈通的,根就沒用多久,他們就把宋知秋的新住處給查了出來。
不過東廠占地面積還是挺大的,雖用的時間不多,但等到吳霜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
剛拿到宋知秋的住所信處,吳霜迫不及待的就叫人去尋陳海的那群手下。
這陳海就得位不正,哪里會真有人為他報仇。吳霜派去的人碰了一鼻子的灰。
等這人一回來,就跪倒在地,一個勁地哭訴:“姐,您是不知道啊,那幫子丘八,一個個根就不在意自家隊長。非但如此,奴婢在門外仿佛還聽著里頭正在喝酒呢。”
吳霜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那陳海再不妥當(dāng),可也是他們的隊長,這隊長死了,怎么可能一個嫡系手下也沒有?還喝酒慶祝!”
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聲道:“姐,這事奴婢知道,這個陳隊長是踩著段虎上位的,您想想,那段家拳在咱們東廠多出名啊。現(xiàn)在突然叫一個沒什么名氣的主兒給占了隊長的位子,想來時間尚短,不曾服眾。”
吳霜冷下了臉,她什么都計劃好了,就等著陳海這個死人的手下動手呢,現(xiàn)在居然告訴她沒人上臺演戲。這怎么可以?
吳霜沉吟片刻,便問:“陳隊長總不能在東廠沒一個朋友吧,在這東廠之中他的親朋好友,可有厲害的?”
菊想了想,站出來道,“姐,陳海的朋友若是咱們的人打聽,想來等個幾天時間,還是能知道的。畢竟人死了總得出殯,到時看看登門的人都有誰,正好能應(yīng)了姐的不想聲張的想法。只是這時間上……”
出殯這種事,總得有個停靈時間,可這停靈,就算時間再少,也得幾天。對吳霜這急切的要求并不符合。
菊沒往下,吳霜也聽明白了。當(dāng)即她就皺起了眉頭。
這時,跪在地上正在復(fù)命的太監(jiān)話了:“姐,奴婢知道這陳海還有一個弟弟,他弟弟雖然不是隊長,但在東廠混的也算不錯。就是身手差了些。要不讓咱們的人……”
吳霜聽后先是瞪了一眼這個不會看眼色的太監(jiān),這才面露喜色,“身手差不要緊,一會兒你多給他拿點錢財,就人是因為姐的事死的,怎么也不能讓陳隊長白死了。五百銀子的撫恤金,我想足夠他請一堆身手不錯的人了。你送去之后,把宋知秋殺人的事透給陳海的弟弟。記住,姐只是派你撫恤下屬,而不是讓你親自買兇殺人。”
“是,姐!”
太監(jiān)捧著吳霜給的銀子,喜滋滋的退下了。五百兩啊,他扣下一百兩,送出去四百兩也就夠了。
陳濤這子一年也不過百十兩的銀子,這還只是吳姐給的撫恤,想來吳廠公那里會另出一筆。這錢可都是送到了陳濤的手中,要是他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以后也別在這東廠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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