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福嘆氣道:“皇帝不大高興。但看起來,也不是非常生氣。”
南從旭心中一定,這才進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祝父皇金安。”
南昊正背著手,站在御書房看案頭上那一幅萬里江山圖。
此時聞得大兒子的請安言語,登時就堵了他一句。南從旭這會兒倒是機靈上了,砰砰砰,就是幾個頭。
“父皇,兒子知道您生氣了,可是父皇您的身體關(guān)系著國上下。惹您真的氣得狠了,兒子皮糙肉厚,您打二個出出氣,也是好的。”
被南從旭這么一,南昊是真的叫這個兒子給氣笑了:“罷了,朕也不想和你什么了。朕問你,你手中的力量既然能給前的流言,怎么沒給你北辰國的軍報?”
南從旭一臉的懵逼。南昊看得生氣,怒道:“跟南從溪一樣,都是廢物!”
“父皇!我,我……”
南從旭不可置信地看著南昊那暴躁的眼神。南昊冷笑著問:“是不是你的幕僚的,不讓你胡亂打聽軍情?”
南從旭沒作聲,很明顯,默認了。皇帝袍袖一掃,御案上茶壺,鎮(zhèn)紙,奏折,瞬間被南昊掃下大半。
“讓朕你什么好?南從旭,你要是有點主見,朕怎么會天天看你不順眼!還叫你五弟時時壓在你的頭上!”
南從旭聽得有些不忿,正想反駁,就聽他父皇道:“老大,你對前線的看法吧。”
南昊這話時,臉色尚算和藹,南從旭的膽子不由大了些。
“父皇,九別的不,單他沒得圣意,就私自縱兵出關(guān)。一點兒身為主將的服從也沒有,他這樣子怎可為一軍統(tǒng)帥!還有我那五弟,也不是個省心的。在邊關(guān)的事,九都告過來了,分明也有不對之處。父皇,我作為兄長,不曾教育好弟弟,還請父皇責罰。”
南從旭上起眼藥來,那真是有板有眼,要不是時機不對,就是南昊都不得不為他背后之人鼓掌叫好。
壓了壓心頭的火氣,南昊還是沒能忍住,砰!一腳踹翻了御案,指著南從旭大罵,“笨蛋!你這些都是哪個幕僚跟你的。跑到朕的面前掉書袋,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朕把五叫回來,是因為五和九的關(guān)系不好。二人在一起,軍國大事必有差池。而朕選擇讓五回來,是因為那子他爛泥扶不上墻。朕給他派了老將軍于忠教導(dǎo),并給他做軍事,更是把十余萬人馬親自交給了你五弟,可是他呢,還不如什么都沒有的九。你讓朕還怎么偏著他!難道要把這萬里江山拱手送人嗎!”
皇帝南昊的大罵,把南從旭罵得心都涼了。老五不如九,可是反過來呢。是不是在他還不如老五呢?
要知道他可是比五皇子南從溪大十余歲呢,結(jié)果在朝堂之上,還時不時的叫南從溪壓著他。
南從旭的臉色灰暗下來。突然,他想起一事,“父皇,五弟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可是了,那名為宋知秋的九弟側(cè)妃,生生害死了十一,您真的只看著不管嗎?”
皇帝南昊冷冷地看著這個兒子,真真可笑,難道他剛剛解釋的話,這子都就飯吃了嗎?
還提什么宋知秋?不過一個女流之輩。就是再能耐,又能如何?
還宋知秋害了十一,他也不看看,能把毒藥送到南從樂的嘴里,對方至少要買通宮內(nèi)宮外的侍衛(wèi),還得保證毒藥能帶進皇宮,最后再從當時的宴會上動手,這方方面面的事情,哪里是一個普通宮女能做得了的。
南昊不置可否地道:“老五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要是讓你去死,老大,你到時要怎么想呢?是不是直接把脖子抹干凈了,等死啊。”
“罷了,看你這樣子,也不知聽進幾分。李德福,你出去通知一聲,就朕和大皇子商議過后,決定南從溪手中的兵符令信交由九皇子南凜執(zhí)掌。即刻生效。著令有司,八百里加急,把這旨意傳到前線。”
南從旭的臉瞬間扭曲,他什么時間給父皇出過這種建議?
“父皇!”
南昊卻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南從旭不甘地垂下頭。李德福出去了。
就聽南昊怒道:“回去之后,好生和你的幕僚了解一下前線戰(zhàn)況!”
南昊是真的恨鐵不成鋼,笨蛋都能想到,現(xiàn)在南從溪和南凜不對付,能給他正式上表章的,都向著九皇子。
句不好聽的,要是他不親自把南從溪召回,指不定五皇子在前線就不知怎么的被北辰軍給陣亡了呢。
南居國京師之中,皇帝南在以國事為重,秉承著弱肉強食的法則,直接重用九皇子南凜,驚得朝臣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觀望起來。
而前線的南凜此時并不怎么好受。自從那天他和南從溪吵架上升到打架,最后到逼迫著于忠老將軍上表。
回頭南凜又示意賀松把南從溪的住所給圍了,算是正式軟禁起來。
自那天之后,南凜明顯發(fā)現(xiàn)宋知秋不知因何有些心不在焉。
宋知秋并不知道南凜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因為最近她一直想找南從溪把南從樂的事給談開了。
南從樂雖然死于她的計謀,可中間的執(zhí)行人可不是她。她又沒拿一丁點解藥,最后人死了。憑什么還背上一個殺了人的罪名啊。
由其南從樂不比他人,那子不管怎么,都是南凜的兄弟,她一直記得南凜自從聽南從樂死于她手之后,瞬間有些變色。
宋知秋不認為自己當初的眼神有問題,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南凜對南從樂,對她宋知秋,有了心結(jié)!
可是這種事不好解釋,因為南凜表現(xiàn)在外的樣子,根就不像曾因南從樂的死有過難過,或者其它感觸的樣子。
宋知秋又不可能跑到南凜面前,重提這事,所以她就想到了一個迂回的想法,找南從溪解釋當初發(fā)生的一切。
只要南從溪不認為她有問題,等這事傳到南凜的耳朵里,那所謂的心結(jié),自然煙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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