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的事,都是由南從溪一手安排的,與南從溪見面后的第二天晚上,她和五皇子二個人就在幾個黑衣人的帶領(lǐng)下,悄悄的自城外一條暗道進了皇城。
宋知秋知道那皇城下頭一般來是有暗道的,可這一方面,她從來沒察覺過。
至于南凜,要不是有宋知秋幫忙,在宮里頭更是沒什么地位。
這二人哪里是能接觸到皇城暗道的人呢。這會第一次見到這處隱蔽的暗道,宋知秋在心底暗暗記下。
在冷宮的一處沒甚大用的房舍里出來后,宋知秋不由暗嘆一聲,這地方果然隱蔽。
南從溪與宋知秋腳前腳后,此時借著月光,再次看到宮中荒涼景象,南從溪就算是心靜有了極大的變化,此時對于走在他面前的宋知秋,也不由心生怨念產(chǎn)。
“宋知秋,你看看這冷宮中荒涼的景色,多么貼切啊。像不像你現(xiàn)在的處境。”
宋知秋面色轉(zhuǎn)冷,“五皇子這話得,好像你自己現(xiàn)在處境多么好一樣。”
南從溪微微一笑:“我,我怎能跟你相比呢。至少我以后想娶什么的媳婦,總還是能如意的。但是你呢?我可是聽,南凜現(xiàn)在眼中只有樂月一人,對你可大如前。”
“是啊,我是大不如前,可是在咱們這票做完之后,想來我自然會如意的。”
宋知秋不在乎地道,南從溪卻不再和宋知秋話了,只是加快了腳步。
二人一邊諷刺著對方,一邊往淑妃住的那個殘破院走。
淑妃在皇宮里的處境不好,由其在南從溪被關(guān)起來之后。
不過再不好,南從溪也還活著,所以她在冷宮里,還是能分到一個獨居的院的。
加上淑妃自己在宮里十幾年的時間,身邊總還是有一些忠心的宮人在側(cè)。
倒是沒落魄到吃不上飯的地步。別看南從溪和宋知秋互相諷刺,其實二人都知道這次能進宮不易,所以走起路來,不但快,而且盡量在動作上,心謹慎之極。
這時,淑妃院的門被南從溪帶來的黑衣人給推開了,里頭馬上有人警覺地問了一聲:“誰?”
“是我,老陳。”
院門裂開道縫,正好只容一人通過,南從溪沒話,任由老陳在前,一行人很快就進了屋中。
淑妃娘娘此時早已睡了過去,不過老陳的到來,還是讓淑妃起身了。
待到換了衣裳,走出臥室的淑妃看到自己的養(yǎng)子時,臉上突然流下淚來。
“兒啊,娘對不住你!”
淑妃才叫了一聲,隨即臉色大變,她指著南從溪身后的宋知秋怒道:“這賤人怎么會和你一起?你可知,你的弟弟從樂就是因為她才死的。可憐我的從樂,居然還未成年,就去見了閻王!五,你若還是母妃的兒子,就把這個宋知秋打死祭了你的弟弟!”
宋知秋來略顯慍怒的臉色,在聽到南從樂這個名字后,倒底沒有真正發(fā)作淑妃。
“母妃,不要再了。我與宋知秋,真的有要事尋您作主。”
淑妃忍了忍,終于看在南從溪的面子上,不再話,可是那臉色,依然難看。
“吧,什么事。”
“知秋,大皇子如果沒了,父皇一定會放我出來。”
淑妃瞬間眼神就亮了起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南從溪還有希望,別看她現(xiàn)在落魄,只要南從溪起來了,受到皇上重視,她這個作母妃的,自然會得到好處。
“知秋,你有什么辦法嗎?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宋知秋笑了,“娘娘,在朝堂上,想讓大皇子落馬,五皇子與他斗了這些年,想來你們也應(yīng)該明白,短時間里,根不可能。但是,如果從后宮出手呢?想來這些年來,五皇子和大皇子之間應(yīng)該還有著一絲默契吧。”
淑妃驚悸地看了一眼宋知秋,她當(dāng)然知道五和老大之間的默契是什么了,那就是不要了對方的命。
“吧。怎么做?”
淑妃倒比南從溪更加果決一些。宋知秋輕聲道:“也不是什么難事,我有幾種方法,出來您正好和五皇商量一下。”
看到淑妃和南從溪正一正經(jīng)地聽著,宋知秋繼續(xù)道:“大皇子沒有母妃,但也不可能一直不進宮。想來太后那個慈圣宮就是個好地方。”
看到淑妃一臉不情愿的正欲開口,宋知秋直接擺手道:“娘娘,千萬別你在后宮經(jīng)營十幾年,卻在太后那里一個自己人都沒有。”
淑妃閉上了嘴。南從溪卻問:“在太后那里做這種陰私事,太后不可能一點兒不知道。這事風(fēng)險極大,不好。”
宋知秋又道:“在朝堂上的刺殺呢?”
南從溪大怒,“大哥若是那般好死的,我早就動手了。”
宋知秋卻搖了搖頭:“不是你不想動手,而是你怕你動手之后,皇上會直接遷怒于你。更怕皇上把你剔除在繼承人之外。現(xiàn)在你都叫你那狠心的父皇給圈了,難道還想在府里呆一輩子不成?”
南從溪沒話,但他的表情,明顯有些意動。淑妃突然冷笑起來:“宋知秋,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直接吧,要宮做什么?”
“娘娘,我是這樣想的。想來那大皇子也不吃素長大的。身邊自有保護他的人。我的想法是,先對他進行刺殺,咱們的要求不高,只要他受傷即可。大皇子受了傷,總要大夫來。娘娘你在宮里這么些年,到時只要請一個大夫,在治傷的時候,直接下見血封喉的毒藥即可。”
淑妃搖頭,“不好辦。”
“皇子受傷,由其是南從旭。要是能這般容易動手,也就不是南從旭了。你當(dāng)我南居的皇族對自己的安,就這么不在決嗎?”
南從溪的話,并未讓宋知秋失望,她道:“我若記得沒錯的話,戰(zhàn)斗中,若那刀上有一種讓人流血不止的藥物,到時大皇子怎么請人止血?”
淑妃不假思索的道:“當(dāng)然是太院的針灸!”
宋知秋道,“若那針上有見血封喉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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