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還行，關鍵是她們女生就不能游了，就特么大春狠，不會游泳，套著個泳圈就下去了。”唐恩澤對旁邊的少女示意過后，就開始調侃馬相魁的對象。
“有一陣子不上學，看來是不了解行情了！”林磊不但不認識唐恩澤帶的妹兒，另外有些姑娘也是第一次見。
“這是咱們學校高一的。”
唐恩澤似乎知道，林磊不會對他帶的妹名字感興趣，笑著簡單介紹道。
“再開學就高二了。”
同樣坐在圓桌前喝茶的少女，對唐恩澤糾正道。
“這么一，咱們不馬上成高三老炮了嗎？”林磊嘿嘿一笑，想得更多的則是馬相魁他們再開學，可能就都要不念了。
“這又要開學了，你是不準備再去學校了嗎？”唐恩澤雖順嘴一問，可即便林磊不去上學，他也不會有什么驚訝。
“不一定，看看吧，事兒實在是太多，今年新生軍訓嗎？”林磊對學校的事有些好奇。
“軍訓，今年開學還比往年早呢，就是因為新生軍訓的關系，八月二十八號就開學了。”唐恩澤笑著回應道。
“我艸，這不是就剩三天了嗎？”
林磊來到游泳館也沒換衣服換鞋，顯然不打算下去游。
“那你以為呢，這可能就是開學之前的最后一次嘚瑟了。”唐恩澤學習雖不怎么樣，卻沒有放棄的打算。
“孫建蘭游泳不錯啊！”
林磊向著游泳池看了一眼，發現一身連體泳衣的孫建蘭，竟然能夠在泳池中游游停停整一個來回，不由笑著贊嘆道。
“你要是再不上，沒準就和藤森鼓弄一起去了。”唐恩澤笑著提醒道。
“隨意吧，我又沒長四個腎，逮誰上誰啊？這個可真整不了。”林磊搖頭噗笑道。
“不下去游啊？”
唐恩澤只覺得林磊確實沒有心思，不由調侃了一嘴。
“還有別的事呢，我就是過來照個面，你們好好玩兒就行，等晚上沒啥事了，再跟你們混一會兒。”林磊笑著對馬相魁等人揮手示意過后，這才歉意離開了游泳館。
“艸，你們快點兒，樓上還有壁球館什么的呢，別幾吧在游泳館泡著了。”林磊走后，唐恩澤才對藤森等人催促道。
離開復合樓的林磊，一個人走土路往五層干休所那邊去，心中則是暗暗腹誹，李冰到現在也沒給他安排個秘書或助理什么的，哪怕達不到要求先有一個幫著跑跑腿也是好的。
這姚芳一有事，林磊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
“又困又累啊！”
林磊打著哈欠，感覺腦子都有些發木。
“嗡！嗡！嗡~~~”
看到是何金光打來電話，林磊連忙將其接了起來。
“拿，這回肯定拿，看看明天晚上一起喝點兒，把這事定下來，盡快將地拿到手。”對于何金光在電話中一頓嗷嗷，林磊嬉皮笑臉道。
“行，我請，范圍的唄？”
林磊同何金光的關系處得確實是好，辦事頗為好使。
笑著同何金光聊了一會兒，林磊才進了干休所的收發室。
“給門崗打個招呼，等會兒可能有我的客人，帶到這邊來。”林磊一頭栽倒在收發室的床上，對女接待交代道。
如果不是要等人，林磊只怕都會在收發室睡著了。
“鐺！鐺！鐺！”
迷迷糊糊等了半個時，隨著一名保衛將一男一女兩人帶到收發室，林磊依舊沒有恢復精神。
“你是林磊？”
一名西裝男子看著從床上起來的林磊，神色有些古怪詢問道。
“柯總吧？”
林磊臉上露出笑容，上前同西裝男子握了握手。
“這位是我們國泰君安的程子欽副總。”西裝男子對身邊的女子介紹道。
“環境有些差，咱們上二樓聊。”
林磊同女子簡單握手，笑著引領兩人上樓。
“你這塊地挺不錯啊，應該值不少錢吧？”西裝男子上樓的過程中，笑著問道。
“家業，跟你們比不值一提，今年國泰證券和君安證券合并了，總資產可是不得了啊！”林磊笑著感嘆道。
“你可不要謙虛了，不管是對于國泰也好，還是對于君安也罷，咱們可都是不陌生的對手了，今天我們來找你，可是帶了任務的。”西裝男子笑著對林磊問道。
“柯總是泰山石油的操盤掌舵人，我不過是一個自然人流通股東，算不得你的對手，有什么要求你還是直接的好。”林磊來到會議室，也沒有讓女公關練習生伺候，直接打開了三瓶礦泉水。
“晚上我要回深市那邊，時間也不是很充分，就直接開門見山了，相信你在盤面上應該能看出來，泰山石油這只股票做盤失敗了，已經完坐成了莊股，現在里面的大型投資者，除了你就是我們國泰君安，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西裝男子坐在會議桌前，神色凝重對林磊道。
“盤不是我坐的，你們是主力機構，我是投資者，你的意思是，你們將這只股票坐死還怪我嘍？”林磊點著根煙，笑著對西裝男子道。
“如果不是你持有這么多股份，情況也未必會發展成這樣。”西裝男子旁邊的女子，雙眸微瞇對林磊道。
“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時候，出了問題重要的是解決，實不相瞞，咱們之間若是不能達成協議，泰山石油想要維持現在的價錢就難了，我們是出不去，你同樣也出不去，因為現在已經沒人接盤了。”西裝男子連忙將話接過來，正色對林磊道。
“你的意思是，你們想打壓股價唄？”林磊樂呵呵笑問道。
“坐莊失敗了，也不能一直這么維系著，不過這是最壞的選擇，咱們如果能達成共識，對你對我們來，都是一件好事。”西裝男子觀察著林磊的神色道。
“不是早就有共識嗎？你們君安做盤的過程中，我并沒有破壞過盤面，可你們也運作得太磨嘰了，是你們一直在防著我，才導致將泰山石油這只股票弄成了死股，資市場雖有強烈的博弈，卻也是求存的地方，以后機構投資者只會來多，你們想吃獨食不現實，容不下別人自己也將會失去轉圜的余地。”林磊抽了一口煙笑道。
“你不破壞盤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泰山石油目前的股價，還沒有達到你的目標位？”西裝男子深吸一口氣之后，對林磊詢問道。
“如果沒有一個看好的目標，我也不會持有了這么長時間。”林磊笑著給出了含糊的回應。
“那你的目標是多錢？”
名為程子欽的女子，冷聲對林磊問道。
“你不用問我的目標位是多錢，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現在我的股票和你們的持倉量加在一起，已經占據泰山石油流通股的9%以上了，也就是這只股票的場內，只剩下咱們兩家在玩兒，我不是絕對主力機構，一則是沒有話語權，二則也沒有運作的能力，你們與其問我的目標是多少錢，倒不如一下你們能將股價拉到多少錢，你們是分倉操作，這都是明事兒，應該不會太害怕被查吧。”林磊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泰山石油的股價在19塊多，你覺得5行嗎？”西裝男子露出承受了不少壓力的意思。
“還在這兒顧忌我呢，你們要是不改變這個思路，我勸你們回去吧，如果我是主力機構的話，與其擔心達成潛在共識的流通股東，倒不如多吸引一些外部玩家，我不砸盤，你們往上拉不就完事了嗎？塊沒人買，到了3、4，沒準就有人買了，哆哆嗦嗦個5，兩個漲停板就完事了，句瞧不起你們的話，捂個籃子都沖上去了，看你們現在還敢于維持，那就是還有一定的后續利好沒兌現。”林磊露出不屑之色道。
“你可真敢，還3、4，你不做盤可是不怕查。”女子很是不滿林磊的法。
“沒點兒底氣，沒點兒膽量，還出來混啥呀，你要是拉到4元上方，哪怕是有狀況，巨額豐厚的利潤解決問題也很簡單，更何況現在監管還不是那么嚴，如果后續泰山石油能推出送股和資公積金轉增，做一個大幅度的除權，大家伙跳著往下出都行。”林磊笑著言語道。
“盤面幾乎沒有承接力，你若是先跑了，我們沒法出貨，若是像運作梅林的時候，盤面熱度夠足，我也就不在乎這些了。”西裝男子示意女子不要再，旋即對林磊道。
“我當然是要先出，這么的，你們若是能天天持續上拉，讓股價沖破4塊，我的一千五百萬股先出一半，剩下的分七個交易日出完，我作為個人投資者，必須得享受快進快出的優勢。”林磊深沉提議道。
“你不等除權是不是？我們將股價拉到45，但你只能出五百萬股，剩下的一千萬股分十天出完。”西裝男子略微思量，同林磊討價還價道。
“那就更好了，想要真正達成共識，總得有點兒互相信賴才行，我都不怕你們耍花樣，你們也沒必要太在意我。”林磊笑著在會議桌前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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