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誰不好,非得惹他們,你圖啥啊,這不瘋了一樣嗎?咋樣,你行不行?你是現在去醫院還是上樓,自己看著辦吧。rg ”花襯衫男子惱火言語過后,旋即對馬瑋問道。
對于林磊等人上樓沒走,花襯衫男子就能看出來,事情不算完,這他是沒上去,要不然肯定得被問詢。
“先安排人送他們去醫院,我跟你上去。”
下身遭到重創的男子,有著怎么都得面對的意思。
“上去挨打立正吧,剛才要弄死你啊?”
花襯衫男子嘆了口氣,旋即顯得有些擔心。
“給我整倒在舞池上了,要不是我護著頭,踩都給我踩死了,那個陰狠陰狠的,估計就是林磊了!”馬瑋掙扎了一番被花襯衫男子扶起,拉拉胯艱難挪動著。
“咋的,你不服氣啊?”
花襯衫男子有著提醒之意,示意馬瑋得忍。
“不服氣也弄不過人家,彭坤牛不牛壁,都讓人給弄失蹤了,找都沒地方找,香濱區那一片家業,歸人家了,是老婆都讓人上了,不但不找,剩個跟前妻的兒子也讓人弄傻了。”馬瑋強忍著疼痛道。
“你的是不是龐濤啊?”
花襯衫男子似乎也聽到了什么風聲,對馬瑋確認道。
“現在香濱區就是他了,前兩年懷疑他殺人,就是沒證據,查來查去最后不了了之,那子是個亡命徒,混的賊幾把硬,知道他干啥嘛?整特么額信貸公司,專門放債收賬,以前彭坤收酒店錢那一套,人家都不碰,現在人家玩開公司,吃人不吐骨頭。”馬瑋嘆了口氣,真心的惹不起。
“還不是亡命徒,要不然能讓人控制,能打能殺這年頭也不是最狠的,人家那錢那關系,真是治不了,要沒人支持,龐濤能混起來?”花襯衫男子上樓的同時,顯得有些忐忑。
“我還心思想整額貸款公司,認識認識林磊呢,跟龐濤一比,天天都窮的尿血,這可倒好……”艱難上樓的過程中,馬瑋也不知道是感覺要遭殃還是疼的,面容不斷的抽搐。
“幾位大老板,我把馬瑋帶上來了,你我這腦瓜子啊,硬是沒認出來你們,以前我去名城水療還見過你們!”到了二樓,看到劉道明的手掌已經被包好,花襯衫男子連忙堆笑上前。
“不是你牛壁的時候了,找我們,我看你能咋的。”王雪峰對花襯衫男子絲毫不客氣,冷笑看著他道。
“我真沒別的意思,大家都做買賣的,但我這買賣同錦繡系比不了,我這不是看有點不對勁兒,怕在場子中鬧出事來。”花襯衫男子只能無奈道。
“艸你瑪的,在你場子里我們朋友被欺負了,怎么沒見你管呢?你現在裝你瑪勒壁籃子啊。”姜冬神色深沉,對花襯衫男子罵道。
“我記得還有倆人?”
劉道明看著花襯衫男子笑問,明顯不會善了的樣子。
“那倆人骨折了,疼得嗷嗷叫喚,送醫院了。”花襯衫男子暗罵馬瑋能惹事,極度尷尬道。
“他傷的也不輕,咋不去醫院呢?”
王雪峰陰沉看著站都站不直的馬瑋,笑著對花襯衫男子問道。
“闖了禍就得認,磊少,這次的事是我做得不對,要打要罰你看著辦吧。”馬瑋的法,讓林磊直起雞皮疙瘩。
“看你也是個領頭的,你抗行,拿個錘子來,砸你一只手這事兒就算了。”閆世軍摸了摸下巴,提議讓人神色驟變。
“少兩句吧,你過來跪下。”
林磊坐在真皮沙發上,終于開口讓姜冬幾人打住之后,這才對拉拉胯的男子招了招手。
在花襯衫男子為難的目光中,拉拉胯男子感覺林磊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幾乎是咬著牙挪到了酒桌前跪在地上。
“老六,動手打回來,這桌子頂上都是家伙事兒。”林磊目光陰邪,笑看了張弛一眼。
“算了吧,我也沒怎么的。”
感覺男子跪在地上挺可憐,張弛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對于張弛的法,閆世軍不由暗嘆他還是太嫩了,像這主的,既然干他了,就得給他徹底干服。
“砰!砰~~~”
察覺到閆世軍幾個不懷好意的眼神,馬瑋竟然自己在桌上拿了兩個空瓶子,起身到了遠處透著狠勁兒往自己腦袋上削。
“磊少,這總可以了吧?”
轉回身來有些晃悠,頭上嘩嘩淌血的馬瑋,看著林磊問道。
“趕緊走吧,別在這兒礙眼,等養得差不多了找我來。”林磊抹搭著眼皮,對腦袋淌血的男子揮了揮手。
“非得來,整尷尬了吧!”
眼見花襯衫男子安排服務員扶著馬瑋下樓,林磊捂著腦門苦笑道。
“他倒是挺有剛的,自己開了兩瓶!”姜冬訕訕笑語道。
“起一身雞皮疙瘩,鬧也鬧了,錢上遭罪,給受傷這些人包十萬塊錢醫藥費。”林磊感嘆著,對姚芳揚了揚頭示意。
“用不著,我們自己都能解決。也沒啥大事。”花襯衫男子連忙對阻止道。
“行了,他腦瓜子開瓶的戲也演完了,你也坐吧,今天我特么才是最受傷的,要不就不能情緒太高漲,冬子,你還記不記得,以前咱們為了掙個三萬五萬的,費那個勁兒啊!”林磊淡淡一笑,看向姜冬感慨道。
“你還行呢,我盡收拾死人,從特么庫里弄出來,那死人嘴里都直流黑水兒,還得給人擦!”姜冬的法,讓驚駭的眾女這才回過神來。
之前在餃子城吃飯的時候,眾女沒有一人能想象到,林磊幾人有著黑道的色彩,而且剛剛花襯衫男子還提到了名城水療的老板,以及在冰城正火的錦繡系。
“別特么瞎胡鬧了,都做點兒正經生意吧,干點兒什么酒吧咖啡廳之類的,咱也高雅點兒,我還有一個買賣挺好,那就是額貸款公司。”林磊笑著對姜冬等人的法,讓花襯衫男子神色一動。
“放高利貸啊?”
包括姜冬在內,對于現如今林磊的事,也不是完清楚。
“幾吧毛高利貸,相比銀行利息,肯定是高一些,但卻是正規公司,放錢收錢有抵押品,也幫銀行清理壞賬。”林磊的笑語,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
“給銀行清理壞賬,啥意思?”
姜冬完蒙圈,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銀行的死貸是可以買的,假如這一篇貸款名單和賬務,銀行沒啥希望收回來了,咱們可以花個二三十萬把債權買過來,如果能要回來,就歸咱們自己了,這里頭有些賬能要回來,有些賬要不回來。”林磊喝了口酒道。
“還有這樣的事呢,以前沒聽過啊!”
閆世軍都一臉的不可思議,覺得這種追債有夠高端。
“你沒聽過的事多了,各行各業都黑暗著呢,有些行里的規矩和秘密都是心照不宣的,都讓你知道了,也就不用掙錢了。”林磊往皮沙發上一靠,眼中有著思量之色。
不大一會兒功夫,姚芳已然將紙袋拿了上來,放在了沙發酒桌上。
“正正好好十萬塊錢。”
姚芳平靜看著花襯衫男子,不但讓眾人意識到她不簡單,而且就連幾女也感覺她是林磊的人。
之前張弛在震動舞臺上看得很清楚,姚芳幾下子將兩名男子都弄骨折的場面。
“原來她真是保鏢!”
張弛這時不由暗暗感慨,林磊姚芳是保鏢的時候,他還不太相信。
“真的不用。”
花襯衫男子連連搖手,當真沒有接這筆錢的意思。
“拿著吧,也不是給你的,話你這應該是冰城最大的迪吧了,誰的關系啊?”林磊淡語到后來,對花襯衫男子好奇問道。
“出來不怕磊少笑話,我在外興區那邊也有點兒哥們,搞一些歌屋、浴池,型房地產什么的,多是靠哥們相助,市局那邊我也有些關系,當然,跟你是比不了!”花襯衫男子苦笑著回應道。
“你這么,我多少猜到你是誰了,你是哥哥還是弟弟啊?”林磊笑著對花襯衫男子問道。
“我是哥哥。”
花襯衫男子與林磊的對話,就好像打啞謎一樣。
“不太像,聽你們兩兄弟老狠了,人也多,你這整得怎么低聲下氣的。”林磊起身同花襯衫男子握了握手,笑著調侃道。
“那有啥用啊,馬瑋在動廠區還挺狠呢,不是照樣得跪下嗎,能打能殺只是一方面,現在老一套都不行了,敵不過有錢有勢,能掙錢有頭腦才是真牛壁。”花襯衫男子笑著對林磊道。
“走了,有機會去我那邊玩吧。”
林磊從褲兜中掏出長款錢包,將里面的一沓鈔票都拿了出來,放在了酒桌上,并沒有出來玩占便宜的意思。
迪吧外面的廣場上,花襯衫男子和女經理送林磊等人出來,熱情同眾人告別。
“看人家出來玩,真特么牛壁,這主還敢惹,開車碾死你,把車扔這兒都夠賠命的!”眼見著六輛車逐漸離去,花襯衫男子對女經理感嘆道。
“現在的錢不好掙,其實我覺得老板跟他差不多!”女經理對花襯衫男子道。
“不是差不多,是差遠去了,咱們這買賣是來不好干,你看錦繡系干的那些項目,同樣是養人,咱們養人入不敷出不,占股占得還少,人家是私有化集團大老板,比錢不行,比人更不行,你看馬瑋在動廠區那邊混得狠,你知道人家都干啥的嗎?別人家的高管,就是一個管出來都滅他,原先一個個的都是游戲廳混子,現在你再看看,都是有錢管人有氣場,今天往那一坐,讓馬瑋跪他就得跪,敢不跪嗎?屎都得給他擠出來。”花襯衫男子搖了搖頭感嘆道。
“今天可真是勁爆,我還頭一次看到有人敢在這家風吻迪吧打仗,這可是咱們冰城最大的迪吧,保安都是配警棍的,這伙人太狠了,逮著誰干誰,好像把迪吧經理打得不輕!”迪吧門口不遠處的一輛奧迪車中,后座女子顯然是之前看到了迪吧中打人的場面。
“這伙人不簡單,看他們開的車就知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這伙人是干什么的,王叔,能不能幫著查查?”坐在副駕駛的一名少女,笑著對開車的中年人問道。
“就他們在里面打仗了?查啥啊,不用查,我認識其中一個人,上次錦繡商業廣場破土動工,你父親不是去了嗎?那個開林肯吉普車的,就是錦繡系的老板林磊,這地方亂得很,以后還是不要來了!”中年司機笑著搖了搖頭。
“他就是錦繡系那個年輕老板啊,怪不得這迪吧老板怕他讓著他,差點連迪吧老板都打了!”坐在副駕駛的少女,笑著感嘆道。
“羽,里面打仗了你也不抓人,就那么看著?”中年人回頭對后座的女子看了一眼。
“出來玩怎么抓人呢,就我一個,能抓得了那么多人嗎?況且我不是還得保護思思這個大姐。”后座女子到后來,有著對副駕駛女子的埋怨之意。
“行啊,這家迪吧的老板也不是好東西,是在外興區混黑道的。”開車的中年人,略微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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