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況來分析,四位碑主和方蕩爭斗了十幾個回合,并未露出絲毫敗績,只要繼續(xù)輪番攻擊,最后定然能戰(zhàn)勝方蕩,但卻在這種情況下,四位碑主竟然帶著整個門派選擇逃亡。
這種事情說出去就算是傻子都不會信。
但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么不可思議的發(fā)生了!
方蕩眼中光芒閃爍,隨后猛的一亮,這里面一定藏了什么了不得秘密!
而秘密對于方蕩來說,一向都意味著可觀的財富。
方蕩在這踏雪宮中沉吟許久,搜遍了每個角落,確定沒有找到一個活人,也沒有找到什么太有價值的東西后,這才選擇離開,其實方蕩本可將這座踏雪宮拆掉的,但方蕩怕,拆掉了踏雪宮,踏雪宮那幫修士們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到時候,方蕩恐怕就真的沒有辦法再找到踏雪宮的人了!
方蕩抖袖將收入一氣殿中的陳殺放出來。
陳殺落地之后眼見自己來到了一座座宮殿中,不由得驚訝而興奮的道:“師父,你把他們?nèi)細(xì)⒘耍俊?br />
方蕩搖頭道:“被他們?nèi)寂艿袅耍 ?br />
陳殺略微惋惜,道:“師父他們畢竟數(shù)百個人,你只有一個,能夠?qū)⑺麄償f跑也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
方蕩聞言不禁一笑道:“我還用不著你來安慰我。”
方蕩放目四望。
踏雪宮中的修士們走得匆忙,這座踏雪宮中唯一剩下的活物就是幾十只靈禽靈獸。
方蕩將他們召集咋一起,一一度化,陳殺看著這些原本野性十足的鳥獸對著方蕩俯首稱臣一雙眼睛陡然亮了起來,贊嘆道:“師父我什么時候也能如你一樣,叫禽獸臣服?”
方蕩道:“你?磨礪先肉身百年,再磨礪心智百年,然后入輪回遍嘗人間生離死別,愛恨情仇,種種痛苦歡喜,就差不多可以修習(xí)這們神通了!
陳殺瞪著大眼睛,一臉的絕望。
方蕩帶著陳殺離開踏雪宮。
方蕩并未放棄尋找踏雪宮的弟子,但對方從空中逃遁,方蕩想找到他們只能靠緣分,方蕩并不愿意這樣浪費(fèi)時間,所以,留下了數(shù)十只信徒在踏雪宮中,只要有踏雪宮的弟子回來,方蕩就會立時得到消息。
方蕩道:“你要跟著我去黃蛟門,我在黃蛟門中會一直以這個面孔示人,并且我的名字叫做張狂,你可記住了?”
陳殺連連點頭。
方蕩也不多做叮囑,此時的方蕩已經(jīng)和之前的方蕩完全不同了,之前方蕩要留在黃蛟門中不過是為了有個容身之處,有一個黃蛟門弟子的身份掩護(hù),但現(xiàn)在完全沒有這個需求,就算有人識破了他的身份,方蕩也不在乎,大不了離開黃蛟門就是。
踏雪宮和黃蛟門實力相當(dāng),甚至稍稍比黃蛟門強(qiáng)大一點,方蕩自然可以在黃蛟門中來去自如。
方蕩帶著陳殺一路趕回黃蛟門的時候。
火鳳門的金堅鋼還有金八方兩個已經(jīng)來到了厚土門。
厚土門的兩位尊者已經(jīng)趕了回來,他們守在厚土門外,帶著整個厚土門的幾十個弟子恭敬的列于兩側(cè)。
陳恩尊者還有夜入尊者兩個算計著這幾日就應(yīng)該有火鳳門的人來,果然,今日兩位火鳳門的尊者就已經(jīng)駕到。
金堅鋼還有金八方一個一身黃袍,一個一身紫袍,但唯獨(dú)胸口上的那一頭火鳳形制一樣,并且走火鳳包裹在一團(tuán)洶涌的火焰之中,很有一種振翅欲飛的感覺。
金堅鋼臉色陰沉的道:“將殺我兄弟的罪魁禍?zhǔn)捉怀鰜恚 ?br />
金堅鋼此時的怒火可以用滔天來形容,自幾家兄弟被活活打死,這個仇不將真?zhèn)厚土門踏滅,無法平息。
兩位厚土門的尊者連忙賠笑道:“兩位尊者,殺死金九霄的并非是我厚土門中的弟子,而是黃蛟門的修士,他叫做張狂,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黃蛟門中,兩位尊者若想報仇,不妨移駕黃蛟門,并且,我厚土門于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色風(fēng)長老已經(jīng)親自前往貴派負(fù)荊請罪”
金堅鋼根本不想聽眼前的尊者喋喋不休,冷笑一聲打斷了陳恩尊者的話語,“你的意思是,你們現(xiàn)在是不想交出殺我弟弟的兇手了?”
陳恩尊者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來,連忙道:“尊者息怒,并非是我們不愿意交出那罪魁禍?zhǔn)祝瑢嵲谑撬呀?jīng)離開了,應(yīng)該是回到黃蛟門了”
“唧唧歪歪,沒完沒了!”金堅鋼猛的張嘴一吐,轟的一聲巨響,一顆金豆子宛若炮彈一般被噴吐出來。
站在金堅鋼身前不遠(yuǎn)處的陳恩尊者想要避開,卻已經(jīng)來不及,被這枚金豆子撞在胸口,宛若被巨石擂中,直接倒飛出去,最終金豆子洞穿了陳恩尊者的胸口,在陳恩胸口處只有一個拇指肚大小的洞孔,但在陳恩后背上,卻爆開了一個碩大的深坑,基本上整個后背都被囊括了。
陳恩尊者的肚子里面所有的臟器基本上全都被炸飛掉。
厚土門的弟子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張口就要大罵金堅鋼無恥。
但幸好夜入尊者反應(yīng)得夠快,在眾多弟子準(zhǔn)備破口大罵的時時候,夜入尊者一聲冷喝,傳入厚土門一眾修士腦海之中。
“不許妄動!”
雖然只是四個字,但這四個字卻使得整個厚土門的弟子們只能將罵人的話語咽回肚子里。
陳恩尊者被重創(chuàng),卻依舊不敢放肆,口中吐出鮮血邁步走回到了金堅鋼面前,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依舊恭敬的道:“尊者,那罪魁禍?zhǔn)渍娴牟辉谖覀兒裢灵T”
這一次金堅鋼沒有說話,一身紫袍的老七金八方伸手朝著陳恩尊者一點,陳恩尊者立時手腳不聽使喚,緊接著陳恩的身子竟好似一張被扯了又扯的面皮一樣,一下伸長,隨后嗖的一下鉆進(jìn)了金八方腰間掛著的紫色的葫蘆之中。
金八方晃了晃手中的葫蘆,葫蘆之中立時傳來一聲生怒吼。
金八方隨即抬頭望向夜入尊者。
金堅鋼也同時望向夜入尊者。
夜入尊者心中一片寒涼,本以為委曲求全,可以換得厚土門的平安,現(xiàn)在看來,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饒過厚土門的意思。
既然橫豎都是一死,夜入尊者當(dāng)即身形一退,想要帶著整個厚土門的弟子一起棄了道址,一起逃亡。
金八方尊者手中的紫葫蘆能夠吞噬萬物,乃是仙器級別的寶貝,厚土門乃是不入流中的不入流的小門派,整個門派上下都沒有一件仙器。
最終陳恩尊者還有夜入尊者外加厚土門的數(shù)十位弟子全被裝入了寶葫蘆之中。
金堅鋼依舊滿臉的不爽,沒有將罪魁禍?zhǔn)鬃プ。趺炊紵o法消除他心中的惱怒。
金堅鋼直接再將厚土門的那座城中山給砸個粉碎,巨石落在城池之中,砸壞了不少房屋。
陳夫人的生活慢慢變得平靜起來,每日里不愁吃喝,日子過得比以前要輕松不少,但陳夫人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總是覺得身邊空落落的,缺了點是什么極為重要的東西。
就在陳夫人在桌前發(fā)呆的時候,城中猛的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巨石滾落的身影。
陳夫人身前的桌子都一下蹦起,更別說桌子上的茶壺茶杯。
陳夫人連忙站起,邁步就往房外奔出。
最初陳夫人還以為是地震,但當(dāng)她看到那座從未出現(xiàn)在她視野之中的小山,還是駭了她一跳,在她看來,這座小山是憑空墜下來的。
綠色的小人從陳夫人的袖口中鉆出,先是一臉警惕,但隨后道:“沒事了,那兩個搗亂破壞的家伙已經(jīng)離開了。”
陳夫人手按心臟道:“究竟是誰有這么大本事將一座大山生生搬來?”
小綠人則道:“不是他們搬來的,只是你們?nèi)庋鄯蔡膩硪姴坏侥亲剑F(xiàn)在,這座山被那兩個尊者打破,自然展現(xiàn)在你們面前!不過接下來,日子恐怕要不好過了,因為一直庇護(hù)這座城池的厚土門已經(jīng)被一窩端了,不復(fù)存在了!”
陳夫人驚詫的道:“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仙人們?nèi)急粴⒌袅耍空l能殺掉仙人?”
方蕩留下的小綠人一邊將這邊的信息傳送到方蕩那邊,一邊解釋道:“能夠殺掉修仙者的自然就是其他的修仙者。沒什么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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