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的話,需要反著聽,那么雪月呢?
這樣的問題不止銀輝,恐怕連白發(fā)的冰冷身影也沒有認真想過吧。
銀輝的一句話,卻是把這兩個女人都得罪了,或許只是因為她們也無法給予這個男人確切的答復(fù)。
她是不是真的希望他完忘了那天的事情,又或者心中更加希望他可以深深的記住。
不過雪月在意的卻并非是這個,而是為什么在這一刻,他第一個想到的卻不是那位黑色長發(fā)的難忘身影,而是她呢?
既然他心中最重要的是黑與白的身影,水瀾,蝶舞,無論剛才想到的是誰,也不應(yīng)該輪到她才是,但事實卻正是這么令人費解。
到底,他將這絲極冷放在了哪一個地方……
雖無論是雪月還是炎舞,兩女可以輕易看穿銀發(fā)男人的心思,但事實上也只限于意會他一時之間在心頭閃過的想法罷了。
一個人大腦中千絲萬縷,龐大而復(fù)雜的萬千思緒,如何能輕易的完被人所洞察。
這樣的事情,即使是“神”也不可能完做到!
更何況是連陪伴了其這么長時間的雪月,也無法看透的銀發(fā)戰(zhàn)士的心思,這片看似銀白的世界,卻似乎還有著不少連她也無法看到的空間。
從這一點來的話,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他真的,有過完松懈的時刻嗎?
荒野之上,騎著赤兔寶馬,抱著懷中的白衣身影緩慢向前行進的銀發(fā)“將軍”的背后,就連那隨風(fēng)飄搖的銀色假面表面似乎也閃過了不再那么冰冷的異芒……
當(dāng)炎日從遠方的群山后逐漸露出了頭角時,漫長的夜這才算是到了最后終點。
但這樣的終點,也不過就是一個新的起點開始前的落腳處罷了。
清晨5點,無雙城外,星之芒。
一如既往的清閑,似乎到了天璇區(qū)域的星之芒支部,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任何改變,或者這座大陸已經(jīng)平靜了太久吧。
即使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也沒有人察覺到任何不妥。
這只是一個相當(dāng)平常,也什么相關(guān)節(jié)日和忌諱都沒有牽扯到的日子罷了。
所以即使是旁邊不遠處的“魔能站”,也要比這個恬靜的場所看起來熱鬧的多,人來人往用來形容那邊最合適不過了,畢竟住的地方可以隨意,但總是需要食物的,所以在天璇區(qū)域,最不可缺少的便會“魔能”這種對于機甲的食物了。
如果要是沒有了“魔能”,這里真的會發(fā)生不可預(yù)見的大地震吧。
不過這樣的“繁華”看上去除了焦急的等待,也不是那么令人多么感興趣就是了。
同樣的,此刻在靜靜等待著的,也并非是只有那群排隊等候補充魔能的喧囂戰(zhàn)士們,而是在星之芒外,倚靠著黑色機甲,同時喝著咖啡,看著書來暫時放緩心神的兩位來自異域的戰(zhàn)士。
同時也在欣賞日出嗎?
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實際上兩人也是剛剛才從旁邊的“魔能站”中出來,順便從星之芒中買了些補充體能的飲品罷了。
但相比現(xiàn)在如此清閑的兩人,一起同行的某人就似乎不是這么輕松了。
雖然黑色機甲之上銀發(fā)男人和白衣劍豪的身影已經(jīng)遠遠出現(xiàn),可兩人卻都仿佛什么都沒有注意到了一樣。
可“英雄”總是沒有令人失望,這一次似乎又是“凱旋而歸”,并且手上還有這不得了的“戰(zhàn)利品”。
更加令人驚奇的,銀發(fā)的戰(zhàn)士竟然也似乎沒有看到兩位一樣,而是駕駛著黑色機車直接駛?cè)肓诵侵?nèi)。
不一會兒之后,等到他再度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再度成為了孤身一人。
“呼……”
沉重的呼吸,隨著機械引擎的緩緩熄火聲中,冷漠的身影來到了還在享受著這難得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悠閑時光。
“將生命所賜予的寶貴時間卻用在這種地方上,可是罪孽深重的浪費啊!
銀發(fā)身影看起來并不怎么高興的樣子,尤其是在看到面前帶有冰冷笑意的女戰(zhàn)士之后。
這兩人似乎度過了很不錯的時光呢,不,不止是這一次,類似的事件一定還有不少才是,這可真是令人銀輝也心里不由產(chǎn)生了奇怪的感覺的想法。
憤怒?
嫉妒?
或許還有些羨慕呢。
總之一念及此,就很難高興起來,其實也很正常了。
“所以,有人就在這段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做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不是嗎??br />
冰冷的聲音卻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可或許不止是有值得他羨慕的事情,類似的情緒也被人察覺到。
“當(dāng)……當(dāng)然了,做出這種事情的也不止是我一個人吧。”
這兩人在做的事情,難道不也是理所當(dāng)然嗎?
銀輝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明明或許他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但這種心情哪里是能控制就能完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一樣。
誰讓在冰冷身影旁邊的偏偏是這樣一樣,年紀相仿,卻又各方面都相當(dāng)出色的男性戰(zhàn)士。
甚至是比銀發(fā)男人還要出色的黑色短發(fā)的戰(zhàn)士,如果,他們兩人喜歡的是同一個人呢?
“相比之下,慚愧之至!
冰冷的聲音卻是言簡意賅,似乎多一個字都是覺得多余,所以并沒有后續(xù)。
黑色長發(fā)的身影再度轉(zhuǎn)過了身,她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旭日。
但殊不知,即使是這樣的幾句話語,也還是有人第一次才聽到。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一直待在身邊的人這么獨特的一面。
只可惜,無論是多久的時間,在兩人度過的時間之中,卻都是一樣的。
安靜,卻又毫無變化。
并非是討厭這樣的時光,可這樣的時光卻始終都有著盡頭,等到那個時刻的到來,這個對他而言至關(guān)重要的親人又將何去何從?
沒有人知道,甚至連他也完不了解這一點,因為到頭來根就不了解她內(nèi)心的想法。
這樣的一個“殺手”,她想要的是什么?
雖然這并不是一個多么重要的問題,但卻是一直在背后注視她的身影苦思冥想也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不止是銀發(fā)的戰(zhàn)士,此刻就連這樣簡單的對話,也還有人覺得來之不易,略顯珍貴。
已經(jīng)不只是羨慕了吧,而是對他來遙不可及的事情。
因為距離他是近的人,便是危險,是容易丟掉性命。
所以只有將想要保護的人,寸步不離的留在身旁,同時卻是以最遠的距離相處,這樣才能令她得到最佳的安。
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他現(xiàn)在還不夠強,沒有得到那種絕對的力量!
來完成必須要達成的一切目的!
“哼……”
場中的氣氛似乎莫名的變得沉重了些,銀發(fā)身影同樣沒有再多余的話,但這一刻他的手卻是緊握成拳,那種力量,似乎就連四周的空氣都發(fā)出了哀嚎。
并且似乎還有更加恐怖的冰冷氣息自場中擴散開來。
這一瞬間,卻是令旁邊的兩人都不由同時側(cè)目。
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果討論源頭的話,水瀾現(xiàn)在卻也還不是很清楚,僅僅只是因為剛才的言語?
這位銀發(fā)的戰(zhàn)士還不至于這么奇怪,至少據(jù)她所知。
可他到底是為什么而生氣呢,總不會真的是因為那種可笑的理由吧……
“誒……吃醋了!”
突然響起的,卻是炎舞的聲音。
“哪……哪有!”
回答也幾乎是立刻便在心間響起,但也因此,銀發(fā)男人現(xiàn)實中冰冷身體緊握的雙拳卻是有些無力的松了開來。
這樣不是顯得他更奇怪了。
“哼哼……不過完沒有必要的!
出奇的,炎舞卻是又出了令銀輝吃驚的話語。
“沒有必要?”
但這對于銀輝來卻并不是沒有必要,反而非常很重要吧,可話又回來,又有什么用呢?
“的確……是沒有吧……”
這么著,心情卻也似乎明顯的顯得有些低沉下來。
類似的傷痛,倒是無論如何都吸取不了教訓(xùn)。
“哼……炎舞妹妹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可不止是炎舞,此刻就連雪月也出了類似的話,或許那一瞬間的沉重,令她也不由在意吧。
“不是這個意思?”
再度注視向前方的身影,銀輝卻是莫名的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是啊,一直都是那么陌生,可那種親近的感覺又算是什么,難道只是錯覺?
“果然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不愧是輝。”
這樣莫名其妙的表揚,更是令銀發(fā)戰(zhàn)士一頭霧水。
“女孩子的心思,這門功課,以后可要好好的學(xué)哦!”
她的心思?
“為什么……連炎舞也這么……”
類似的話,聽到兩次之后也不免會令人懷疑吧,銀輝更是不會否認這點,但這種事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
“你覺得她像是有了喜歡的人嗎?”
冰冷的問題,卻是再一次提醒了冷漠的心。
喜歡的人……或許……
至少現(xiàn)在在銀輝看來,面前這位女戰(zhàn)士的眼中是那么澄澈,猶如最純凈卻又冰冷的水一般。
大概……那樣的地方……還沒有人可以染指了……
“至少,也不會是那個男人!
到這里,炎舞的聲音卻是沉了下來,一到夜麟,熾熱的聲音中卻有了冷意。
黑色短發(fā)的戰(zhàn)士,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如果宿命之?dāng)车脑,作為銀發(fā)戰(zhàn)士的敵人,倒也的確是最適合不過。
但可不是因為這一點,而是同樣作為女人而言,雪月和炎舞都看出了水瀾的心思,并且也看出她和夜麟的不同尋常。
這個女人絕不會喜歡夜麟,但她最終到底會不會對任何動心,都還很難,但是這最后的男人嘛……
“呵呵……”
當(dāng)孤冷的笑聲響起之時,便是這樣的戲劇告一段落的時候。
“屬于生命的時間,做出選擇的,不也正是生命嗎?”
手中的書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合上,空中只剩下了紛飛的黑色火焰,而黑色短發(fā)的男人,這時卻將目光注視向了銀發(fā)的戰(zhàn)士。
“的確如此。”
冷漠的聲音同樣在空氣中隨風(fēng)回蕩開來,這一刻卻是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了冰冷的笑聲。
隨后,順著那陣冷風(fēng)而去的方向,高聳的城池,也正是三人命運所向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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