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其實說的更加直白一點。 無非就是雪月和炎舞,覺得自己受到了銀輝的冷落,從而產生了不滿,進而有些不高興。 當然,這些怨言她們不能直接告訴銀輝。 只好這么提醒他了。 可作為炎舞和雪月都如此在意的事情,到了現在,銀輝自然不應該一點察覺都沒有。 因為他也覺得,他是有些疏遠了雪月和炎舞。 雖然,那個時候,明明是炎舞拒絕的銀輝。 但總覺得在這方面上,他就不和女人講道理了,這是不明智的。 “我沒有去關心其他的女人,我的心,炎舞是了解的。” 他也知道,炎舞說的關心,是什么意思。 銀輝,也只有敢在炎舞面前這么說了,因為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炎舞。 即使這樣,他依然頂著莫大的壓力。 “我……只是一直按照你們的意思在做這些事情。” 但銀輝,他也是有委屈的。 他終歸不如同雪月和炎舞了解他一般,了解她們。 更何況是女人的心思,這海底的針呢。 因而,銀輝這么一說,他的“委屈”,反倒是炎舞心中一軟。 因為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是不希望和香磷,雪音,紅葉,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是不想這么做的,但他又是一個會負起責任的人。 至少,他無時無刻不在這么做,不在嘗試著這么做,做這種他不一定可以做到的事情。 “為什么,到了現在,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是銀輝不懂的地方。 也是他百思不解的所在,也是炎舞也不忍心對于銀輝繼續“秋后算賬”的原因了。 其實,她也只有對于銀輝會這樣了。 并且這樣的事情,在一開始的時候,似乎就是如此。 因為在銀輝的面前,她就好像本能的,無法將他當做和其他的人一樣處理。 “因為輝啊,并不了解女人。” 炎舞這么說著,她的語氣卻是溫和的許多,許多。 “炎舞……” 再度感受到了炎舞的安撫,銀輝而是心中又是一動。 但這個時候,炎舞終歸也是無奈的。 她其實并不忍心對于銀輝這樣,可她,也沒有辦法。 此刻除了她以外,畢竟不止是有她,還有著雪月。 而作為炎舞來說,她非但不能仍由銀輝距離雪月越來越遠。 反而還要拉近這兩人的關系。 這一點,則是和雪月當初為什么并沒有拒絕銀輝接受炎舞的理由是一樣的。 “我和雪月姐姐是叫你收下她們,可沒叫你的心,也容下她們。” 炎舞這么說著,她卻是第一次對于銀輝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知道,她本來不應該這么說,可她也不得不這么說。 因為至少這樣的話,雪月是不會說的。 而沒人說的話,銀輝自己是不會明白的。 因為這種事情,正是銀輝下意識不會接受的事情。 “……” 這樣的無聲的回應,正是說明了這一點。 因為,銀輝不會想到這樣的事情。 大概在他的世界之中,和他發生了關系,就應該是他的女人。 就應該,在他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可實際上,這樣做的意義,如果是沒有意義的話。 那就真的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為這樣的事情,正是沒有意義的。 那是,對于銀輝,香磷,雪音和紅葉都沒有意義。 卻唯獨會傷害到雪月和炎舞的意義。 因為,只有她們,會如此在乎這樣的,別人不會去在乎的東西。 這大概,也算是一種喜歡吧。 “這樣,輝算是明白了吧。” 炎舞的話語,銀輝無話可說。 又或許,即使他有所反駁,這一刻卻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可他不說出來,這一刻,炎舞卻反而會幫助他說出來。 “因為,我和雪月姐姐,就是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 炎舞不要說對于銀輝不容情面,對于她自己也是同樣的。 包括雪月。 “我們表面上叫你接受香磷,接受雪音和紅葉,只是因為單純的利益關系,因為輝需要她們的身體,但實際上,內心卻不會想要你接受她們。” 但炎舞卻覺得,她在銀輝的面前,是可以這么說的。 她也只有銀輝面前,可以理直氣壯的這么說。 “輝應該記住,是永遠不會。” 沒有留任何的后路,炎舞如此理直氣壯道。 “因為輝是屬于我和雪月姐姐的,只屬于我和雪月姐姐。” 這才是真正的不講道理。 而今天的炎舞,可以說,正是銀輝所見過的,最為陌生的炎舞。 因為,今天的炎舞,對于銀輝,正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 但是,今天的她,卻應該是最為真實的她。 今天的雪月,大概也正是最為真實的雪月。 原因很簡單,銀輝的所作所為,觸動了她們的利益。 這兩個女人最為核心的利益,也就是他。 或許,他并不會明白,是什么時候,他對于她們會變得如此重要。 又或許,她們在他這里,相對而言,未必便是同樣的重要。 他的生命之中,也不止是雪月和炎舞這兩個女人。 但他,終歸是一個人。 一個人,便只能選擇歸屬一方。 也許,他大概也不會想得明白。 為什么,他這樣的一個戰士,在她們面前顯得微不足道的戰士,會對于這兩個女人,竟然如此重要。 不惜,和他撕破臉皮嗎? 所以,這一刻的銀輝,這才是他之前一直不明白的一種不安,這一刻終于變為了沉重的所在。 原來,今天一直都是有這樣的一件事情,在等待著他的。 他,可是一直都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在鋼絲上行走呢。 那是一步錯,就再也沒有回頭之地的所在。 但這一刻,他又是慶幸的,因為,他慶幸,他這個時候,至少還有回答的機會。 還有,挽回的機會。 今天的炎舞,沒有提任何人,沒有水瀾,蝶舞,甚至于,包括她應該最在乎的汐。 她昔日最好的姐妹,她沒有選擇包括在內。 這足以說明,今天這番話的重要性。 因為,這正是炎舞發自內心的想法。 在她看來,銀輝應該只是屬于她和雪月的。 只是屬于她和雪月。 這一點,即使在汐的面前,也是同樣的。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之后,當事人會怎么想了。 畢竟,最為關鍵的決定,不是雪月和炎舞。 而是銀輝。 “但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之后,卻只怕會令輝大吃一驚吧。” 當然,因為現在的銀輝,表現出的正是這個樣子。 可這個時候,炎舞的話語中卻是第一次出現了有些無奈的笑意。 “所以,我才會現在說出來,無論輝能不能接受,這就是事實。” 但話說到了這里,卻是銀輝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的時候。 銀輝幾乎是立刻脫口而出。 “不,我接受,我可以……” 并且,他不僅是說話。 而且還動手了,冷漠的內心,一瞬間,侵入了火紅的世界之中。 “啊……嗚……” 那是一瞬間在精神世界堵住了炎舞聲音的緊湊。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迫使,現實中的炎舞,不得不微笑著開口道。 “輝的手,現在還想不想要了?” 炎舞笑著開口,僅從遠處看其容顏,是很難看出來她竟然會對于銀輝說出這種話的。 但這正是事實。 那是一瞬間,可以說令銀輝感受大了生命危急的壓迫。 很難想象,炎舞為什么會如此動怒。 但是銀輝卻知道,炎舞不是在開玩笑。 何況,炎舞的要求,他如何拒絕。 他幾乎是在一瞬間便放開了手。 “炎舞……對不起……我……” 可即使如此。 不難察覺,其實現在的炎舞,呼吸是有些急促的。 “輝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其實,炎舞倒是也沒有怪銀輝了。 相反,炎舞反而有些留戀輝的味道的,只不過,這個家伙,現在也不看看四周的局勢。 多少雙眼睛看著這兩個人呢。 即使只是通過手臂的接觸入侵的內心世界,足夠令炎舞也跟著心驚肉跳了。 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發生雪月身上,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效果的。 “不過……也不用道歉了。” 可這一刻,怎么說呢,銀輝剛才的回答卻是令炎舞滿意的。 大概,也包括雪月。 他承認了那種事情,接下來不就自然就什么都好說了。 至少,很多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不會再令雪月和炎舞束手束腳。 “輝的膽子……在我這里倒是越來越大了呢。” 炎舞此刻的話語,是帶有一些嬌喘的,更令銀輝一瞬間,都有些心猿意馬。 但他的心思,炎舞如何不知。 此刻來看,這個家伙的精力倒也是夠旺盛的,昨晚才剛剛與雪音和紅葉,雙飛雙宿。 今天精神還這么好。 不得不說,從這方面來說,他還是挺合格的。 只不過。 “只不過,接下來,輝可不應該在我這里上功夫,而是要同樣的魄力,放在雪月姐姐那里哦。” 炎舞這么說著,很快恢復了正常的她,則是又吃吃的笑了起來道。 “等下,就看輝的表現了。” 炎舞這么說著,若有所指。 而銀輝,他現在當然看不出來,即使從雪月那里也是一樣的。 只不過,這等下,還是令銀輝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下,他應該表現一些什么? 現在談判的事情都還沒有著落呢。 但這件事情,卻已經不是問題。 “至于現在,我們還是先來談談具體條約的事情。” 相對于這個最為主要的問題,炎舞現在才提到。 顯然是有些令人覺得奇怪的。 因為,這樣的話,這場會議的意義,可就是變相的已經被淡化了。 “也就是輝需要回答的問題。” 其實炎舞并沒有一下子向銀輝解釋很多。 至少,并不如同銀輝想象的多,相反,非常簡潔。 他以為,炎舞會告訴什么是水母城,什么氣泡據點,什么是烏賊關口,什么是海馬峽谷。 但實際上,炎舞什么都沒有說。 又或許,這才是正常的。 因為如果真的要解釋這些東西。 這才是到了現在來不及的地步。 因而,有人從來沒有想過了解這些東西,炎舞自然不會提及。 但這不代表,炎舞也不知道。 相反,正是因為炎舞知道,甚至于,比這個談判桌的這些龍人和蛟人還要清楚。 所以,才說,銀輝只需要回答接下來這些龍人和蛟人會提出的問題就是了。 只因,接下來,銀輝無非只是要做到這樣的事情就可以了。 迷幻夢境之中,龍人和蛟人雖然以珊瑚城和海星城為界劃分疆域。 但兩座城市之間,卻遠非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相反,這兩城之間也是有距離的。 且在這兩城之間的地域,同樣是一個巨大的戰場。 這“楚河漢界”,說是簡單。 也是名目繁復,多而雜亂。 但要說復雜,可能也不是那么難懂就是了。 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可不是因為這是迷幻夢境的關系。 而水母城,氣泡據點,烏賊關口,海馬峽谷,正是這樣的代表。 水母城在珊瑚城的東南方向,氣泡據點則在珊瑚城的東北方向。 同理,烏賊關口在海星城的西南方向,海馬峽谷則在海星城的西北方向。 如此,僅從地理位置來看,此刻龍人與蛟人的爭奪,無非正是在這些關鍵的戰略要點方面。 而事實上,珊瑚城和海星城之間,卻又遠遠不止是這四個要點,只不過更多的現在大部分已經大局已定。 其他無關緊要的,自然不會被提上日程。 故而,所謂的“和平”談判面臨的問題,說白了主要就是這些領土的劃分問題。 這是這場談判的重中之重,對于銀輝也是這樣。 如果他拿不出來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讓雙方都滿意的話。 那么,即使他是“龍裔”,這場戰爭大概也不會多么“和平”的結束。 可顯然,這并非是銀輝愿意看到的。 更加不是龍人和蛟人愿意看到的。 但眼下的這場交易,又似乎正是一筆糊涂賬。 這則是銀輝聽的有些不知所謂,而這些人似乎一時之間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的原因。 龍人想要得到在珊瑚城附近占據更有利的地利位置,已經可以更好的進行主動防御,而蛟人,還想叫繼續占到一些便宜。 當然是在確保自己利益不丟的情況之下,因而,誰都知道。 這樣的爭論,如果沒有足夠份量的權威力量作為裁決,是不可能會有結果的。 這時,便是銀輝,雪月,炎舞,三人存在的必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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