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多名馬賊。 雖然數量并不多,但作為分散在整個小鎮之中的話,其實清理的難度,反而是在這里。 但即使如此,這一刻,銀輝這邊可畢竟也有五個人。 五個人,當然,這五個人是不算多的,“S”級的戰士,在迷幻夢境,即使在這個小鎮上也并不稀奇。 可,如果是三位人類戰士呢,而且還有雪月和炎舞這樣的戰士。 如果是這樣,只怕就算是這些馬賊長了有三頭六臂也是沒有用的。 即使這些龍人之中大半數以上都已經是“S”級的戰士,可“S”級的戰士,與“S”級的戰士之間,終歸也是有差別的。 何況,這樣的差距,可不是五個人面對這一百多龍人馬賊,會令人其劣勢縮小。 而是徹底的完成了反轉,現在的銀輝,可以說真正的肆意馳騁于戰場之上,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了。 大概,如果之前的戰場,不能算是訓練場的話,這一刻的小鎮上,反倒是符合這樣的條件的。 因為,似乎自從在前珊瑚城的那場苦戰之后,銀輝之后面臨的戰斗,包括獵殺狂獵的時候,好像都是挺占有優勢的戰斗。 也不知道是不是苦盡甘來,可針對于現在的銀發戰士來說。 這一百人,給他的壓力,也正是差不多相當于沒有的。 這一次,同樣是一場富裕仗。 不過,這樣的“富裕”,不是來自于人力物力上的資源優勢,而是時機,局勢方面的。 畢竟對方有一百多人的話,可也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數目。 可,這一百多人終歸是分散的,分散的同時,大部分還選擇了馬戰的話。 那么,這方面,僅僅只是赤兔的優勢,已經足夠帶動銀輝在于這些馬賊的對決上完成碾壓的效果。 無論如何,這些馬賊,和無頭將軍,“戰神”那種級別的騎兵還是差太多了。 無頭將軍,可是作為“S”級戰士的騎兵,而存在的強大戰士。 其意義,又是另一回事。 換而言之的話,其實無頭將軍,現在讓銀輝再和他打一次,銀輝都是無法保證一定可以打贏他的。 但這些馬賊則不同,或許這個男人即使不如前兩者,可他到底也是“戰神”的“后人”。 這些三教九流的雜牌騎兵,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因此,收割。 這一刻,銀輝也只是在場中進行高強度的收割罷了。 再加上有了“戰神印”的存在,無形之中的不斷重復的一對一的決斗。 可惜的卻是,這樣的車輪戰術,唯獨對于銀輝是無效的。 銀發的戰士,唯獨不怕的就是消耗戰。 這只會令他的優勢越來越明顯,從而將他的價值體現最大化。 而這一刻,無形之中,游走于戰場之上的銀輝,正是成為這樣的對于這些馬賊來說,“死神”一般的人物。 且到了現在,這些馬賊依然沒有反應過來的話。 隨著其大量單獨作戰的小隊的相繼淪陷。 一百多人,其實數量銳減起來,也是很快的。 至少,從剛才銀輝等人出現,然后到了現在。 銀輝找到了這些馬賊的頭目所在的時候,在雪月和炎舞,夜麟和水瀾的協助之下。 一百多人,至少已經有四十多個人死于非命。 而剩下的這個敵人精銳所在的大頭,則似乎依然像是難啃的骨頭,這樣的樣子。 “嗚嗚嗚……” “啊啊啊……” 遠處女人的哭泣聲和男人的驚慌聲音遠遠傳來。 遠遠看去,火紅更是已經染紅了遠處的一切。 可是銀輝依然在四周的火紅之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遠處的廣場上,大部分的居民似乎都被迫逃到了那里。 又或者是,可以說是被這些馬賊押送聚集到了一起。 “你們無論想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給你,為什么還不遵守約定要來這里屠殺劫掠我們的小鎮。” 蒼老的聲音,則是引起了銀輝的注意。 同時,銀輝一邊聽著這樣的聲音,一邊則是調轉了馬頭,對著那聲音的來源方向,很快便再度發起了沖鋒。 赤兔在夜色下疾馳,可除了耳邊的風聲,遠處的聲音銀輝卻是聽的更加清楚。 “你們的確是給了我們想要的,只是給卻也太多了些,不是嗎?”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陰沉,而又有些令人毛骨損然。 那是一種到了骨子里的殘忍。 聽到這樣的話語,就好像,有刀口在嗓子上磨一樣的驚心動魄。 不過,也正是因此,銀輝反而對于前方說出這話的人,越發的開始感興趣。 強大的戰士,帶來的旗鼓相當的戰斗,其實這正是銀輝所期望的。 又或者說,他此刻,需要發泄。 需要這樣的一個對手來作為沙包一樣的出氣筒。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的胸膛之中,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的需要發泄的氣息。 可他這一刻的心境,其實正是聽煩亂的。 煩亂的程度,大概正如同昨夜的炎舞一般。 他知道,他不是。 他的確不是炎舞的敵人,他是她的男人。 可他在乎的,終歸是炎舞也會在乎的那個原因。 這才是他不可能在乎的。 但卻也正是他無法在乎的。 因為他現在還無能為力,眼下看起來大好的局勢。 無價值。 更無意義。 這才是銀輝并沒有放在心上的原因。 “不會告訴我,來自于官方軍隊的圍剿,也是其中之一。” 看樣子,馬賊的屠殺行為,更多的似乎是報復。 這些鎮民之中應該是有人報了官。 然而官方似乎非但是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幫了倒忙。 “不……這不是我們做的……請一定要相信我們……” 老者應該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了,但鎮長的話。 卻正是很難相信的,或者,換而言之,這一刻沒有人知道是不是這些居民做的,鎮長的話值不值得相信也是有待商權的,但誰也不知道的話。 這樣的話語,至少,選擇不相信,是很正常的做法。 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么都已經是無用的。 這些馬賊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只是即使如此,這樣的行為,依然不是正確的。 只不過,是這些人比較合乎常理的做法。 但馬賊如果本身就是不合乎常理的,那么銀輝就更加不用在意這些了。 “不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你們只需要知道你們通風報信之后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了。” 那是一位看樣子相當上了年紀的老者,然而其實力,卻也是和年紀是相當的。 這個身著一身布衣而沒有穿鎧甲的馬賊,或許是其年齡,已經不允許肩負那樣的重擔。 又或者,他的實力,已經不需要鎧甲。 那么,誠然,這個老人依然和雪月以及炎舞會有一些差距。 作為“S”級的戰士,以及馬賊這樣的職業限制了他。 但對于銀輝,這卻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 所以,他也沒有小看這個對手。 而且,這個男人的兵器,并非是普通的刀劍,而正是一桿破舊的長柄刀。 那是刀柄的長度如同長槍一般的長柄刀。 也正是這樣的兵器,更加令銀輝的目光離不開這位馬賊首領。 顯然,想要擊破這支馬賊隊伍,這個馬賊首領是關鍵。 “這真的不是我們做的……大爺們饒命啊……” 哀求。 或許就連鎮長也知道這未必是有效果的。 但作為唯一的辦法,似乎此刻也只有出此下策,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這微乎其微的可能身上。 不過,這些龍人今天卻是幸運的。 這些龍人應該幸運,這個小鎮上了今天來了,如果是平時來,未必會如此受到眾人“歡迎”的,比這些馬賊還要可怕的戰士。 至少,在銀輝沒有出現之前,是這樣的。 他雖然在沖鋒,可,中途,他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銀輝依然靜靜的注視著前方,他的面上似有笑。 但眼中,卻是波瀾不驚。 但這一刻,那馬賊首領的面上沒有笑,然而他的眼中卻是有笑。 那笑容,如同最鋒利無情的刀刃。 馬賊首領笑著對旁邊的數十人吩咐道:“現在知道怕死,已經晚了。” 此刻鎮上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經被聚集到了小鎮的廣場上,這似乎是最好的地方。 因為,接下來,只要將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老幼放火全部燒死,馬賊們就可以拍馬離去。 畢竟在此之前,鎮上可以戰斗的龍人戰士,幾乎已經全部都被這些馬賊殺光屠盡。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這一次,此刻即將上演的這一幕,命運依然會發生大反轉。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這似曾相識的一瞬間,更加是令不少人,都有同樣的感觸。 然而作為三人共同出戰的時候,這一次,距離上次在神威大陸的天璇區域。 可并不是同一種概念,說是今非昔比,三位人類戰士之間似乎沒有什么變化的話。 其實變化,這一刻還是顯而言之的。 就好像,今天的敵人,終歸不再是“邪神”,而只是一些馬賊。 某種程度來說,這些馬賊其實是相比“邪神”弱了許多了。 即使,馬賊似乎更加兇狠,尤其是作為龍人來說,這些龍人,終歸不同于“邪神”。 這些龍人可是同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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