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凰的眼眸緊緊地瞇著,雖然還什么都沒有做。但是,霍基父子卻明顯地能夠感覺到來自東陵凰身上凜冽的殺意。
她是真的對霍玉嬌起了殺心。
霍基眼珠子一轉(zhuǎn),猛然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霍玉嬌的臉上。
“混賬東西,為父與太子殿下話,也是你能聽墻角根的?”
那一掌打得著實(shí)厲害,霍玉嬌驟然就紅了眼眶,捂著被打腫的臉頰,難以置信地望著霍基。
“父親,你又打我?為什么你總是打我?為什么,你就不能聽女兒先一句話?父親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哪個(gè)父親不疼自己的兒女?哪個(gè)父親愿意動不動就對自己的女兒動手?
但是他恨啊!
恨自己有這樣一個(gè)不長眼的女兒。
但就算再不長眼,也是自己生的啊!
若他不動手,等著動手的就是東陵太子了,等太子殿下動手,女兒就沒命了。
所以,無論多心疼,霍基都要忍者。
“還不給我滾下去!”霍基怒斥道。
霍玉嬌怎可能不明白霍基的用心良苦?只以為自己的父親狠心,心中根就沒有她這個(gè)女兒。
既然父親不疼愛自己這個(gè)女兒了,那么自己的事情,她就要為自己爭取。
一想到這些,霍玉嬌眼底有什么情緒漸漸地更加堅(jiān)定,緩緩抬頭,望著東陵凰。
“太子殿下,你方才和我父親以及我哥哥的話,我都聽到了。難道你就不怕我離開之后,將那些話都轉(zhuǎn)達(dá)給汝陽王聽嗎?”
這回別是霍基了,就連霍思羽也聽不下去,恨不得將自己妹妹這張不知天高地厚的嘴巴給縫上。
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東陵凰眼底的寒光又冷了幾分,蹲下身去,捏住了霍玉嬌的下顎。
霍玉嬌想躲,但他一個(gè)閨閣中的繡女,哪里能與行伍出生的東陵凰相比較。下顎被東陵凰捏得死死的,根就沒有辦法反抗半分。
只是,東陵凰一直都沒有話,始終眸光深意地望著霍玉嬌的臉。
霍玉嬌掙脫不過,終于從東陵凰的臉上看到了震懾人心的寒光,原就慘白之極的臉色,陡然間更慘白了幾分。
聲音有些哆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東陵凰的雙眸再次瞇了一下,聲音猶如鬼魅一般,“信不信,現(xiàn)在只要太子稍微一用力,就能將你的腦袋擰下來。你還如何去跟汝陽王告密?”
霍玉嬌嚇得動都不敢輕舉妄動一下,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眸光瀲滟,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霍思羽和霍基驟然急了。
連忙替霍玉嬌求情,“太子殿下,饒命啊!”
甚至,霍基都朝著東陵凰跪了下去。
“太子殿下,老夫除了思羽這根獨(dú)苗,就玉嬌這么一個(gè)女兒了,還請?zhí)拥钕驴丛诶戏蛞恍闹倚挠谔拥钕碌姆萆希堖^女吧!以后就算是做牛做馬,老夫也一定會報(bào)答太子殿下的。”
若不是現(xiàn)在正是用霍家的份上,東陵凰真的直接就解決了霍玉嬌這個(gè)禍害。
“滾!”
東陵凰狠狠地將霍玉嬌甩了出去。霍玉嬌撞在地上,好半晌之后才緩過勁兒來,艱難地爬起來。霍基和霍思羽都不敢去扶。
她竟然嘴角輕然一笑,不要命地仰望著東陵凰,“東陵太子,要不你直接殺了我吧!”
不得不,霍玉嬌還真是個(gè)禍害,霍基和霍思羽拼了多大的力氣才將她從東陵凰的手上救下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還主動找死。
霍基真的快要被氣死了,臉色鐵青,恨不得一巴掌將霍玉嬌拍暈。
“你……你什么,你……你真的是氣死老夫了……”
眼看著霍基被氣得都要背過氣去了,霍思羽連忙上前扶住自己的父親,使勁兒地安撫著霍基的背部,“父親大人莫要生氣,莫要生氣,玉嬌也是一時(shí)不懂事,你可要當(dāng)心自個(gè)兒的身體。”
“不懂事?多大的人了還不懂事?她這分明就是想將我們霍氏一門逼上絕路,就是想將我們都害死。我……我霍基怎么就生了她這么個(gè)孽種?”
霍玉嬌嘴角的笑容更加地囂張,將眸光緩緩地轉(zhuǎn)到了霍基的臉上,“父親大人,如果我是孽種,那么父親大人你又是什么?”
“你……你……”
霍基的臉色來夜黑,甚至瞧著都快要喘不上氣了。
“好了!”
東陵凰明顯有些不耐煩。
她今晚過來,可不是看這父女二人在這里演戲的。
“霍基,你就省省吧!這一副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演給誰看?太子的度量還不至于那么,如今暫且先留著霍玉嬌的狗命,太子如果想殺她,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霍基的臉色這才好轉(zhuǎn)了一些。
但是東陵凰可沒有好臉色,她眉目冷冽如刀鋒,鋒利地轉(zhuǎn)到了霍玉嬌的臉上,見霍玉嬌還是一副不知死活,不服氣的樣子,“霍大姐似乎還有什么話跟太子。”
霍玉嬌依舊猶如驕傲的孔雀一樣,仰望著東陵凰,“看來東陵太子今晚無論如何都會賣我父親大人一個(gè)面子,暫且留著我的命了。
既然如此,是不是明我霍玉嬌還有和東陵太子談條件的機(jī)會?”
完也沒等東陵凰開口,直接道,“東陵太子,不讓我將今晚的話出去也可以,不過……我要你答應(yīng)我,等我父親和哥哥助你父子二人奪回東辰的江山之后,你要幫我殺了蘇槿夕那個(gè)賤人!”
“哦?”
東陵凰似乎很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一想起蘇槿夕,霍玉嬌就咬牙切齒,一臉怨恨地扶著自己的臉頰。
“蘇槿夕那個(gè)賤人,這輩子就算我霍玉嬌做鬼也不會放過她。若不是她那個(gè)賤人,我早就嫁給幽王,和幽王雙宿雙飛了。
若不是她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毀掉了我的容貌,又用狐媚妖術(shù)迷惑了幽王,現(xiàn)在站在幽王身邊,和幽王并肩征戰(zhàn)天下的人是我!”
霍玉嬌激動,恨不得將蘇槿夕扒皮抽筋。
呦呵,妹子,原來你是在這兒等著呢?
東陵凰著實(shí)覺得這話題新鮮,也沒有阻止霍玉嬌。
霍玉嬌見東陵凰半天不話,逼問道,“東陵太子,如今你和我霍家也是同仇敵愾,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蘇槿夕那個(gè)賤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你一個(gè)人奈何不了她,難道和我霍家聯(lián)手還奈何不了她嗎?
你倒是給個(gè)話啊!你是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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