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黑仿佛聽懂了楚平的話一般,連忙嗷嗚兩聲,這下改成扯咬楚平的褲角兒。
“調皮。”
天色還未大亮,弟子們也還未起身,楚平便帶著小黑出了道觀,來到這后山里覓食。
因著小黑的體型只與普通幼犬差不多大小,所以也不期望它能逮住個什么大的野獸飽腹,能捉些山雞山鴨就算是不錯的。
“你自己且聞聞這附近有什么異樣沒有?”楚平這便道,也四處為它張羅早餐起來。
“等等,我看看。”楚平一把撈起小黑,便扳開它的嘴唇,見乳牙基本是長出來了,至于換牙不換牙還真不好說。
不過見有幾顆鋒利的尖牙,想來用來撲殺些弱小動物是沒問題的。
只是也不知道它會與不會了。
正尋思著,便見一只灰溜溜得野兔正在草叢邊覓食,自然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靠近。
楚平拍拍小黑的后背,便示意它去抓住。
這小黑沒有母獸的教導,只能憑著本能奔跑而去,沒有覓食者的耐心,前掌一瞪飛,便朝著那野兔撲去。
誰知在小黑發動進攻的一剎那,那野兔狂奔起來,在這山間到底是這野兔跑慣的地盤,遠遠的便將小黑拋在了身后。
那小黑還想追逐,卻已經聞不到那野兔的氣息,此刻頗有些懊惱之色。
嗷嗚,嗷嗚叫喚兩聲,雙爪在地上扒拉了片刻,又搖了搖尾巴,屁顛屁顛的回到楚平腳邊磨磨蹭蹭。
“這想要吃東西,也得有耐心便是,你要等對方完全放松了警惕才能繼續上啊。”楚平也不知它能否明白,這時候這楚平也希望有一只母獸能教導它覓食,抓捕。
那小黑才瞇了瞇獸眸,好不甘心。
又被楚平帶著連連去撲食幾個動物,皆是以失敗告終。
那小黑未免有些惱怒起來,不停扒拉著地面,似乎要將地面扒拉出一個洞來。
“慢慢來。”
這動物也有第一次,總不能楚平為它代勞吧,這捕捉技巧還是得讓它自己慢慢摸索出來才是。
“你看,那兒有只山雞。”這是絕妙的機會,這雞跑起來哪里有兔子快。
那小黑精神一震,當即尾巴直豎,身軀也緊繃起來,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嚕直響,雖然有些狂躁之意,但是這個機會絕不想錯過。
那小黑漆黑的獸眸一動不動注視著那山雞,試探性的動了動前掌,緩緩的朝著前方一點一點的移動。
終于到達相對敏感的界限,便一動不動。
屏息以待。
那山雞還在那草叢中尋找蟲子,左一趴,右一劃。
嗷嗚——
一聲嚎叫,小黑趁著山雞背對著身子,便撲了上去,尖牙還未咬上。
那山雞受驚,咯咯……猛然撲起翅膀一閃,巨大的抖動將小黑從后背上滑落而下。
那山雞雖然不大,可是此刻抖落這全身的雞毛,雞冠沖發,起了爭斗之心。
便憑著靈巧的進攻朝著小黑狂琢而去。
“嗷嗚~”
避閃不及,那小黑的后背便瞬即劃傷了,幸虧毛發濃密,也沒有將它一塊皮給琢下來。
一獸一雞便撲騰的斗了起來。
雞毛滿天飛。
咯咯咯……
嗷,嗷,嗷……
楚平也是看好戲的心態,這樣看起來,小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不過一有機會便撕咬上去,完全不給對方逃脫的機會。
終于相互糾纏了一會兒,那野雞的撲騰明顯弱了許多,那小黑便趁機咬住那野雞的脖子,左右狂甩了一番。
流了一地的血,那野雞才斷了氣。
此刻的小黑一身沾著雞毛,后背還有那野雞啄傷的印記,不過確認野雞不動彈了,這才洋洋得意,轉身去尋楚平得身影來。
幾番快速跨越,便來到了楚平的身旁,一把將那山雞松了口,放在了楚平的腳前。
“看到了,確實不錯。”
那楚平弓下身子,拍了拍它的頭,以示獎勵。
那小黑便叫喚幾聲,這獵物倒是死了,不過卻不知哪里下口,滿嘴毛。
急的在雞周圍團團轉,卻不知道怎么辦。
“罷了,罷了,回去讓你師姐給我們燉了,也給你吃一些半生的。”楚平開懷一笑,便一只手提起了雞,朝著那觀中回去。
“師父,一大早,你又不見了。”說話之人除了虛空其他人也不會這樣直接了。
“為師帶著小黑去了一趟后山。”手中的野雞怕是也有十多斤,這么重,也當今日改善伙食了。
“嗷嗚——”那小黑直溜溜得盯著那雞流口水。
“這是小黑捉到的,去交給你忘塵師姐,讓她拔了毛剁一小半生的給小黑,其他就燉了吧。”
那虛空已經好久沒沾過葷腥,天天最多也是雞蛋,既然師父應聲了,當即一把搶過來,“噢,今天中午改善伙食了。”
那小黑見虛空將它的食物拿走了,也少不得當即追了上去,一溜煙兒的去了后院廚房。
“師父。”此時元明也迎了上來,“昨日師父說要看看客房,不去現下弟子帶著師父去瞧瞧?”
“嗯,走吧。”楚平也好奇,再者不是還有一位香客在觀中等候,這是青云觀自楚平接受以來,接待的第一位香客,當然慎重。
“師父,你看,這是我與幾位師弟一起筑起了一道墻,香客往右,我們居住在左,各不打擾。”
剛跨入那后院,便見一堵新修的墻便落在眼前,“道。”
上面一個大大道字寫的頗有書法家的文采,這元明出身大家,見這字也是極好的。
楚平點點頭,便隨著元明一同進入了右邊的院子。
一間接著一間得客房全用紅木漆刷新了一道,連同破洞的窗紙也被元明一一換下來,用油紙從新糊了一邊,更不用說從青云山也不知哪處挖來的野花野草,皆用花盆裝了起來,錯落有致的擺放起來,這樣看來的確有些意思。
“師父,這客房也分上中二等,這里便是中,那里的便是上。”元明說話間,便領著楚平來到了旁邊的院子,這里不同,房間都是單間的,外面得擺設也不同,與下一個房間又用簡單的屏風隔斷開來,又在外面安置了可歇息的石桌椅等。
“那昨日的香客呢?”楚平這才想起這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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