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樓蘭古國早已在武神域中消失了,黑齒王室如何可能相信?”莊珣詢問道。
那名公子哥似乎猜到了莊珣的疑惑,于是道:“莊兄是遠道而來,自然不太清楚樓蘭古國,可能也只是街井的一些聽聞,這樓蘭古國確實消失了,但樓蘭王室卻還存在著的,而且就在黑齒國西北部的一個人際罕見的荒漠當中,雖不清楚位置到底在何處,卻是真實存在的,也曾經有人見到過。”
隨后公子哥又從袖中掏出一件東西,莊珣定睛看去,是一塊古樸的黑色令牌,上面兩個虎走龍行的樓蘭金字熠熠發(fā)光。
“這是樓蘭王室的令牌,見此令牌如見樓蘭王室,莊兄只要拿著這塊令牌,黑齒王室的那些人肯定會相信你的。”罷公子哥便將那枚古樸黑色令牌遞給了莊珣。
這一下倒好,事情都還沒辦,莊珣身上便多了一塊靈石以及一枚古樸黑色令牌。
“那怎樣才算成功呢?”莊珣笑著道。
他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估計眼前這位公子哥便是這黑齒國的公主,倘若樓蘭古國上門提親,這確實會令得黑齒王室陡然放緩將公主嫁與申屠家族之事,畢竟傳中的樓蘭古國,雖國度已然消失在了滾滾歷史長河當中,但樓蘭王室的強大可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也不會存在至今,跟樓蘭王室聯(lián)姻,毫無疑問比跟申屠家族聯(lián)姻要好。
“只要能夠阻止這幾日池月公主不嫁給申屠家族便行,莊兄到現(xiàn)在一定認為我就是那黑齒國被拐走的公主吧?”公子哥笑著道。
“難道不是?”莊珣詫異反問,那之前做這么多是為何?
公子哥搖搖頭,笑道:“自然不是,但我雖然不是黑齒國的公主,可這黑齒國的公主卻正好就在這里,月兒,過來。”
吧,公子哥回頭喊了一聲,只見另外一名與她一同的公子哥也走了過來,莊珣定睛望去,也是個俊俏的主兒,望向莊珣的眼神也怕生得很。
這時那名楊姓公子哥攤手道:“沒辦法,誰叫我是她大哥呢,只能想出這種女扮男裝的辦法把她從皇宮中拐出來了。”
莊珣卻是有些好笑,她女扮男裝,你不是也女扮男裝么?當然,莊珣也沒去揭穿,畢竟這跟他無關。
“這樣,月兒,過來教你莊大哥一些王族的禮儀,你們黑齒王室的那些老不死都眼尖得很,若是露餡了,估計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楊姓公子哥道。
莊珣聽到這茬后才反應過來,要是真發(fā)現(xiàn)了,那自己不是找罪受么?而后又摸了摸手中的靈石,一咬牙,干了!
于是有些害羞怕生的池月公主便走到了莊珣面前,自顧自地講述起了王室的一些重要禮儀,畢竟眾多,只能挑重要的,而那楊姓公子哥也在一旁督促了起來,只是在講了約莫半個時辰后,正主莊珣卻已經昏昏睡了過去,這讓她二人又氣又急。
“紅妝姐,這怎么辦啊?”池月明顯有些急了,沒想到這莊大哥竟然這么不靠譜,自己鼓足勇氣跟他談就一些王室重要禮儀,他竟然睡過去了。
那名楊姓公子哥也甚為不滿莊珣這樣,隨后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樓蘭古國已然消失很久了,當年我還在樓蘭王室的時候,就沒被強硬逼著學習這些王室禮儀,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做給民眾看的,如今國都沒了,也就沒有學習的必要了,裝傻充愣混過去,眼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其實莊珣還真不想這樣,實在是因為這些王室禮儀與他大乾也相差不到哪兒去,以前翰林院的先生們教他這些東西時他就是睡過去的,因為這些東西他聽得太多了,對于他來實在太熟了,哪還用扮?
不一會兒,莊珣從昏睡中醒來后,看見這兩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家憤恨地瞪著自己,卻也不好什么,連連訕笑。
這時,那名楊姓公子哥望著莊珣鄭重道:“樓蘭王室姓李,你現(xiàn)在就叫李逸,乃是樓蘭王室第三十七代大皇子,父皇是李靖。”
莊珣點點頭,反正都是編得,無所謂了,他不知道的是,這李逸還真就是樓蘭王室這一代的大皇子,而李靖,也正是這一代樓蘭古國的皇帝。
“等夜深之后,我們便從這里逃出去,回到客棧準備一下,明天便前往那皇宮提親,聘禮什么的我會幫你準備,你只要認真琢磨一下該有的禮儀,別到時候丟人現(xiàn)眼!”楊姓公子哥到最后有些恨恨道。
莊珣點點頭,大概脈絡他清楚,至于從這里逃出去,可謂是整件事情當中最簡單的,區(qū)區(qū)一個王國天牢,如何能夠關得住先天仙人呢?
罷三人也就沒什么交流了,到底,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做自己該做的事就成。
深夜之后,黑齒王國森嚴禁守的天牢被破開了,然而逃出來的不止莊珣三人,其它被抓進來的人也逃出大半,畢竟誰也不清楚自己的結果會是怎樣的,趕緊逃出來才是真的,而對于莊珣等人來,這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再者,也是池月公主要求的,畢竟那些人都是無辜的。
莊珣看這妮子還這么好心的份上,也便幫了一把,那楊姓公子哥,也絲毫不驚訝莊珣有這樣的修為,莊珣也清楚,這位公子哥若是想要逃出那天牢,同樣輕而易舉,大家心照了。
“喏,這身衣服拿去穿著,記住,扮得像一點,別耍花樣,你那點修為,不足以讓你在我面前翻起什么大浪。”三人出來之后,隨意尋了一件客棧住了下來,而后那名楊姓公子哥又遞給了莊珣一身紫金長袍,刻意告誡了莊珣兩聲。
莊珣笑著接了下來,他可以肯定,這個兔兒爺?shù)男逓榭隙ㄔ谧约褐希易约阂矝]有耍花樣的必要。
一夜再無話。
翌日清晨。
莊珣換就了那身紫金長袍,這一看,還挺合適的,他估摸著這應該是樓蘭王室特有的王族服飾,但沒想到那兔兒爺竟然連這個也有,而且還有樓蘭王室的令牌,難不成身就是樓蘭王室的人不成?莊珣搖了搖頭,是與不是都無所謂,他今天得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認真扮演一名皇子,想到這,他就覺得有些古怪……
走出客棧之后,那名楊姓公子哥已然在下面侯著了,此刻望見換就一身紫金長袍氣宇軒昂頗有王族氣勢的莊珣,整個人陡然看愣了。
“噗,還算有個人模狗樣。”很顯然地一聲嬌俏笑聲,倒是讓莊珣有些看得愣了,這兔兒爺,若是穿就女裝,該有多傾國傾城吶!
“走吧!”似乎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妥,楊姓公子哥又威武起了一張面如冠玉的臉。
“好。”莊珣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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