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粘土飛鳥上的眾人眼中漸漸不再是一片荒漠的景色,零零散散的建筑如同黑點(diǎn)一般大點(diǎn)綴在沙漠上。
迪達(dá)拉控制著粘土飛鳥降低了速度,終于在兩尊巨大的雕像前降落。
第七班三人和六花下了車,目不轉(zhuǎn)睛地仰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雕像。
四代火影和四代風(fēng)影對視而立,面帶笑容地握著手。
當(dāng)然,如果水門的形象不是那么失真的矮了羅砂一頭,腹部沒有刻意凸起,那么這兩座雕像會更加逼真……
“為什么我老爸的肚子被雕的那么大啊!”
鳴人指著雕像沖斟九郎怒吼。
“還有,堂堂一代男神四代目大人……竟然被你們雕出了二下巴……”
櫻也指著水門那富態(tài)的雙下巴吐槽著。
佐助也心有余悸地點(diǎn)點(diǎn)頭:
“看來以后人到中年要克制自己的食欲,不然……
會被黑的很慘!”
斟九郎毫無羞愧之心的指著水門雕像的一頭金發(fā):
“為了紀(jì)念幾年前木葉在危難之際和曉組織一起對我們砂忍伸出援手,我老爸力排眾議花重金做了這兩個雕像。
水門大人的頭發(fā),可都是以純金為材料做的哦。
我們砂忍已經(jīng)夠有誠意了吧!
其他的細(xì)節(jié)就放在一邊吧,嗯,放在一邊。”
六花忽然扯著怒意未消的鳴人的袖子,指著水門的雕塑:
“可是這樣一來,你不覺得水門伯伯很可愛嗎?
圓滾滾的樣子……”
斟九郎深知自己再不走就要承受第七班的怒火了,趕緊對迪達(dá)拉:
“喂,送我回砂隱村吧,我還有好幾個手辦,啊不對,傀儡要做呢!”
迪達(dá)拉輕哼一聲,回到自己的粘土飛鳥上,惡狠狠地對斟九郎:
“你自己開車回去吧,大爺還有事。
路上我已經(jīng)知會巡邏部隊了,他們不會攻擊你的車。”
“喂!之前不是好了是往返服務(wù)的嗎?”
迪達(dá)拉低著頭彈著自己的指甲,緩緩道:
“來呢,送你一程也無妨。
但是啊,你老爹不久前向我們村那個老頭子提出了聯(lián)姻的請求……”
他抬起頭,瞇著眼看向斟九郎:
“就是為你這個家伙向黑土求婚來著。
雖然老頭子最后還是拒絕了,但是啊……
我現(xiàn)在看你非常的不爽,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完這句話,他站在粘土飛鳥背上頭也不回地升空遠(yuǎn)去了……
“關(guān)我屁事啊!”
斟九郎原地跳了跳腳,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指著兩位四代影雕像后面的一座半球形建筑,對幾人道:
“我和鹿丸已經(jīng)不能再往前走了,你們就去那里,曉組織的人會接待你們。”
一旁的鹿丸已經(jīng)走到了烏鴉牌野跑車的車門旁,慎重地看著第七班: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nèi)蝿?wù)的細(xì)節(jié)。
但是請務(wù)必不要掉以輕心了,這和以往咱們經(jīng)歷的任務(wù)恐怕不同。
再見了各位,下次見面……”
鳴人笑著握拳對他大喊:
“我會準(zhǔn)備好結(jié)婚禮物的!”
佐助也笑著:
“我看他最需要的恐怕還是他們奈良一族的傷藥。”
櫻彎著眉捂著嘴:
“不好意思,雖然咱們是一個村子的,恐怕到時候。
我會站在新娘那一邊呢。”
伴隨著鹿丸那一聲“哎,真是麻煩啊……”,烏鴉排出黑色的尾氣朝著遠(yuǎn)方奔馳而去。
六花拉著櫻的袖子仰頭問:
“巫女大人,結(jié)婚是什么啊?”
“e結(jié)婚就是……
哎,你不是知道入贅這個詞嗎?”
六花懵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
“因?yàn)槲液涂ǹㄎ魇迨逵幸淮稳ッ狼賸寢尲页燥垼茸砹恕?br />
然后跟富岳伯伯什么:
入贅是不可能入贅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水門老師一樣入贅,結(jié)婚又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搜噶!”
櫻眼中亮起了八卦之火,壞笑著攥起拳:
“回去之后就拿這個作為要挾!
卡卡西老師面罩下的真面目……”
一旁的佐助鳴人也同樣計劃通地點(diǎn)點(diǎn)頭。
第七班三人牽著六花一步步走向那個神秘的建筑,最終來到建筑的正門前。
幾人高的對開門上,雕刻著一幅栩栩如生的壁畫:
一頭形似蜥蜴的巨獸揚(yáng)起背后的雙翼,后肢站立著支撐起身體。
它的背后,一片城池被烈焰點(diǎn)燃了,鋪天蓋地的箭矢飛舞著追逐遠(yuǎn)處的人們。
而它的頭頂,一個男人如同天神般雙手握著一柄巨劍,死死插入了巨獸的頭顱。
這個男人,穿著一件藍(lán)色長袍,身上布滿了傷痕。
他一頭短發(fā),右臉布滿了層層疊疊的傷疤。
最令人震驚的是他的雙眼,那是一雙帶著九勾玉的輪回眼。
“爸爸!”
第七班三人還在震驚于壁畫上的內(nèi)容,宇智波六花卻掙脫開佐助和櫻的手,跑到門前仰視著畫面中站在巨獸頭頂?shù)哪凶印?br />
佐助的雙眼不自覺地開啟了雙勾玉的寫輪眼,深深看著壁畫上男子的雙眼。
“那是……不!怎么可能?”
不了解宇智波一族秘聞的櫻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鳴人,問道:
“這個家伙……真的是?
六花的父親嗎?”
同樣仰著頭的鳴人艱難地咽了口吐沫,搖搖頭:
“我沒見過他的臉,他每次出現(xiàn)都是帶著面具的……”
大門前的六花眼角滲出了淚花,她雙手合十喃喃自語著:
“你在哪呢?為什么被刻到門上了呢?
媽媽呢?……六花好想你們……”
六花雖然看起來是個脫線中二的女孩,其實(shí)她記事比一般孩子早得多。
在她的記憶中,依稀記得這個右臉布滿了疤痕的男子,笨拙地抱著自己,總是刻意地偏著頭。
將他那布滿了猙獰傷疤的右臉躲在女兒的視線外,用完好的左臉對著自己傻笑……
記憶中的媽媽總是溫柔地笑著,哪怕自己一直笨笨的不會走路,也是蹲在自己前方鼓勵地拍著手,笑著看著自己……
她指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簡單的兩個字:
“媽媽”
又指著身旁的男子,笑著:
“笨蛋爸爸”
可是……
當(dāng)記憶中媽媽最后一次抱著自己,流著淚將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臉時,自己還是沒學(xué)會開口喊出:
“爸爸、媽媽”
之后,自己再沒見過他們……
鳴人看著前方孤零零的六花,嘆了口氣對同伴:
“最開始,六花被她的外婆撫養(yǎng)。
可是,野原婆婆因?yàn)閼n傷過度,不到一年的時間之后就過世了……
媽媽來想把她接到我家來的……”
他轉(zhuǎn)頭看向佐助繼續(xù):
“美琴阿姨跟媽媽談過一次,六花就被她接走了。
等她再大一些,卡卡西老師沒任務(wù)的時候,白天就跟在她身邊。”
佐助也嘆了口氣:
“六花似乎沒什么作為忍者的天賦。
在忍校到了二年級才勉強(qiáng)能提煉查克拉。
平時又總是愛怪話,要不就是一個人望著天空發(fā)呆……
聽我母親,她在學(xué)校除了三代目的孫子木葉丸那幾個人,根沒有朋友。”
……
————————六花的回憶殺————————————————
“唉?她竟然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嗎?
看起來根不像啊!”
“是啊,簡直是宇智波一族的恥辱。
吊車尾,哈哈!連手里劍都能不及格。”
“你們這些混蛋!不許這樣六花!”
“切!萌黃,我們可不是怕你,要不是木葉丸那個家伙……”
“怎么,聽有人敢欺負(fù)我們木葉丸軍團(tuán)的成員?”
木葉丸正柔拳擦掌地和烏冬準(zhǔn)備揍人,六花卻攔住了他們。
她指著自己帶著眼罩的右眼,認(rèn)真地:
“沒關(guān)系的,這只邪王真眼,是最強(qiáng)的。
手里劍什么的,丟不準(zhǔn)也沒關(guān)系的。
有邪王真眼在,他們的話都可以屏蔽掉。”
————————————————————————————————
六花忽然感覺自己的“邪王真眼”真的在隱隱作痛,不光是右眼,左眼也是……
她痛苦地捂住雙眼,跪在地上。
“……封印……要解除了嗎?”
“六花!”
第七班三人趕快上前,佐助一把將六花抱住,拉開她的手,看到她的左眼眼皮真的在劇烈顫抖著,忙對櫻喊道:
“對著她的雙眼釋放醫(yī)療忍術(shù)!
她這是開眼了。”
這時,建筑巨大的正門忽然向內(nèi)開啟了,一個聲音從內(nèi)傳來:
“停手!”
第七班三人抬起頭,一個身穿著曉組織黑色長袍的人拄著手杖從門中走出:
他一頭卷發(fā),緊閉著雙目,下面長著一個團(tuán)團(tuán)鼻。
“止水大哥?”
佐助驚訝地指著來者:
“你……你的眼睛?!”
宇智波止水緩緩睜開雙目,一雙失去了顏色的瞳孔露了出來。
他以命令的口吻對著第七班三人道:
“帶著宇智波六花,跟我來。
千萬不要對她的右眼有什么動作!”
……
不知過了多久,六花緩緩醒來,她睜開雙眼,一個臉上帶著兩道淡紫色油彩的女子張開雙臂微笑著看著自己。
“媽媽?!”
她坐起身伸出手,卻發(fā)現(xiàn)夠不到媽媽的手。
原來那是畫在圓拱屋頂上的壁畫……
“您醒了……”
六花循著聲音看去,原來自己在一個高臺上的床上。
臺下站著十幾個身穿著繡有紅云的黑色長袍的人。
為首的一名,正是閉著雙眼的宇智波止水。
他的身后,并肩站著兩個發(fā)色為橙色和紅色的男子,和一名淡紫色頭發(fā)的女子。
再往后,之前那個開飛機(jī)的黃發(fā)青年,和幾個面相兇煞的男子依次站立著。
止水忽然單膝跪在地上,身后的一眾人也隨著他單膝跪地,眾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整齊的聲音:
“歡迎歸來,公主殿下!”
一旁的第七班三人,鳴人和櫻看的目瞪口呆,佐助則看著高臺上的六花。
她不知所措地瞪大了露在外面的左眼,緋色的眼睛中,鑲嵌著兩顆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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