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客棧外,往北三百米的一片楊樹林里,被老板娘喚去送客的張二站在一棵樹下,神色冷漠的將一張寫著“右”的字條輕輕卷起,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便用食指抵著拇指,含于口中,吹了一聲口哨。
哨聲短促有力,聲音異常嘹亮,不多時,一只黑鷹便從空中飛撲下來,落在張二抬起的手臂上,將手中的字條塞進系在黑鷹爪上的竹管里,親昵的摸了摸黑鷹背上光滑柔順的羽毛。
“寶貝兒,要麻煩你走一趟了,將信送去連云寨,回來我給你買肉吃,去吧!”
張二把臂向上一抬,如裂石之音般的唳嘯聲驟然響起,只見黑鷹振動雙翅,卷起一陣狂風,向著遠處群山急掠而去!
雙眼微瞇,張二望著黑鷹離去的方向,低聲喃喃道:“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蕭東庭,這次你承了我們的情,他日再有事相求,你總不好推脫了吧!
有來客棧二樓,走廊上的木質地板被莫輕歌踩的噠噠作響,身動彈不得的老板娘面色緋紅,像條癱軟的美女蛇被莫輕歌攔腰抱著,豐腴的大腿緊貼在莫輕歌的右手臂上,觸感柔潤,彈性驚人。
隨便選了個房間,莫輕歌也沒用鑰匙什么的,直接以真氣將鎖震成一堆碎鐵,接著推門而入!
客房內家設質樸簡單,不過或許是很久沒有通風的緣故,屋子里總有一股淡淡的霉味,環境的好壞,莫輕歌并不是很在意,就像他品得了幾十兩銀子一壺的上好花雕,也喝的下幾文錢一碗的粗糙黃酒一樣。
將老板娘扔在床上,莫輕歌大袖一拂,便解了她的啞穴。
老板娘“咝咝”的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目光幽怨,不滿的輕哼道:“你個沒良心的,做事不能細心些嗎?這么莽撞,可摔疼奴家了,當心一會兒奴家不讓你上床!”
將兩只靴子踢落,坐在床邊的莫輕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翻身覆在老板娘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兩只手將其緊緊的摟著,讓溫香軟玉貼個滿懷,語氣輕柔,口吻卻霸道。
“床上的事可不是女人了算,而是男人了算,今天我不止要上床,還要上你呢!”
首次被男子如此親密的抱著,看起來妖嬈嫵媚,實則還是個雛兒的老板娘面色微變,盡量以和緩的語氣道:“那公子可不可以先將奴家的穴道解了,奴家這樣不能動彈,可沒法服侍公子你呢!
“你的穴道還是不解為好,解開穴道后,老板娘你肯定不乖,如今這樣挺不錯的,任我為所欲為,你還沒法反抗!”
莫輕歌戲謔開口的同時,深深的吸了口如蘭似桂的馥郁幽香,薄唇貼著玉頸那細膩柔滑的肌膚,帶著灼熱的呼吸,一路蜿蜒向上。
老板娘只覺得左側臉頰如同火撩一般,灼燒著血肉,火辣辣的一片,嫩白的俏臉開始浮現出朵朵誘人的紅霞,讓就嫵媚動人的老板娘再添三分妖冶艷麗。
“莫公子,你該不會來真的吧?”老板娘顫聲著,帶著嬌柔的喘息,她以為莫輕歌將她制住,讓她無力反抗,是察覺出了什么,故而還想裝模作樣的拖延一些時間,好借機沖開穴道,哪知……
難道這只是她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這位莫公子真的就是想要她做一個任其擺弄褻玩的床笫玩物?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能有假么?”
莫輕歌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攬著老板娘后背的雙手向上緩緩移動,順著脖頸繞了過來,捧住老板娘美艷動人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那滑如凝脂的嬌嫩肌膚。
老板娘兩側臉頰豐腴有肉,下巴卻尖俏的緊,豐潤的朱唇微微上翹著,似在發出含蓄的邀請,波光粼粼的雙眼猶若春水,透著驚人的媚意!
天下人常以十十美喻事喻物,十分姿色,在莫輕歌眼中,老板娘已得八分半,媚骨天成的誘人風情可錦上添花,再增半分乃至一分。
“老板娘,你可真像一只修煉千年的狐貍精!”凝視著眼前這張媚惑天生的俏臉,莫輕歌由衷的贊嘆道。
被一雙灼灼目光給盯著,一向鎮定過人的老板娘也慌了神,紅唇微啟,正要些什么,卻見莫輕歌將頭垂下,把話堵了回去,到嘴的話轉眼間就變成了曖昧的“嗚嗚”聲。
老板娘此刻欲哭無淚,常年打雁,終被雁啄,以往自己施展美人計,那次不是耍的別人暈頭轉向,將祖宗十八代都給抖摟出來,這次只不過想套個消息,卻栽了個大跟頭,還是沒法翻身的那種。
難道我的紅丸兒就要在今天被人摘了去?
就在此時,莫輕歌的吻從開始的輕啄細磨變得火熱而又放肆起來,叩開玉門關,肆意的攻城略地,侵占內池。
老板娘大腦“嗡”地一聲,思緒遲鈍,變得迷迷糊糊起來,只覺得身上下燥熱無比,似由內而外著了火一般,這股無形之火將理智付諸一炬,只剩下唇齒間的歡愉快感無限擴大。
不知何時,莫輕歌那雙捧著老板娘俏臉的手已經松開,向下滑落……
右手指尖掠過老板娘那美艷的側臉,秀美的玉頸,精致的鎖骨,最后在一座高聳雪峰前停了下來,輕輕的覆了上去,即使隔著兩層布料,莫輕歌也能感受到那驚心動魄的細膩柔軟,五指尚未用力便已深陷。
與此同時,莫輕歌的左手也沒閑著,或是在那狹窄纖細的水蛇腰上輕撫游蕩,或是在那挺翹飽滿的兩瓣嫩桃上揉捏搓拿。
前凸后翹中間細,身柔弱無骨,肌膚順滑如綢,這老板娘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男人的絕品恩物!
從最開始的驚慌,到如今的享受,不過短短片刻,老板娘只覺得那在她身上游離的大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肌膚猶如火燒,帶來陣陣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快感。
迷迷糊糊的老板娘在初窺男女滋味后,已漸入佳境,香舌暗吐,輕饒纏綿,感受著身下嬌軀的火熱滾燙,以及唇舌間的來往迎合,莫輕歌知道老板娘已經動情了。
凡事適可而止就好,舍下那甜膩滑嫩的香舌,莫輕歌緩緩的抬起頭來,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著一層薄薄的春情水霧,老板娘鼻息咻咻的喘著氣,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即使是仰面躺在床上,也依舊豐挺渾圓,所謂的橫看成嶺,側看成峰,想來不外如是!
“公子怎么停下來了?”
頭腦暈乎乎的老板娘,在這一句話脫口而出后,眼中就恢復了一絲清明,開始后悔起來,自己剛才就好像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置身于那滾燙灼熱的**刺激中難以自拔,話都不經大腦了。
手指輕撫著老板娘那柔潤紅腫的嘴唇,莫輕歌促狹笑道:“老板娘該不會真以為我要將你吃干抹凈吧?如今你被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便宜算是占盡了,這也算是對你抱著不良企圖對我施展美人計的懲戒!”
“當然,老板娘覺得個中滋味美妙,意猶未盡的不想停下,我們完可以繼續!”
“誰要跟你繼續?臭不要臉的渾子!”心有余悸的老板娘白眼一翻,自有一股嫵媚風流,語氣像極了情人間的打情罵俏,那里還有半點起初的羞惱恨意。
莫輕歌卷過老板娘臉頰上的一縷青絲,在指尖打著圈兒,淡淡笑道:“不繼續就不繼續吧,不過接下來我們該做正事了,我問你答,不準不答,不準有所隱瞞,不準編謊話騙我,三條中犯了任何一條,我都要……大刑伺候!”
“不知公子所的大刑,究竟是怎樣的大刑呢?”老板娘又恢復了幾分往昔的談笑自若。
莫輕歌用指尖的發梢來回撓著老板娘的側臉,面上鄭重其事的道:“就是這樣的大刑……對了,剛才咱倆沒做完的事也算!”
老板娘只覺得兩側臉頰奇癢無比,瞬間破了功,忍不住咯咯咯的直笑,笑出了淚花:“公子別撓……別撓,你問,你問就是!
莫輕歌停下手上動作,問道:“第一個問題,老板娘你叫什么名字?”
“溫香玉!崩习迥锢蠈嵒卮鸬。
莫輕歌笑著贊道:“這名字取得可真好,人如其名,溫暖如玉,也的的確確是個香噴噴的大美人……那我親愛的大美人,除去有來客棧老板娘的身份外,你可還有其他的身份?這是第二個問題!”
溫香玉沉凝不語,似在猶豫,莫輕歌佯作怒狀,一邊繼續撓著她的癢,一邊惡聲惡氣道:“還敢猶豫,一看就是有了!”
忍著癢癢憋著笑,溫香玉一張俏臉通紅,可就是不,莫輕歌松開繞在指尖上的青絲,皺眉泄氣道:“算了,你不愿意,想來是有為難之處,我也不會真的逼你!
怔怔的看著莫輕歌,溫香玉蹙眉好一會兒后,抿了抿唇,問道:“公子可聽過蕓蕓眾生,皆入吾門這八個字嗎?”
莫輕歌搖了搖頭,示意未曾聽過。
溫香玉面色猶豫,隨后輕聲道:“這個八字的是一個名為眾生門的隱密宗門,而我,除了老板娘的身份外,還是眾生門青州朗月府北部搜訊使!”
“眾生門?搜訊使?”
莫輕歌腦海中將原身的記憶快速的過濾了一遍,對于這個眾生門卻是沒有半點映像,不由問道:“老板娘可否詳細的與我這個眾生門?”
溫香玉這次沒在猶豫,直接道:“眾生門是個十分隱秘的宗門,主要以刺探販賣消息為主,門人身份千奇百怪,有掌柜,乞丐,船家,馬匪,書生等等,彼此各不相識,奴家門中地位不高,無法涉及核心隱秘,只知道眾生門中層人物,大概分為搜訊使,中間人,以及消息販子三類!”
“搜訊使負責收集消息,中間人負責替收訊使以及消息販子聯系上級或同門,就像我,除了手底下的人以及中間人之外,一個眾生門人也不認識,至于消息販子則負責在黑市兜售消息!
莫輕歌沉默片刻后,又問道:“其初進入客棧時,就發覺老板娘你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難道你之前認識我?”
溫香玉笑了笑:“不認識,只是前段時日,中間人聯系上奴家,有位高層讓我們青州門人密切關注一個叫做葉玄的人,并盡己所能的為其提供幫助!
“奴家根據上面提供的信息,對這個葉玄以及與其有所牽涉的人做了詳細的調查,其中恰好就有公子!
葉玄?
莫輕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瞇眼笑道:“那老板娘你接近我,向我施展美人計的意圖又是什么?別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話!
溫香玉噗嗤一笑,接著幽幽道:“根據奴家得到的信息,公子如今應該在扶搖宮的悔過崖才對,悔過崖的困龍石,除了扶搖宮刑殿特制的令牌外,尋常天人修為也難以打開!”
“奴家呢!也只是想知道公子是如何從悔過崖上下來的?畢竟現在扶搖宮內黨派關系復雜,競爭激烈,若放公子下崖的是玄水峰主左丘惜寒,那么這個情報的價值可就有些……不可估量了!”
“除此之外,奴家真的沒有想過要害公子你,畢竟我們是做消息買賣的,不是做的殺人買賣!
將諸多信息細細消化之后,莫輕歌又卷起一縷青絲,瞇眼笑道:“老板娘……可還有什么遺漏隱瞞之處,現在,還來的及!
溫香玉又嬌又媚的嗔道:“在公子的大刑之下,奴家……奴家那還敢有半點遺漏隱瞞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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