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錦的話,蕭可云的腳步一頓,看了她一眼之后快速地點頭答應(yīng),隨后先她一步向著蘇宅的放向跑去。
這里的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中間經(jīng)歷了什么,她一定都不清楚,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什么都不參加的好,更何況,她相信蘇錦有辦法幫自己。
看著蕭可云離開,柳洢對著蘇錦一笑道:“她住在你家?”
“她是我從京都順便救回來的,沒有想到有些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比如現(xiàn)在。”
蘇錦微微一笑,道。
“她對你可能是真心的。”柳洢的眼中多了幾分笑意,將目光掃向楚歆,“歆兒,你先回房間等著我,放心。”
蘇錦淡淡的看了楚歆一眼,眼中有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是判斷的判斷。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這件事情是她這個人有些多想了,但是現(xiàn)在,她倒是有些確定了。
楚歆的性格確實不錯,很柔和,但是這種柔和好像只是一種軟弱,一直在依靠某些東西,不住的依靠,她甚至不知道她自己喜歡的是什么,在家的時候,依靠的是她的母親,所以不管她母親對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都會原諒,在之后,她依靠的就是柳泯,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柳泯在柳洢,更加有權(quán)勢,或者是話權(quán),之后,柳泯完拋棄了她。
她又開始依靠柳洢,除了柳洢,她幾乎已經(jīng)一無所有,楚家已經(jīng)因為柳洢的關(guān)系徹底的覆滅了,她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樣的程度,但是想來應(yīng)該是給不了她依靠了。
現(xiàn)在,她之所以會突然對自己這么抗拒,可能是覺得柳洢對自己的在意實在是太多了,不管這是不是緊緊只是因為親情。
對于這樣的楚歆,蘇錦不會恨,只會覺得她可憐,若是她能夠明白自己喜歡的,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或許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但是她如果依舊是這樣,不住地依靠別人,捆綁別人,想來以后,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的。
這些話,蘇錦不準備告訴柳洢,不想,更是沒有必要。
一路上柳洢和蘇錦了很多話,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安慰蘇錦不要擔(dān)心一樣。
看著自己已經(jīng)搖搖欲墜,甚至滿頭大汗,但是還是不住寬慰自己的柳洢,蘇錦真的有了一種面對自己大哥的感覺:“大哥,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我能夠應(yīng)付的,你還好嗎?”
柳洢快速點點頭,道:“我還好,到了公堂上的時候你什么話都不要,都讓我來。”
柳洢的視線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但是他不想讓蘇錦擔(dān)心,所以一直苦苦支撐,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眼中驟然多了幾分笑意,道:“不管一會兒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你是無辜的,要是縣令放你離開了,你什么都不要多,直接離開……”
“這件事情我做不到。”
蘇錦直接拒絕,看著柳洢道:“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件事情我要是可以做到的話,我當時就不會跟著來了,你難道不明白嗎?”
柳洢看著蘇錦微微愣了一下,眼前,突然閃過在林員外府外看見蘇錦摔倒時候的場景,那時候的她身上分明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還是想要將蘇氏背起來,他不記得自己當時有多震撼,但是心中卻是一直對她欽佩,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肩膀,竟然有一天,也會想要將他背起來,替他承擔(dān),陪他承擔(dān)。
一個人的時間真的是太久,久到他都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東西叫做溫暖,偏偏蘇錦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他渴望已久的溫暖。
很快,兩人就到了公堂之上,柳洢被按在了邊上,蘇錦站在一邊。
王縣令手中的驚堂木狠狠地刷在了桌子上,聲音堪稱震怒:“柳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才將你放出去,怎么你身上的傷勢剛剛好就又開始了,難道上次的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
柳洢臉色已經(jīng)蒼白,看著王縣令不知道該什么,蘇錦神色冰冷,看著王縣令,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樣,她真的已經(jīng)看夠了,但是現(xiàn)在,她還是動不了他,或者,甚至沒有資格動他。
深深的洗了口氣,蘇錦將自己情緒掩藏了起來。
“我讓你話啊!你難道啞巴?!”王縣令好像沒有看見邊上的蘇錦,目光直直的放在柳洢的身上,那兇狠的目光,好像恨不得直接將柳洢一口吃下去。
柳洢依舊是淡淡的看著縣令,不是他不想,而是這一路上,他消耗的體力實在是有些多,現(xiàn)在就算想要開口,同樣發(fā)不出聲音。
“看什么?!”看著柳洢的視線,王縣令心中的火氣驟然大增,直接將手中的驚堂木死死的甩了出去,驚堂木一般都是沉香制作的,要是砸在頭上的話,一定是會直接將頭打破,蘇錦看見這一幕二話不直接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將驚堂木接了下來。
柳洢原已經(jīng)認命了,在看見蘇錦的時候,他驟然瞪大了眼睛:“錦!”
砰!
驚堂木砸在蘇錦的身上讓她的身子狠狠的顫動了一下,整個人幾乎撲到在地。
“你,你做什么?”等到縣令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驚堂木已經(jīng)砸在了蘇錦的身上,然后掉在了地上,滾在了一邊。
公堂上,沒有一個人敢一句話,蘇錦卻是看了柳洢一眼,緩緩地轉(zhuǎn)身,看向王縣令:“大人,公堂上是不可以動用刑法,你難道忘記了嗎?”
“官手上不穩(wěn),所以飛出去,這種事情只是意外!”
王縣令眼珠子一轉(zhuǎn),直接開口道。
柳洢氣的瞪大了眼睛,蘇錦卻是一笑,不在意道:“既然只是一個意外的話,大人是不是要開始審理案子了?”
見到蘇錦愿意略過這件事情不,王縣令趕緊的答應(yīng)下來:“快,快叫人證上來!”
蘇錦和柳洢安靜的站在邊上,一臉的漠然,很快,人證就被人帶了上來,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驟然多了幾分悠然的感覺,開口就道:“大人,我看見的人就是他,我記得,就是他親手殺了她!”
王縣令一聽,剛才的事情頓時忘到了腦后,指著柳洢就是一聲怒喝:“柳洢你還有什么話好,他們都親眼看見你了!”
柳洢眉頭一皺,蘇錦清了清嗓子,看向王縣令,道:“大人,既然他已經(jīng)看見了,而且清清楚楚,我能不能問幾個問題?”
王縣令不知道蘇錦要做什么,但是剛才蘇錦已經(jīng)被已經(jīng)的驚堂木傷到了,好像也有些不好拒絕,而且,只是問上幾句話,就算是自己也是要問的,所以就沒有什么好的了。
想著,自然的點頭,道:“可以,有什么想要問的,那你就直接問吧。”
蘇錦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到了自稱是人證的人身上,眼中多了幾分淡然的笑意,道:“你真的已經(jīng)看清了,那個人就是我大哥?”
“自然,要是沒有看清的話,我怎么可能會一眼就認識他?”人證一臉淡定的看著蘇錦,眼中滿是淡然的笑意。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我大哥沒有見到你?”
蘇錦淡淡地點頭,看向人證。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那時候我躲得好,所以沒有被看見。”
人證很是自然的話。
蘇錦再次點頭,道:“來得路上,我就已經(jīng)聽人了,這次被殺的人,好像是在城外一百米的草坪上,那里幾乎幾十里之內(nèi)都是平地,甚至連高一些的草都沒有,我想問問,你是躲在什么地方看見的?”
所有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蘇錦,還不等別人話,人證驟然站了起來,道:“那里有個地道啊,我在地道里面伸出頭看見的,然后我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干脆將地道給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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