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聞言,素平心頭一緊,轉(zhuǎn)頭看著春,恰好便瞥過了春眸中的報復(fù)快意。
這家伙是在記恨她剛剛的那一腳!
素平氣惱至極,不過心頭亦是十分驚慌,下意識地便望向了於君凌。於君凌觸到她求助的目光,眸光斂了斂,并沒有再話。
春繼續(xù)道:“我跟素平內(nèi)外接應(yīng),三姐便將那一張生死挑戰(zhàn)書送到了秦家之中,但是當(dāng)時寫的并不是秦玉生的名字,而是秦玉禮。誰都知道二姐跟清王爺從都有婚約,所以她去挑戰(zhàn)秦玉禮也不會顯得不合理,一旦秦玉禮接了這個挑戰(zhàn),憑著三姐的能耐,定是必死無疑!”
“你胡。 膘对录t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大吼著過去伸出雙手,便朝著春的頸脖掐去,“我掐死你!”
“住手!”於霖氣急敗壞,抬腳便踹到了於月紅的身上,於月紅猝不及防下,飛出數(shù)米之遠(yuǎn),“你這個孽障!”
於霖的怒意前所未有地澎湃過,春也知道這非同可,捏了捏手,道:“家主……我……”
一看便知這侍女已經(jīng)將話完了,負(fù)手下令:“哼,廢了根基,丟出府!”
春聞言白了臉,這樣的處罰比丟了命還要毒辣!沒了根基,就連上街頭掃地的資格都沒有!春還想再什么,但是很快被被兩個大漢架走了。
於月紅哭得像個淚人,大喊大叫:“我沒有,她胡八道,爺爺你要明察!”
聞言,后宅里面的三姑六婆便七嘴八舌地討伐起來了:
“一個侍女,跟在你身邊那么多年,她還能冤枉你了?”
“這件事情我早就懷疑了,我就於君凌的性子怎么可能去對秦玉生下了生死戰(zhàn)書,沒想到啊,居然是你!”
“真是最毒婦人心,能教出女兒這個樣子,娘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
於霖心頭怒意強(qiáng)自壓下,一字一句道:“於月紅殘害手足,證據(jù)確鑿。廢修為,廢根基,發(fā)落集秀閣,從此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一步!”
這樣的后果,讓於長柏也直接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廢了修為,便沒有一絲靈力護(hù)體,但尚有修煉的領(lǐng),修煉回來便是。
可廢根基……便是將丹田生生摧毀,日后再不能凝聚靈力,從此淪為一個真真正正的無用之人,也就是與於君凌一樣的廢物!
但於君凌廢物歸廢物,有著於霖的寵愛在於家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集秀閣是於家之中一處廢棄的院落,聽里面還會鬧鬼,素日里沒人愿意往那里去,就連清掃都不愿意,更別是入住了,可於霖此刻卻將於月紅發(fā)落到了那個地方……這於月紅將永無翻身之日。
二夫人好不容易從暈厥之中醒來,一睜眼便聽見了於霖的發(fā)落聲,當(dāng)即嚎啕大哭,手中捏著手絹錘著自己的心口,大聲喊道:“我這是作了什么孽啊!我的紅兒啊……”
“拖下去!”
“娘,救我啊娘!紅兒不要變成廢物!”
於長柏被哭喊聲拉回了神,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面上盡是渴望希翼神色,望向於霖道:“父親,七日之后便是家族試練,紅兒還沒進(jìn)入過家族試練呢,您不能這么殘忍,你就再容她幾日吧,相信她定會取得好成績的,父親……”
“誰求情,便與她做伴去吧。”於霖一甩袖子,冷眼轉(zhuǎn)開,邁開了步伐走向了於君凌,蹲下身來,伸出手扣上了她的脈搏。
於君凌好似十分虛弱一般,耷拉著眼皮,感覺到手被握了起來,引導(dǎo)靈力將脈象打亂。
她素來精通藥理,在脈象上做手腳輕而易舉。
果真,於霖感覺到那混亂的脈象后更是震怒,轉(zhuǎn)身對著於長柏便是狠狠一踹,“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於長柏不敢再話,抿著唇敢怒而不敢言。
“從即日起,你不用在禁足,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吧。你這個婢女心懷不軌,其心可誅,我給你換一個靠譜的,等你好一些了自己再去買一個也可以。”
聽到於霖的話,素平心臟抽了一抽,十分害怕。
自己的所作所為素平很是清楚,若是換做自己定然不會繞過有人這樣對待自己,而這段時間以來,素平已經(jīng)摸清了自己身邊的這個主子,是個眥睚必報的角色,想來她定然也不會輕易饒恕自己。
可接下來於君凌的話讓素平更是不安了。
“不,爺爺,”於君凌打斷於霖的話,“我自己的婢女我自己知道,素平跟著我這么多年了,我不想換人,您交給我自己處置吧!
聞言,於霖深深看了於君凌一眼,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良久,才點了點頭,道:“好,那便依你。來人,送二姐回去休息!
於超然來了之后,便看見這么一場好戲,唇角挽了挽,原俊逸絕然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光彩,上前兩步,對著於霖道:“家主,不如讓我將她送回去吧!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還能走!
於君凌有些“艱難”地站起身,誰知沒走幾步,於超然便一臉的不認(rèn)同,道:“你自己都走不動了,我送你回去吧!痹掗g,也不再征得於霖的同意,不由分將於君凌打橫抱了起來,驚起周邊眾位女子們心碎的驚呼聲。
於君凌亦是沒有一絲絲防備,大驚失色,下意識地便要掙扎起來,但是於超然健步如飛,好似并沒有感覺到於君凌的重量一般,就這么大剌剌地走出了人們的視野,這可是羨煞了背后的一片女子,碎落了遍地的芳心。
於君凌掙扎未果,抬眼盯著於超然如刀削一般輪廓分明的下巴,心中大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於超然腳步一點都不減緩下來,唇角勾起一角,笑容懷滿了惡意跟猜測,他道:“上一次,就是你對不對。”
不是問句,而是篤定。
於君凌心頭一驚,這家伙的該不會就是他在修煉之時她闖入細(xì)看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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