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棟三層的別墅樓,齊寒月還是強烈意識到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
有權(quán)有勢還有錢。
看看這種別墅精致的歐式風(fēng)格,外墻都是簇新,不要說所有的玻璃窗都是閃閃發(fā)亮,綠色的植物環(huán)繞四周,綠化做的相當(dāng)?shù)轿弧?br />
這種世界她不了解,大概就是和劉建業(yè)劉家那樣,不拿眼睛看人的高高在上吧。
好吧,她就是借住一晚。
自己心態(tài)保持好。
進(jìn)去問個好,躲進(jìn)房間里,相信一個晚上沒有多么難熬。
她打定主意,反而沒有那么忐忑。
墨清城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
最初的強烈抵觸情緒之后,人家的適應(yīng)能力真的不一般。
看看現(xiàn)在鎮(zhèn)定自如的樣子。
推開大門。
墨清城帶著齊寒月走進(jìn)去。
想象中的被人當(dāng)做猴子觀賞的情形沒有出現(xiàn),客廳里亮著一盞落地?zé)舻臏嘃S燈光之外,沒人。
齊寒月松了一口氣。
做好準(zhǔn)備,不代表就是輕松。
這樣子見不到人反而更好。
看了看客廳里靠墻的落地石英鐘。
上面的指針已經(jīng)明確告訴她是晚上十點半。
怪不得沒人。
也慶幸沒人,就不需要她裝模作樣的去敷衍。
這可真不是她的特長。
墨清城關(guān)上門,帶著寒月上樓。
一邊介紹。
“我家里人應(yīng)該都睡了,你的房間在三樓,三樓只有我和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家里人都很和氣的。”
突然感覺齊寒月停住了腳步,墨清城不解的回頭看著齊寒月。
順著齊寒月的目光,墨清城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奶奶!
一個慈眉善目的白發(fā)老太太穿著一身睡衣正站在二樓樓梯的頂端,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有些驚訝,還有喜悅。
齊寒月奇怪了,怎么還會有喜悅。
老太太高興什么啊?
孫子半夜帶一個年輕女孩回來,難道她不應(yīng)該是擔(dān)心?
可是沒等她繼續(xù)自己的猜想,老太太已經(jīng)一個驚呼沖下樓梯,一把抓住了齊寒月的手。
嘴里連聲嘮叨。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女孩子臉上被打成這樣?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不知道女孩子是不能打得,主要是好好的一張臉給毀容了,還不心疼死當(dāng)?shù)鶍尩摹G宄牵站著干什么,去煮雞蛋,再拿冰塊和毛巾上來,這臉今晚不處理,明天起來會更加嚴(yán)重的。”
一邊拉著齊寒月就下了一樓,直接把齊寒月拉到了客廳的沙發(fā)里,一邊高聲指揮。
“李阿姨,開燈,我眼神不好使!”
齊寒月驚悚的發(fā)現(xiàn),忽然不知道從哪里就冒出來一個矮胖胖的阿姨,客廳里立刻燈光大亮。
剛才她可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面前的老太太笑瞇瞇的捏著齊寒月的手不放,左右仔細(xì)查看齊寒月的臉頰。
心疼的那個樣子,長吁短嘆。
“哎呦,我的個老天,李阿姨,你瞅瞅這下手怎么這么狠,看看腫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心疼。你叫什么?別怕,奶奶給你做主。”
李阿姨看了看,也是大驚小怪的說:“是啊,這下手也太沒輕沒重,要是毀了容將來怎么嫁人呢!”
齊寒月被這熱情弄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
她本身親情不重,所以性子也冷清。
和誰也沒有這么親近過。
現(xiàn)在猛然遇到兩個這樣熱情慈愛的老太太,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奶奶,我叫齊寒月,是墨清城的朋友,我和我爸吵架,所以出來住一晚,大家都冷靜一下,明天我就走,一定不會打擾你們!”
急急的撇清和墨清城的關(guān)系。
齊寒月可吃不住這位墨奶奶的熱情。
結(jié)果齊寒月三個字一出,就看到墨奶奶笑的樣子都有些變形。
意味深長啊。
“你就是齊寒月!太好了,我可沒想到你長得這么漂亮,看來老頭子還是蠻有眼光的,沒看錯,是個美人胚子,這下清城可有福氣了。你放心,安心住著,住多久就行。肯定是你那個后媽挑事,讓你爸打了你吧。
這有了后媽就有后爸,話可沒錯,你這親爸不靠譜的很,看可憐見的,你好好呆著,該上學(xué)上學(xué),該干什么干什么。你那個家你就別回去了,我們墨家歡迎你來住。長住!”
墨奶奶簡直在心里把齊寒月的境地設(shè)想到了可憐的小白菜。
把齊**和何衛(wèi)芬想成了各種惡毒的后媽兼不靠譜的親爸,毒打,虐待和不待見,都招呼在齊寒月的身上,于是墨奶奶簡直都要心疼死這個孩子了。
原本也許還對齊寒月和墨清城的這裝婚約有些覺得不靠譜,現(xiàn)在一見齊寒月的傷處,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一切,就剩下對這個孩子的心疼和憐惜。
沒有親爸親媽疼著,這孩子這些年怎么生活的啊。
在后媽手下討生活,不容易。
他們家因為沒有女兒,都是禿小子,所以墨奶奶對女孩都有著一種天然的喜愛。
這完全掩蓋了所有的其他問題。
齊寒月有些別扭的解釋,“墨奶奶,我和墨清城只是朋友,我就是今晚借住一晚,明天我就去買票!不會打擾很久的。”
被人這么熱情的招呼,尤其是和墨清城扯上關(guān)系,齊寒月可不干。
這可是墨家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她不能在這里給人家留下她承認(rèn)婚約的印象,要不然解釋都是個麻煩事情。
“買什么票?你要去哪里?”
墨清城拿著一個碗出來,里面是幾個雞蛋,來一只手里拿著毛巾,還有一個冰桶。
正好聽到齊寒月的話。
“我買票去京都上大學(xué),大后天要報道!”
齊寒月大大方方說出來。
墨奶奶一愣,一只手拿過來毛巾,裹上冰塊,然后給齊寒月敷在臉上。
冰涼的感覺讓齊寒月有些發(fā)燙的臉頰立刻舒服起來。
墨清城坐到齊寒月旁邊。
“京都大學(xué)?怎么回事?你不是在上高中?”
這個消息很突然。
“開學(xué)之后京都大學(xué)來人和我聯(lián)系的,我覺得現(xiàn)在去上大學(xué)也不錯,所以決定過去上學(xué)。”
齊寒月舒服的迷上眼睛。
想要自己接手,結(jié)果墨奶奶不讓,親自給齊寒月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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