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直升機,第一架上面的人有點多,加上被蒙著頭的謝東源三個人,有點超重的嫌疑。于是,這三個重點人員乘坐李青山他們的飛機。好賴的遠東的農(nóng)場離著烏云村不遠,直升機飛一個來回用不了多久。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米洛舍維奇司令員,要招待李青山的酒會都定好了,可是李青山他們臨時決定走人,讓司令員有點鬧心。
其實,他不準備酒會,李青山也就不走了。怎么的也得感謝人家派出特別行動隊,幫助李青山剿匪不是。一舉辦酒會,李青山?jīng)]準就得拋頭露面,有點犯忌。
這樣,肖大河和端木瑞瑩勉為其難的替李青山參加了,才使司令員的心里好受些。
直升機從海蘭胞出發(fā),只用了一個半時就飛到了烏云村的上空。盤旋了一周,看到?jīng)]有了什么危險,李青山命令降落。
烏云村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短短的十來天就從周圍的村子搬來了二十多戶人家。伊春軍分區(qū)也派來了一個排的自治軍駐守在這里,名義上是保護宣傳隊,實際上是監(jiān)視對岸的蘇軍。要是再有一回搶親事件,那自治軍的名譽可就有損了。會被救**當成反面的宣傳材料出去的。
跳下飛機后,李青山回身趴在張廣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后到:“去吧!到了家里安頓一下,然后把手里的經(jīng)費給她們,正是用錢的時候。千萬別把家搬到農(nóng)場去,明白嗎?”
“是!家里真的用不了這么多錢,夠年吃年用的就行唄!”張廣軍立正敬禮到。
“啥也別了,就當是輪胎的保管費了,放在農(nóng)場我不放心。我已經(jīng)交代給他們兩個了,你到了直接裝車,運走就可以了。一定記住,任何人不許打開!”李青山瞪著眼睛到。
完,李青山從背包里把這次出任務的大洋都拿出來,交給了張廣軍。
隨后,老張家哥倆押著謝東源、崔蓉、劉軍走了。
面對的還是上次李青山和烏云住過的房子,可是李青山走向房門時真有點心虛。一來烏云是早產(chǎn),這是被驚動了胎氣。二來,生產(chǎn)時李青山?jīng)]在跟前守候,讓他覺得特別對不起烏云。
可是,直升飛機的到來,早就驚動了宣傳隊的戰(zhàn)士們,他們已經(jīng)跑在了李青山的前面,去給坐月子的烏云報信去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李青山推開了房門。房子兩旁都是跑來看的宣傳隊員,有的在捂著嘴偷偷的笑。
進到屋里的李青山,回頭看了一眼端木瑞琪,只見她很是自然的跟在李青山身后,臉上露出微笑。這時,一個朝鮮族大姐,用不怎么熟練的漢語到:“快光門,外面有鳳。”
端木瑞琪回身關上門,調(diào)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眼睛眨了眨,用手一指里屋的房門,意思是進到里邊啊?
李青山剛要進屋,屋里傳出了一陣孩子的哭聲。烏云在里面到:“寶貝別哭了,你爹馬上來接你了。咱們馬上就要回家了,笑一個哦!”
聽到孩的哭聲,李青山大步的走上前,伸手撩起門簾,嘴里到:“好子!哭聲還挺大,像他爹!”
聽到李青山話,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烏云在炕上罵到:“你還知道回來啊!生孩子真是遭罪的活,下次誰愿意生誰生去,我是不給你生了。”
“哎呦!這是生氣了,孩子他媽別生氣啊!你看,讓外人笑話不是?”李青山心虛的到。
“烏云,生孩子生氣心身體,孩子的奶水會沒有的。”一個聲音到。
外屋的端木瑞琪現(xiàn)在是進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就在那里站著,聽兩個人話。
“切!我就這個命,你這個沒良心的。呵呵呵!還知道回來,我也知足了。快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吧!我了是個兒子吧,你偏不信。不信我就提前生出來讓你看看,是個帶把的吧?”烏云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奶水足吧?這子沒有鬧你吧?那啥?尿布我洗吧,大姐你先坐會。”李青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到。
“哎呦!姑爺這么我可擔待不起,你們話,我去看看肉餡了沒?這頭七天要捏骨縫、包餃子,我去安排一下。”著,烏云屋里走出來一個半大的老太太,一看就是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接生婆。
“都七天了?我們走第三天你就生了?哎----,早知道等幾天不走了!”李青山后悔的到。
“嚷嚷啥,嚇著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女人生孩子就像是母雞下個蛋一樣,大驚怪啥?我是躺的太久了想下地走走,太煩人了。”
烏云其木格還沒完,外屋傳來了接生婆的叫聲:“啊!這是誰家閨女啊!長這么俊!快進屋,孩子還沒有人給踩生呢?你進屋,孩子將來保準精神。快進屋!”
端木瑞琪想不進去都不行了,一個踩生的由頭,很是值得進去。
“啊!那啥?端木啊你進來吧!烏云,不是那誰,是-----,是她------。”
李青山還沒解釋出來,端木在屋里喊到:“快進屋,是端木妹子吧?啥不是那誰的,我都過了,這妹子長得標致,我同意!快讓人家進屋。”
滿腦門子懵逼的李青山算是知道誰是一根筋了,他現(xiàn)在都想跑出去,永遠的不回來。
端木瑞琪挑簾進屋,李青山覺得再不清,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于是李青山到:“烏云,她是端木的姐姐,她們是孿生姐妹。你弄錯了!”
像是知道有人又進屋了,家伙‘嗷’的一聲哭了起來。來顯得氣氛有些尷尬,被家伙這么一哭,到是緩和多了。
端木瑞琪走上前,看著孩子到:“孩子叫什么名字?那位大姐的踩生是什么意思?”
“嗯!叫李思中,是他給起的名字。我叫他七斤,生下來老村長給稱的。哎呀!真不是端木妹子,我能感覺出來。那啥?青山,你趕快讓人家坐啊!對不起啊!不知道是你,端木的姐姐。”
端木有個姐姐,李青山是過的,烏云也知道,沒想到這就見面了。烏云的臉上也是緋紅,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烏云其木格著話就要起來下地。李青山趕緊到:“別逞能了,聽人半個月才能下地,待著別動!端木瑞琪是我們的教官,新來的。不用跟他客氣,是吧端木?”
“對對,不用客氣,你們還沒踩生是什么意思。”
李青山覺得這些天競遇到一根筋的了,怎么這么聰明的端木瑞琪也一根筋呢?
烏云捋了一下頭發(fā),對著端木瑞琪到:“鄉(xiāng)下里有踩生一。外面的人,誰是第一個見到孩子的,孩子將來就隨他。模樣啥的,還有運氣。”
“哇!我運氣一直不錯,樣子嗎?勉強吧!”端木著伸手在自己的領口翻弄著。
烏云看著端木瑞琪心:“要你長相勉強,那就不知道漂亮的人是誰了?”
嘴上馬上到:“妹子可真是會笑,你要是勉強,我們不都是丑八怪了。漂亮就是漂亮,我看著都動心。咯咯咯咯咯------!”接著烏云開心的笑了。
“你這是------?”李青山看著端木瑞琪,疑惑的問到。
“給孩子的見面禮啊!不喜歡嗎?就是不喜歡,也得是孩子啊!你了不算!”端木拿著個項鏈,正在往孩子胸前比劃著。
可是奇怪的是,七斤聽到端木了幾句話,大眼睛睜得老大,正在愣愣的看著端木瑞琪。
拿著項鏈的端木瑞琪到:“這還是從一個德國將軍手里繳獲的,是一枚黃金彈頭。聽瑩瑩,你夫人生產(chǎn),特意拿來的。另外,這里還有一塊血玉,是從一個阿拉伯人手里拿的,算是送的吧,是給姐姐的見面禮。”
著,端木像是變戲法,又從領口處拽出了一枚項鏈。這個項鏈可有講究,鏈子是黃金的,掛在鏈子下邊的是一枚通體紅色,有雞心般大的玉。
“哎呀!這樣貴重,怎么能收!還是------。”
沒等烏云完,端木已經(jīng)拿起項鏈往烏云的脖子上掛了。邊掛,端木瑞琪邊到:“美人紅玉,我見猶憐!對吧中醫(yī)閣下?”
“這-----,我沒有文化,你的我聽不懂。”李青山開始耍賴了。
端木瑞琪沒有理會李青山,接著又開始擺弄七斤的那個項鏈,琢磨著怎么給孩子帶上。可是,想了半天,也不敢給孩子往身上戴。
烏云看了李青山一眼,嘴上到:“妹子,別忙活了!以后我給七斤戴吧!這個項鏈我也要了,確實挺好看的。”
“呵呵呵!喜歡就好!七斤,七斤-----,起金,起金!這個名字起得好!中醫(yī),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姐姐有文化!”笑完了的端木沉思著到。
“有啥文化啊!就念了幾天私塾,不過比起你們將軍,那是高學歷了。咯咯咯咯咯!”烏云笑的是花枝亂顫。
李青山聽著端木瑞琪這么一,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難道這個孩子的到來,預示著未來行動的順利?這個端木瑞琪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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