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雙看到了李青山的眼色,堅決的拒絕了東民的好意。等到他們回來的路上,李青山直接把自己這次找王雙的目的了。王雙一聽,樂了:“這是天大的好事,東北民主聯軍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西面、北面現在打得正歡,武器彈藥跟不上去,把這里的頭頭們都急壞了。前幾天,西北部好像什么山又失守了,正在往回奪。要不,我也不能把拿出來的那些東西捐出去,他們打得太苦了。”
等王雙把話完,李青山問到:“這里最大的干部是誰?他們對你的信任如何?”
“信任那是肯定的了,幾趟掙下來的錢,幾乎都捐了。哎!叔,那個老王真是把做生意的好手。才幾趟啊?他就在這里建立了收購雜糧的關系。另外,日子那里也有了一點眉目。下月初,我打算和純子直接過去。據老王:純子的那個關系人,在日的什么議會里挺硬實,八成這回能上點話,我們就奔他去。至于這里的什么最大官,我到是沒見著過。應該是個叫陳云的干部,聽的。”
王雙一邊匯報,一邊給李青山講述他這段時間做生意進展的情況。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盛德商行的門口。
盛德商行在整條街上算是個巨無霸了。南北走向的院墻,大約延伸出去得有二百米。大大的門樓,都能開進去一輛卡車了。
進到里面,感覺豁然開朗,南面是六個糧食囤子,糧食囤子北面是一個曬場,幾個長工正在上面打掃。端木瑞琪開的那臺吉普車就停在上面。
正對面是一個能有四米寬的鐵絲大門,大門的東側是幾個立著的大房子,這應該是庫房。
挨著庫房是一排房子,然后緊靠著東院墻,一個二節的樓座落在那里。在樓的前面,也就是剛剛進門的那個位置,是一個門房,一個孩大約有十二三歲,靜靜的看著李青山他們。
王雙把手一招,沖著那個孩子喊到:“過來!鐵蛋!”
李青山看著這個孩子,孩子能有一米二三高,長得跟麻桿有一拼,太瘦了。但是,渾身穿的到是比麻桿整潔,讓人一看就挺喜歡的。
孩子走到王雙面前,弱弱的喊了一聲:“叔叔回來了。”然后靜靜的站在那里,用膽怯的目光看著李青山三人。
“叔叔?那我豈不是成了爺爺輩了嗎?”李青山在心里暗道。
“哦!喊人了。這個叫叔爺,這個叫叔奶!把賽虎叫過來,也認識一下。”王雙很是自然的介紹著。
李青山沒想到,進來認識的第一位會是一個孩子。
“叔爺爺好!叔奶奶好!”一聲清脆的童聲傳來出來。孩子怯怯的叫著,然后開口喊到:“賽虎!來客人了!”
李青山和端木瑞琪還沒答應,一只黑色的大笨狗從門房里面竄了出來。狗嘴還‘旺旺、旺旺’的叫著。
“這是賽虎,我的伙伴。來!見見客人,要聽話哦!”鐵蛋的聲音根沒有大連口音,讓人聽著很是舒服。
那只狗跑到李青山和端木瑞琪的跟前,耷拉著舌頭,匍匐到了李青山腳下。然后,站起來,在李青山身邊轉了一圈,又來到端木瑞琪的身旁。抬頭看了看端木瑞琪,退后一步,沖著端木瑞琪‘旺旺-----旺、旺旺------旺、旺旺’的叫了幾聲,然后跑到李青山腳下,趴到了地上。
“李,你們認識?怎么會這樣?真是很神奇誒!”端木瑞琪瞪著眼睛,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語調到。
“我叔是狗閻王,也就是:任何狗看到他都要臣服,這已經驗證了多少回了。學都學不去,哎------!”王雙完,嘆了一口氣。那意思,就沒跟李青山學會這個手藝。
李青山剛要解釋,就聽鐵蛋童聲童氣的到:“賽虎這是認主!趴在地上表示任你差遣。對叔奶奶吼叫表示你憑什么和叔爺爺在一起,也沒有降服它的手藝。”
“獸語,他能讀懂獸語?簡直不敢相信,這也太刺激了!”端木瑞琪的第一反應就是驚奇。
這時,趴在地上的賽虎‘呃’的一聲,表示同意。
端木瑞琪的話音沒落,只見那個二層樓的雙面門,‘吱嘎’一聲開了。路純子頭上扎著一塊頭巾,綁住了發髻,戴著個藍色碎花的圍裙,雙手對著大家一攤到:“回來了雙君!歡迎各位來到純子筑,歡迎光臨!”
完話的純子,對著李青山等人深深的一個鞠躬。
“這是人種先生的夫人,純子姑娘。”李青山在旁邊介紹到。
“有點資情調,確實夠漂亮。有種孕婦的美,簡直是書中描述的家碧玉。”端木瑞琪在心中暗暗評價著。
“這是端木教官,她和-----。”
沒等王雙完,純子緊走幾步,嘴里到:“我認識,是端木姑娘。雖然在一號營地沒怎么接觸,可是我還是有印象的。”
“你好!我是瑩瑩的姐姐瑞琪。很高興見到你!”端木瑞琪怕純子進一步誤會,直接自我介紹了起來。
“難以相信,真是太像了。里面請!”純子一臉的驚奇,把幾個人讓進了屋里。
一邊走,王雙一邊到:“你得管教官叫嬸嬸,李叔的崇拜者。”
一句話,讓純子扭過頭,用高興的眼神看著李青山,那意思是:李叔太厲害了。然后,純子捂著嘴笑了一下,到:“哦!烏云姐姐總起你,真沒想到,叔叔艷福不淺!呵呵!”
李青山感覺到,烏云回到農場,沒少八卦自己,這都是應該烏云過的。女人們在一起也是無話不談的,甚至比老爺們談論女人還過。
端木瑞琪像是很得意的樣子,抬頭看著李青山,意思是:“看看,都承認我是嬸嬸了吧?你就從了我吧!”
“還是以姐妹相稱吧!嬸嬸太難聽了,把我都叫老了。咯咯咯!幾個月了,不怎么顯啊!應該是個棉襖吧?”端木瑞琪看著純子略微凸出的肚子問到。
兩個女人都是反追男,到了一起還真就有共同語言。話有不完的話,最后兩個人進到了廚房里。坐在皮制沙發上的李青山和王雙相互看著,久久的沒有話。
李青山還沒有像王雙這樣,三宿三飛的呢?他就感覺到壓力山大了。最后,王雙打破了沉寂,他很是無奈的到:“叔啊!你就認了吧!這女人一旦認準了,就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啊!我也看出來了,人家可是真心的。”
“你懂個屁!我真沒那個閑心。你想啊!你烏云姐剛剛生完孩子,他們娘兩我一天都沒伺候過,就出來接任務了。現在,再整個娘們回去,你你讓你烏云姐怎么想?這不是添亂嗎?”
“這不是事兒趕事兒,都趕到一起了嗎?我回去接純子時,烏云姐可交代了,要我見著你,一定要勸勸你,別那么死心眼。烏云姐也了,和什么皇親國戚刮上了邊,咱們的活也好干了。烏云姐的可是掏心窩子話。人,她自己不是完璧之身,還有滿倉這么個拖油瓶,冤枉的是你自己。這是純子跟我的。人純子還了,嬸子是完璧之身,配你肯定行。我看你不從都不行了!”
王雙這話的時候,像個長者。也難怪,李青山自打尋找黃金開始,身邊就沒有知心話的人。雖然制定一些作戰計劃啥的,有肖大河和幾個兄弟支招,可這感情上的事兒,還真沒有人和他談論。
“你你們,是不是完璧的身子都談論,這管的也太寬了。我都------,我都------。哎------,你就吧!目前:農場要建設,基地要建立。我還想在色丹島的東面找塊地,把那里建立起來。狡兔三窟,咱們不能太被動了啊!這些都是八下沒一撇呢?娶?虧你們想得出來?我心思真不在這上。琪琪是個好姑娘,找什么樣的?那是挑著找。難道非得在我這棵樹上吊死嗎?”
李青山也是真的急了,口不遮攔的什么話都往出冒。
王雙一看李青山真是急了,索性到:“叔,這是您的家事,我也無權過問。就是感到烏云姐一片你真心,端木教官一往情深,我才順嘴一句。就拿我和瑪利亞來吧!那段時間瑪利亞和我鬧別扭,自己去鬼子窩談判失蹤,我那心像針扎一樣。從來沒有過那個感覺,真的!后來,我們三個在一起,不也是生活的很好嗎?就看你怎么安排生活了!你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不信現在有人追教官,我想你都敢和他拼命。什么事兒,失去了才知道她的珍貴!你敢你對教官沒有感情?”
要論這種感情,除了王雙外,別人還真沒有資格。李青山對端木瑞琪沒有感情嗎?回答是肯定有,只是李青山沒有仔細琢磨罷了。
李青山沒有再話,他和端木瑞琪從認識到現在的一幕幕,被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李青山的眼前。
從麻達山三岔口,端木瑞琪那驚艷的一瞥,到群山基地救李青山那叫絕的一槍,再到訓練中點滴的關愛,長崎一號區人防工事里那火熱的紅唇,最后到剛才那火急火燎的一槍。無處都是在表示端木瑞琪那熱切的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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