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經理到王先生,又從王先生到王,王雙這個稱呼,一個晚上變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近。
看著王雙和陳主任遠去,李青山暗暗想到:“也好,多交幾個人這樣的人,上進。以后要是弄好了,不定能混個紅頂商人。”
“走啊!別看了!不定老陳又要打王兄弟秋風了,這陣子他想錢都快想瘋了。就今天晚上的機會,明天我又要打仗了,下次不上什么時候再見。走!跟我你們在日的見聞,鬼子投降后都在干啥。特么的,真遺憾,沒有殺到東京去!”
肖光揮著大手到。
“見聞嘛!也就那么回事,還不是讓美國人欺負。聽麥克阿瑟見天皇都不用通報,就是美國人的一條狗了。”
李青山是真沒啥的,日到是去了,根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在長崎挖坑了。
“哎!你們這都倒騰軍火了,還不知到啥消息?兄弟,別跟我瞞著啥,哪兒哪兒了,我嘴嚴著呢,肯定不會泄露你們的什么商業機密。”肖光下著保證,好像李青山真是個商人似的。
“對了!你們有步兵通話的機器嗎?就是這邊話那邊也能話的那種,對打仗很有用。”李青山怕步話機,肖光不明白,就這樣解釋了一下。
“哈哈哈!你的是步話機,連隊之間溝通確實不錯。可惜啊!我們只能配發到營級,這還是硬部隊才能得到的。大部隊在一起執行任務還行,股部隊出擊就沒什么用了。營和營之間不定隔多遠呢?要是能配發到連,那肯定能提高戰斗力。”肖光不無遺憾的到。
“聽蘇軍的人員,那玩意能配發到班,甚至能直接指揮到每個士兵。具體的我也不明白,肯定他們有,才傳出來的。要是能弄一套,你們研究一下,肯定會受益的。”李青山根不可能我使過,你去問吧。他只能旁敲側擊,讓肖光想辦法弄。
“真要是連隊指揮員能指揮到單兵,他奶奶的,戰斗力簡直能成神。大殺器啊!比方:任何一個單兵都是炮兵觀察員,有了那玩意,一打一個準。簡直是神器!”肖光馬上意識到,通訊的及時,在戰場所創造的機會。
“真有那么神?聽鬼子那玩意制造的不錯,你不妨找我們東家商量一下,讓他在那邊給你們倒騰點,這不就有了嗎?再了,兵工廠收回來,你們也可以自己造啊!反正招有的是,看你使不使------。”
李青山和肖光著話,已經來到了他的住處。
肖光住的地方可比陳主任那里簡單多了,院子是土墻的,房子只有一間,警衛員站崗只有在門口旁的木板棚里。
屋里就更簡單了,三張床,一張緊靠南面窗戶的,另兩張各自靠在屋里東西的位置。
肖光指著西面的床:“你就在這里湊合一夜,明天咱們就都走了。那是兩個警衛員的床,他們輪換著睡。你再和我軍火唄,你的那個通訊裝置,對我啟發很大。”
兩個人也不點燈,你一言我一語的了很久。李青山把自己知道的什么新式武器,炮彈的規格,什么子彈和什么槍通用,一股腦的都告訴了肖光。
對于李青山來知道的武器還真不少,比方:歪把子機槍的子彈和三八槍子彈是通用的。其實,身為司令員的肖光肯定知道這一點,八路軍就是靠萬國牌武器起家的。但是,蘇軍的制式武器,子彈幾乎都是通用的,這一點肖光就未必知道。還有,二零三炮彈,能架在軌道上發射,這個他肯定也不知道。肖光認作李青山是軍火販子,李青山索性就裝下去。
著話,二人都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青山就起床了,一看表早上六點半。在這兒睡覺,李青山還真放心,一覺就悶到了現在。
可是李青山起來后,壓根就沒看見肖光。走出院子后,站崗的警衛員告訴他,廚房已經開飯,司令員讓他醒來后直接去那里。
廚房里的人寥寥無幾,肖光端著碗粥,拿著個饅頭在啃。看到李青山進來,肖光到:“趕緊對付一口追老陳去,他們把工作都安排完了,就等著去旅順口了。”
李青山也不矯情,順便拽過一把凳子,直接開吃。
等李青山他們出來,天已經差不多亮了。只見街道上到處是穿著黃布軍裝和灰布軍裝的人。
在一處街口處,李青山和陳主任匯合了。陳主任拉著王雙跟李青山到:“李兄弟,你們王老板,他的不少生意都是你在掌管,你可別落下我們啊!放心,我們絕對不虧待朋友。”
“沒事兒,只要是東家一句話,保證辦的妥妥的。是吧東家?”
“那是當然,過幾天去日,先讓老王叔弄一船鋼材,這回兩頭的載,不放空了。”王雙得瑟的一握拳到。
李青山知道了,王雙又和陳主任達成了什么秘密協議,幫著他們運送鋼鐵了。
正著,兩輛吉普車開了過來。不過,另一輛車破的確實沒法看。就是李青山那臺新車顯得,根沒法比。
大家都往車上坐,陳主任和肖光司令員當然是坐李青山的車里了。而李青山則是坐在那臺破車里,買辦就得有買辦的覺悟。
車子剛要啟動,就聽接口那里傳來了喊叫聲:“為啥不讓我參軍,人家算卦的了,我將來是大富大貴的命。這不是坑我嗎?”
正在往車里進的陳主任停在了腳步,抬頭看著街口的一堆人,對著肖光到:“第一天大量招兵,走!看看去!”
“哈哈哈!家伙,你連姓名都沒有,身體還這么瘦,怎么當兵?當兵可不是鬧笑話,是要死人的。還是回家吧,省的家人惦記。”在街口,招兵的桌子旁,一個干部模樣的人到。
“都跟你們了,我沒有家,大街就是家。我也不是沒有名字,我叫麻桿。知道當兵死人,可是不當兵我能干啥?他們嫌我瘦,去港口掙錢也不帶著我。嗚嗚-----,你們不是當兵是為了窮人嗎?我就給窮人當兵!”
李青山一聽心:“壞了,把孩子麻桿忽悠的想當兵了。哎------,能死在井里,就一定不能死在河里,看他的運氣了,幫一把吧!”
想到這里,李青山緊走幾步,把那頂帽子拿了下來,跟上了陳主任。
“別哭啊!你在這兒,我們還干不干活了?別搗亂了,真的不能收你!”
“我不,我就要當兵,你們不是打**嗎?他們,鬼子在這里都不來打,鬼子跑了就要過來,擎現成的,哪有這么好的事兒啊?”
“哦!鬼,的挺好的嘛!多大了?家里還有什么人?”陳主任撥開人群,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麻桿問到。
“首長好!首長好!敬禮!”幾個工作人員馬上對著陳主任行軍禮。
陳主任還禮,然后到:“我了解一下情況,你們繼續。”
“你是這里的大官?我今年十六歲,我家里就剩我自己了,這是他們告訴我的。我就叫麻桿,街道就是我的家。他們去港口干活去了,我是累贅,不讓我跟著,所以我就來當兵了。”麻桿一看陳主任,話立刻利索起來。
“十六歲?確實了點,長得也。你的確不適合當兵,在這里還妨礙他們工作,去政府那里,那里有難民收容所,他們能照看你。”陳主任搖了搖頭到。
陳主任心:“十六歲當兵也不是沒有。當年的紅鬼都是十四五,可是你太瘦了點。”
“我不去什么收容所,聽他們去收容所的都是白吃飽,竟給政府添麻煩。”麻桿理直氣壯的到。
“哦-----,他們是誰?”
“是一群跟我一樣要飯的。哦!你們別看,這身衣服是一個算卦先生給買的,他我能大富大貴。所以我就認準了民主聯軍,就來當兵了。你們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將來我胖了,我有大用呢。”
麻桿的一番話,逗得大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都別笑!都別笑!信不信我會打狗棒法。‘嘿、嘿嘿’,猴子偷桃、老樹盤根,‘嘿嘿、嘿’,舉火燒天、棍掃一片。怎么樣?”
麻桿怕大家不信,撿起身邊的一根木棍,在街口翻起了跟頭。也許是用另一塊大洋,他真的吃了頓好的,家伙的身體還真挺靈活。
大家都感覺到挺好笑,可是李青山心都酸了。人家老李有收留孤兒的傳統,看到這兒就有點激動。可是,李青山自己都不知道將來能怎么樣,再收留麻桿------?
“哎------,還是得幫一下啊!”
暗暗嘆氣的李青山,輕輕的拉了一下陳主任的衣角,到:“幫我收留一段時間,有時間我接走。”
“怎么能讓你代勞呢?讓他們吃飽穿暖,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我有去處,這孩子身體條件非常好,去宣傳隊吧,那地方不打仗。”
陳主任完,低頭擦了一下眼睛,看著麻桿到:“看見了,不錯。我們要你了,別再活動了,看你累的。”
麻桿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還在腦門子那里做著擦汗的樣子。三九嚴寒的,麻桿為了推銷自己也是夠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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