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一哭，就連端木瑞瑩都有點受不了。她轉過頭去，對著姐姐到：“你不知道，我們在一號營地的時候，生活雖然艱苦點，可是有話是無所不的。哎！瑪利亞是個命苦的孩子啊！”

    “嗯，能比咱們兩個苦？我記得八歲的時候，你差點讓瓦西里給摔死。都嚇死我了！”端木瑞琪問到。

    “姐姐，那是兩回事兒。瑪利亞的媽媽死的早，雖然跟著爸爸在一起生活，可是十七八就被人給賣了。不管如何，我們有約瑟夫照顧。沒有被當成商品賣來賣去的。你是不是這個理兒？”

    “哦，的確是這樣。好了，我們也一起祝福他們吧，過來了。”

    著話，王雙和瑪利亞走到了她們這里。王雙舉著酒杯到：“二位端木姐姐，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和瑪利亞的婚禮。”

    “嗨！帥伙，恭喜你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新娘子，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別哭了。似乎中國人有個傳統，新娘子不能哭吧？”

    端木瑞琪率先話，一出聲就是不讓瑪利亞哭。

    瑪利亞擦了一下眼角。不好意思的笑到：“是有點激動。馬上就要和雙去日了，有點舍不得這里。”

    “哦，漂亮的新娘子，你這是想多了。我已經正式調入獵鷹隊，想誰你隨時，我馬上把人給你送到。真別，瑪利亞今天這個打扮，我見猶憐。哎呦！中校先生真是好命，兩個伴侶都是美人坯子。祝你們百年好合，多生貴子。哦。差點忘了，這是給你們地方，留著給你們的孩子帶。”

    端木瑞琪看似隨便的著，隨手從自己貼身的包里拿出來一個長命鎖，伸手遞給了瑪利亞。

    在這之前，兄弟們已經把禮物給了王雙和瑪利亞。今天就是喝酒吃飯，進行婚禮的儀式。李青山有命令，今天不許收這里的人的一分一毫。

    瑪利亞接過來，有點為難的看了王雙一眼。

    “收下吧，教官的一點心意，不違反紀律。大不了，她以后結婚，咱們再送她點別的。謝謝了教官！”

    王雙雙手一抱，對著端木瑞琪行了個鞠躬禮。

    端木瑞琪雙拳一抱，對著王雙喊到：“承讓！”

    “哎呦！姐姐，承讓是比武的時候的。你競鬧笑話。”端木瑞瑩趕緊糾正。可是，話已經了出去，想不讓大家聽到都不行了。

    大家都不免笑著看著端木瑞琪。

    “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你們有不少人都不懂中文，有的人甚至連中文的發音都不準。”端木瑞琪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就這么了，你們想笑就笑出來唄。

    隨著她話音的落地，大家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接下來是給端木瑞瑩敬酒。王雙端著杯，瑪利亞一邊倒酒一邊到：“姐姐，咱們兩個在山里的時候，就咱們兩個能上話，來這杯我敬你。”

    “不不！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我應該敬你們。祝你們夫妻恩愛，白頭偕老。這個是我送你們的禮物，歐洲最新款的。”

    端木瑞瑩著，從桌子下邊拿出來個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新式的留聲機。

    “謝謝了，讓你費心了。”王雙趕緊感謝。這玩意不多，在蘇聯這里買不到。老式的能買到，可是有點大。端木瑞瑩拿到桌子上的只有一個收音機那么大，看樣子絕對是最新款式的。

    等王雙敬完酒，酒宴基就結束了。可是，興奮的人們根不愿意散去。伊萬提議，有留聲機為什么不跳一曲呢？

    于是，幾個和阿廖沙混得不錯的村民，特意回到家里取來了唱片。這下子，婚禮的檔次就上來了。

    在人們的歡呼聲中，瑪利亞和王雙走到地中央，跳起了舞。瑪利亞在沒加入抗聯之前那可是被人賣到牡丹江的百樂門舞廳當歌女的。跳舞對她來就是內行。王雙在受到培訓后，跳舞的事也長了。兩個人的各種花式舞步，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把在場的人們的情緒立刻就調動了起來。

    鹿純子，站在人群中，用力的拍著巴掌，為自己的老公加油助威。她確實是從心里接受的瑪利亞，并且對王雙死心塌地的愛著。

    一曲終了，大家都找到各自的舞伴，走到了地中央。

    烏云抱著孩子，站在李青山身后，她一個勁的鼓動李青山去找端木瑞琪跳舞。幾個朝鮮族大姐看到烏云出來了，很自然的走到烏云身邊，把孩子抱了過去。

    這回，李青山不在猶豫了。領著烏云就走到了大廳的中央，帶著烏云跳起了舞。

    烏云家以前是滿清的貴族，跳舞就是菜一碟。李青山也是參加培訓后學的跳舞，兩個人可以非常生疏的配合著。

    伊萬的舞伴是那個美的不像話的蘇聯美妞，看起來伊萬的舞步跳的確實不錯，腳步輕盈的跳完了一支舞曲。

    李青山這邊，烏云和他已經配合的相當不錯了。等到第二支曲子開始，兩個人跳的有模有樣了。

    來李青山在這樣的場合都很低調，心想著讓烏云高興就好。可是，端木瑞琪在第三支曲子響起來的時候走到他面前。

    李青山看了一眼烏云，烏云用力的點著頭，并且拋來一個媚眼。意思是：“快上啊！”

    李青山二人走到地中央，其他人也都找伙伴開始了跳舞。這回，伊萬沒有下場，因為他也看到了，場中的都是一對對的，根沒他什么事兒了。

    肖大河帶著端木瑞琪，李紅影和劉喜子也在歡快的跳著。來他不會跳，可是看完了幾曲兒，竟然能帶著李紅影轉起來了。牛大有領著一個俄羅斯姑娘，已經連著兩曲兒沒下來了。那個第一支曲子和伊萬跳舞的蘇聯美妞，竟然抱著劉英宇在場中，嘴里還不時的發出歡快的叫聲。劉英宇以前可是軍統局的特工，跳舞也是他的必修課。

    但是，舞曲隨著曲子的深入，一下子變成了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這可是快四步的節奏。大廳中央的人們一下子節奏快了起來。

    隨著舞曲的節奏加快，端木瑞琪像是變了一個人，腳步輕盈的旋轉了起來。李青山也是腳步輕快的跟隨著她，盡量的配合她的動作。

    端木瑞琪忽而撘住李青山的肩膀，忽而自己旋轉。冷不丁的一下子從李青山的胯下鉆過去，而后又被李青山給拎了起來。二人的配合，要是專業有點大，可是比專業的舞蹈演員比，也差不到那里去。

    李青山是純軍人，對動作的掌握很是到位。這樣，跳來跳去，大廳的中央就只剩下了端木瑞琪和李青山兩個人了。這時，不光是端木瑞琪沉浸在舞步中，就連李青山也是忘乎所以。

    兩人隨著音樂的節奏，竟然換成了探戈舞。這下子，場下的人們瞪大著眼睛，似乎看到了專業的舞蹈比賽。

    最后，隨著音樂的結束，端木瑞琪竟然往后一躺，一下子躺到了李青山的手上。并且，一只手伸出來，揚了起來。李青山馬上接住她躺倒的身子，并且隨著端木瑞琪情不自禁的揚起了手臂。

    這種默切的配合，簡直是絕了。在場的人們瘋狂的拍著手。劉喜子甚至把手送到嘴里，吹起了口哨。

    這回，無論是曲子再怎么放，人們都不到大中央跳舞了。和李青山兩個人比起來，這舞跳的是太沒意思了。

    人們興奮的散去，李青山他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可是，這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這-----，這也太貴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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