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看著肖大河手里的金幣到:“不能吧?鬼子蓋房子也有上梁一?”
“就是有,也不能給這個扳道房上啊!總共也沒有四平方米?都讓鬼子們給鬧糊涂了!”肖大河手拿金幣到。
“剛才房子的梁沖著什么位置?紅布拴在房梁的哪里了?”端木瑞琪看著李青山和肖大河弄不明白,趕緊問到。
那個拽掉紅布的‘格魯烏’走上前,對著端木瑞琪到:“紅布拴在我的左側了,房梁好像是正對著東面,是東西走向的。”
“不對!房梁是沖著東北西南的,咱們扒掉了才這樣。我來時特意瞧了方向,覺得不對。可是因為是個扳道房,就沒有深究。當時已經開始扒上了。”肖大河很是肯定的到。
“問題應該是這十個金幣。距離房梁正對的方向,應該有留下來的東西。要不然,在這么個房子上掛著十個金幣,怎么的都不通。還有房子的走向,看似胡亂蓋的,可是為什么能蓋個正房,偏要蓋個不南不北的呢?最后一個問題,就是這是個金幣,這個數字代表什么?”
端木瑞琪一問,站在這的人都有點懵圈。他們是來找金子的,不是來猜謎的。這誰能知道啊?
“就算你的對,紅布是系在左邊的,要找的地方也在左邊。可是左邊,我們大家看到了什么?那不是一個水泡子嗎?”肖大河指著東北方向到。
“這就是藏寶人的高明之處。打了個啞謎,讓誰都以為弄到了房梁上面的金幣而沾沾自喜,卻不去追求它的深意。據我所知,早在中國唐朝的時候,就有丈了。據唐朝記錄鑒真和尚的書:東瀛有多遠,芒履難丈量。袈裟作舟帆,風雨莫阻擋。這明了什么?明當時丈量已經傳到了日。十,代表著十丈,房梁正對的方向就是藏寶地的方向。十,絕對不是什么十公里,十米~!”
端木瑞琪推測著,自己邊邊往那個水泡走去。
李青山等人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端木瑞琪走近水泡。
端木瑞琪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人群。他們一群五六十個,早就把周邊的牧民驚動了。牧民們都在很遠的地方站著,三三兩兩的對著這里指手畫腳的著什么。
“山雀!山雀!”端木瑞瑩有點著急的對著端木瑞琪喊到。
“聲,用鬼子話。”李青山也看出來了,端木瑞瑩想對姐姐話,而且應該很重要。
端木瑞瑩一點頭,擠上前用日語到:“姐姐,我在日實習的時候,學校流行一種游戲,就是話做相反的事兒。這個游戲很流行的,是不是------?”
“別打斷我!就是這里。中醫,你讓他們去找抽水設備吧!”端木瑞琪很霸道的到。
“好的,我立刻就去找。”現在好像端木瑞琪在指揮,李青山都低眉順眼起來。
肖大河覺得氣氛不對,走近端木瑞瑩問到:“怎么回事?看教官好像有事兒?”
“別管她,她在做戲。你看遠處?”
隨著端木瑞瑩話,肖大河抬起頭看向了周邊。這時候,他才覺得這里人,看熱鬧的比他們的人要多。
李青山跑向了吉普車,對著張廣軍吩咐了一番,又回到了水泡子旁。
大家都站在水泡子旁,等著李青山下一步命令。可是李青山直到把張廣軍等回來,才讓幾個懂機械的‘格魯烏’把張廣軍弄回來的水泵抬到水泡子旁。
型抽水機很快運轉了起來。針對滿洲里這里,不缺機械設備。繳獲鬼子的東西很多,只不過解放軍要的只是武器裝備,其他的特種裝備,他們還沒那心思。
水位在下降,大家都等著希望。盼著端木瑞琪能給大家帶來奇跡。可是,到了下午,水位又回來了,這讓大家都很失望。
李青山又讓張廣軍取了兩套抽水的設備,這才讓大泡子的水位慢慢下降起來。
一直到晚上,他們都守在泡子邊,等著泡子露出了底部,好下去挖掘。
晚上九點,端木瑞琪走到李青山身邊到:“把你帶來的發電機用上吧。讓士兵們下去挖掘,做做樣子即可。就是辛苦他們了,這淤泥太多了。”
“在西南對吧?發電機一亮,我們就在背燈影里面了,別人還注意不到。走吧,去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
看著李青山,端木瑞琪到:“如果我沒猜錯,肯定在三十米的地方有記號。不論是什么,下邊肯定有東西。”
這邊發起了電,四支碘鎢燈把泡子旁邊照的雪亮。一些好奇的人在遠處看著這里,時不時的往‘格魯烏’的崗哨旁邊走近著。雖然蘇軍在這里名聲不怎么好,可是人心都是好奇的。再加上有李青山等人的亞洲面孔,牧民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里,一看究竟。
十幾個‘格魯烏’在泡子邊揮汗如雨,把一些淤泥挖掘上來。牛大有一邊指揮,一邊喊叫著。那意思是多多的干活,回去加餐。眾‘格魯烏’就好像民工們一樣。
消失在背燈影里面的李青山等人,讓留下來的‘格魯烏’把西南面距離扳道房三十米的位置圍住,他們才走進去。
“看看吧!我有東西。”端木瑞琪得意的到。
肖大河拿著手電,照著面前的一個水泥做的樁子,嘴里念到:“軍事設施,閑人勿動!這還有個‘十’字。下面肯定有東西了!”
話間,劉喜子揮動著鐵鍬就要開挖。李青山在旁邊到:“等一等,我心里還有個疑問。那就是,這里的木材并不缺,為什么那個梁要分成三節?這里面還有什么含義嗎?”
“三,能是代表著什么樣的意思呢?”端木瑞琪到。
“這就要看當時埋藏人的文化背景了。我覺得,這人的文化修養很高。同時,他又在給外界傳遞一種信息。而接收這個信息的人,文化素養也一定要高。這個人,在這里應該是個管理者。”最后一句話,端木瑞瑩肯定的到。
“管理者?我查查檔案。”端木瑞琪話的同時,把這幾天從不離身的背包放到地上,從里面拿出卷宗,仔細的翻閱著。
端木瑞琪沒用多長時間,用手電照著卷宗到:“據我推測,是這個人的可能性大些。麻原太郎,畢業于東京大學,所學的是人文學。畢業后從軍,擔任滿洲里車站上尉副站長。此人,一九二五年奉調回國。據記載,此人愛好玄學,給人算過命。據傳,算的很準。就像你在大連扮的神棍一樣,到處騙人的那種。”
“是八卦,對!只有八卦才有的那個三!這就好解決了。要是八卦,那就和中醫聯系了起來。要分的話,這八個方位,只有一個是‘生門’。也就是人們常的奇門遁甲。它分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按照夜鶯的相反的方向算,我看看?”
李青山著,在來時的方向上站住身形,對著水泥樁子的八個方向認真的數了起來。
數完后,他指著自己的左邊到:“按照方位,休門在我這里,生門在第二位。但是,有個相反數,而死門恰恰在相反數的第三位上,也就是我的右側,逆時針第三位。我估計,那里才是‘生門’,是唯一的解開這個地方的鑰匙所在。”
李青山這么一,在場的人都感覺到心里冷風嗖嗖的。什么又是生門,又是死門的?到底哪個才是生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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