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是定向*。這是德國軍工學者米斯奈的發明,可是它沒有被投入到實戰中,德國的軍隊就土崩瓦解了。知道怎么清除嗎?”端木瑞琪拿著手電,指著最近的那顆反步兵定向*說到。
“小意思。我們第一次集訓,這種武器就被拿了出來。要說這排雷,還是地瓜最厲害。我嗎,只好深入研究了。不過,應該沒有問題。等一下,我把尖鎬卸下來,當做探雷的家伙事。哦!對了,你用這把刀,小范圍探測一下。發現了*,千萬別自己排除。知道嗎?”
“是!”端木瑞琪很干脆的答到。
放下背包,李青山手拿工兵鏟,用工兵鏟上面的鋸齒開始鋸尖鎬上的木頭手柄。
雖然尖鎬用著探雷比較沉,但是總比沒有要好。這個時候,端木瑞琪也拿著李青山遞過來的匕首,開始小心翼翼的在路基的碎石頭堆里探查了起來。
李青山鋸斷了尖鎬的手柄,拿著尖鎬,開始在門的四周探查了起來。針對這里的布雷,李青山還是有信心排除的。德國人干什么事都講究個程式化,這也是他們呆板的地方。他們不像日本人,能把*的用處發揮到極致。李青山就想,如果德國人把*弄到剛才的那個門上,這里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了。當然,這是李青山感覺到德國人不可能在門上安放*,才用大錘砸門的。這里面,體現的是德國人對自己技術的自負,還有李青山對人心的分析。
很快,李青山就來到了對著門的一顆定向*旁邊。在距離定向*三米多遠的地方,李青山起出來一個反步兵*。這顆*有一條柔軟的細鋼絲,牽著那顆定向*。
順著細鋼絲,李青山屢到了定向*的旁邊。鉗子沒有,李青山就得找到定向*和那條細鋼絲連接的地方。一般說來,凡是這樣的*,都有迅速解除它爆炸的方式。比如:這顆定向*上面就有一個快速解除起爆的銷子,只要把拴著鉛墜的銷子插在上面的一個口里面,這顆定向*就任憑你怎么拉扯都不會起爆了。
解除了定向*,李青山又順著定向*,找到其他三個方向的三顆反步兵*,這一組*才算完事兒。接著,李青山又開始排除端木瑞琪探查到的兩顆小型反步兵*。
接著解除了火車道這邊的另一組定向*,軌道右側這里算是安全了。
“那兩顆*,怎么排除?我訓練的科目沒有這一項。”端木瑞琪指著兩個烏黑錚亮的大*說到。
“這里的危險基本上解除了。那兩顆大*是用定向*起爆的。只要拔出引信,它自己不會爆炸。歇一會,我再排除。吃點東西,現在有六點了吧?”李青山看著烏黑的大*說到。
“嗯!五點五十,差十分鐘六點。看來,這一天都得在這里了。不排除這些*,我心里也沒有底。阿道夫難道是乘坐輕軌走的?”端木瑞琪懷疑的問到。
“我分析,這里一直是蓋世太保經營的重點。興許,希特勒消失,是很早的事兒了。你們進到這里時,也就是說蘇軍攻打這里時,遇到的反抗激烈嗎?”
“開始相當激烈,后來就不行了。你知道,我們的炮火,要多變態又多變態。沒把這里轟成廢墟,那就是很仁慈了。其他的地方,幾乎看不到活人。這里,目的是要捉活的德國元首和蓋世太保的官員,所以后期炮擊減輕了許多。”
“要是那樣,希特勒是臨時逃亡的。這里,肯定是有軌道列車等在這里。它能通向哪里呢?”
李青山吃著面包,喝著水看著遠方。遠處是一望無盡的黑暗,沿著鐵軌向著黑暗里面伸去。
“這里,向北部延伸,估計他們一定是逃向了十一號公路。就是不知道這里面通往外界有多遠?”端木瑞琪也喝著水,對著北面說到。
“當時,滿世界的都是蘇軍,他是怎么跑的呢?往西,是一直猛烈進攻的盟軍,往南也被封鎖著。往東更不可能了,是有著深仇大恨的蘇聯人。往北,也被包圍著。四月份吧?”
“確切是日期是四五年四月十六日,到四五年五月八日,這就是柏林會戰的整個時間。你想說什么?”
端木瑞琪吃掉手里的面包,站起身說到。
“哦!那個時候,整個歐洲都化了,包括柏林。我猜,希特勒肯定不會走旱路,應該走的水路。他有很多潛水艇,不是嗎?”李青山看著幽暗的通道說到。
“你是說,他們走的奧德河?這根本不可能!當時,全部蘇軍都在那個位置。他能乘坐潛艇從奧德河走?”端木瑞琪顯然對李青山這個猜測不以為然。
“按照你說的,他應該從天上走?當時炮彈滿天飛,我想這絕對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走水路!我可以斷定。”李青山真是認準了水路這一條路。
“前愛的,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行嗎?別忘了,在艾博斯瓦爾德,可是有阿道夫的U2試驗場的。就是盟軍的飛機的飛行速度,也不可能追得上。當時蘇軍進入時,那里的反抗可是最激烈的。后來才有我們把他們的噴氣式試驗飛機弄回去這一說。我們現在研究的米格系列,幾乎都有U2的影子。哦!不對啊!五月初,五月初,我們已經占領了那里,絕對不會從空中走的。”端木瑞琪把自己提出的問題直接否定了。
“嗯!咱們也不是爭論,就是討論一下,這個老家伙從那里跑的?我們也好有個追查的目的地。你接觸的機密事兒多,跟我說說希特勒潛艇的事兒。”李青山站起身,把手里包面包的紙揉成一團,扔向了遠處。
“他有多少潛水艇我可不知道。只知道,我們的潛水艇和英國人的潛水艇,都沒少吃過他們的虧。聽說,是聽說,阿道夫的潛水艇,到最后有十八艘不知去向。一些戰船和軍艦,也是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等到希特勒指定的接班人鄧茨尼宣布投降的時候,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這些軍艦和潛水艇的消息了。”
端木瑞琪一邊想,一邊說到。
“嗯!這還差不多。一定是早就準備好了,才是這樣子的。走!干活去!”李青山說著,拎起沒了把的尖鎬又開始排雷了。
面上的反步兵*就有四五十顆,再加上鐵軌碎石下埋著的,一共挖出了八十多顆*。這些還不算那四顆定向*。
最后一顆*被排除后,李青山又來到對面的兩顆*邊上。
“如果只是起爆*才能引爆這些*,我看還是讓排彈專家來弄吧!這里已經對我們沒有威脅了。”端木瑞琪看到累的很疲憊的李青山說到。
“排彈專家來這里?難道讓希特勒跑了的消息,讓全世界都知道嗎?這里,我準備不讓第四個人知道。你說呢?”
“哦!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可是,這是航空*,有一定難度的。”端木瑞琪聽李青山說完,馬上反應了過來。不過,他對李青山排除航空*,沒有信心。
“看看幾點了?我覺得干了兩個多小時。歇一下,把這幾顆大*引信拔除,咱們才能算完成了第一步。”
“好吧!把手電給我,你專心弄*引信。現在是上午八點半。”端木瑞琪說著,接過了李青山手里的手電。
兩支手電,已經到了該換電池的時候了。微弱的手電光,照著前面,已經看不到遠處的東西了。
把手電換完了電池,李青山也休息了過來。他走近一顆大*的旁邊,認真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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