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那你看，姐哪里好？”柳香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地問王四喜。

    “姐哪里都好。”王四喜轉過身去，系好了自己的皮帶，然后拿起柳香的鐮刀，準備把柳香眼前的柴草堆用葛條綁起來，然后放到路邊上的拖拉機上去。

    “這次知道女人的滋味了，下次你就會去找別的姑娘了。”柳香微微有些心酸地，眼睛里卻滿是無限深情。

    “不會。下次要找，我還是來找姐。”王四喜認真地，見柳香仍坐在柴草堆里，便忍不住把她抱起來，在她的耳邊悄聲，“趁現在還早，要不，姐把剛才教我的東西重新再演練一遍？”

    “去你的。”柳香伸手就把王四喜的手打開了，睜著雙古怪的眼睛望著王四喜，“才過去一會兒，你哪里來的力氣啊？”

    王四喜嘻嘻一笑，很快就綁好了柴草堆，接著背到身上，對柳香：“姐，笑的，現在咱們下山吧，我的拖拉機還在路口上呢。”

    柳香點點頭，拉著王四喜的手，一步步往山下走來。

    來到拖拉機旁邊，王四喜把柴草堆放在拖拉機上，然后發動了車子，載著柳香回村里去了。

    在柳香家忙完了雞窩的重建之后，柳香一個人躲在房間里不出來，王四喜覺得是應該讓她好好地在房間里休息一會，便一個人來到村口的店里。

    “老板，有花生米嗎？有的話給我來半斤。另外，再買兩瓶啤酒。”王四喜從身上掏出幾張十元的票子，放到店的柜臺上，吩咐。

    店老板叫李醉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家里三個孩子，常常坐在店門口給最的孩子喂奶，從來不懂得避諱。這會兒剛洗過澡，連內衣都沒穿，直接跑到店里給王四喜稱花生。

    “哎呀，四喜啊。嬸子這兩天見你看著拖拉機，挺神氣的，是不是發大財了啊。”李醉娘對王四喜道。

    王四喜看著李醉娘胸前那一團濕潤，忘記了回話。

    “四喜，盯著嬸子干什么？難道你也想吸兩口？”李醉娘嘻嘻笑著，遞過來半斤花生，又從冰箱里拿出兩瓶啤酒，嘴里，“發了財可別忘了嬸子啊，咱開這家商店，家里還有三個娃呢。靠你們這些發了財的人照顧了。”

    “哪里發了財哈。不就是靠著拖拉機賺點辛苦錢嘛。”王四喜樂呵呵地回應著李醉娘，順便問她，“嬸子，我二根叔呢？他去哪里了？”

    “你二根叔啊，八成是去村里的牌館打牌去了。他呀，從來不管店子里的事。”李醉娘嘟噥著，一提起二根叔，她就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如果是打牌的話，這會兒早打起來了。二根叔打牌的技術村都有名呢。每次打牌回來，都會贏一點回來吧。”王四喜對村子里的大大的人物多少了解一些，李醉娘的男人二根確實就是靠打牌起家的，聽眼前這家商店，也是他打牌賺回來的。

    “最近手氣不好，昨天還輸了一百多塊呢。打牌這個啊，不光是講技術，還得靠運氣。哪像你四喜啊，每天拖拉機一開出去，這一天下來，怕是有好幾百的收入吧？”李醉娘拉了一條凳子，就坐在王四喜旁邊看他喝啤酒。

    王四喜心里高興，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同李醉娘閑聊，聊著聊著就到了晚上十點鐘了，王四喜摸了摸有點飽的肚皮，對李醉娘道：“嬸子，我走了。明天還得去磚廠拉磚呢。最近都會有些忙。”

    “行。四喜，聽嬸的，趁現在年輕，好好干。干幾年后錢有了，就能過上好日子了。”李醉娘，不過她的都是大實話。

    王四喜趁著朦朧的酒意，模模糊糊地看了李醉娘胸前那團潮濕，心想，現在看什么都不帶吸引力了。還是柳香最有誘惑力。有了柳香之后，別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了。

    回到拖拉機旁，王四喜再次發動了拖拉機，就著稀薄的星光，往自己家里開去。

    回到家里，我的乖乖，李鳳仙居然還沒在家，王四喜心想，最近鳳仙姐究竟干什么去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啊！

    搖了搖頭，王四喜也管不了那么多，走進廁所，發現廁所里面竟然沒水了！青石溝的村民用水，都是從山上接下來的，村里統一管理。

    是不是供水那個地方出故障了？這下怎么辦？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又在柳香的身上使盡了那么多的力氣，現在想要洗個澡，然后舒舒服服睡個覺。

    可是家里偏偏停水？

    唉唉，還是去河邊吧。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必須得跳進河里痛痛快快去洗個澡。

    王四喜這樣想著，便光著胳膊，往河邊走來。

    沒想到河邊可不只王四喜一個人，今天工地上大部份人沒上班，他們都在外面玩得很晚回來，這個時候都不約而同地在河里洗澡。

    王四喜見河里到處是一起干活的工友，便笑呵呵地脫去自己的褲子，從河岸上一躍跳入水里面去了。

    “四喜，往我這邊游來。”黑娃也在河里，看見了王四喜，立即向他打招呼。

    “今天是怎么回事？洗澡的人這么多？”王四喜嘴里嘟噥著，很快往黑娃身邊游去。

    “四喜，聽今天你第一天拉磚，感覺怎樣？哪天坐坐你的拖拉機嘗嘗鮮。”黑娃笑著對王四喜。

    “坐拖拉機也能嘗什么鮮？還不是拉拉磚頭。你想陪我拉磚頭，可以，記得戴副手套去。”王四喜對黑娃。

    “戴手套干嘛？”黑娃不解地問王四喜。

    “很簡單，幫忙搬磚頭唄。那些紅磚你又不是不知道，搬上一天，保證你的手第二天干不了活。戴了手套之后就沒事了。”王四喜吐了一口河水，慢悠悠地。

    “行，戴就戴，但有個前提，你得教會我開拖拉機。等我有了老婆，我就買一輛開開。比在工地做苦工強多了。”黑娃打了個哈哈。

    王四喜一聽黑娃話里有話，想起柳香對王四喜過的話，上次黑娃整整一個下午沒來上班，就是去看媳婦去了。于是笑著對黑娃：“黑娃，你媳婦好看不？哪天帶來瞧瞧。”

    “不行的。她害羞，沒過門的時候她不會跟我來的，她怕她爹罵她。”黑娃。

    黑娃著著一個猛子扎入水中，不見了。

    王四喜一笑，也不甘示弱，也猛地吸了一口氣，也扎入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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