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十六七歲的女生,張輕語興奮之余,竟然拿著車鑰匙徑直走到蘭博基尼旁邊。
深吸口氣,她按下了蘭博基尼車鑰匙上的按鈕。
一聲輕響,這輛看起來美輪美奐的超級超車居然真的有反應(yīng)!
YES!
妮子興奮之余,直接坐上了駕駛室……
劉楚怎么也不會想到,這輛超級跑車從這一刻開始,注定就要報廢了。
馬權(quán)雖然身居高位,但談吐極為儒雅,倒像是一位學術(shù)型官員。
劉楚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在他有意的交好之后,和他倒也能聊到一塊兒。
盡管能夠感覺出來,這位中將對他做過相當?shù)牧私猓乙苍谠噲D通過這種交談證實一些猜測。
當?shù)杰囎邮谷肷钌街械幕刂螅R權(quán)笑容滿面的把劉楚迎下了車。
一群肩章上扛著將星的將軍,早就在這里等待了。
只不過除開極少數(shù)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所以,當劉楚下車之后,迎接的不是熱烈的掌聲,而是一陣竊竊私語。
大家紛紛都在打聽劉楚的身份,到底何德何能讓他們一群人在此恭候。
“同志們,大家一起歡迎劉楚先生。”
馬權(quán)自然注意到了這些少將們的反應(yīng),但卻偏偏視而不見,只是和顏悅色的道。
甚至,他都沒有立即跟大家解釋劉楚的身份。
大家心中雖然滿是狐疑,但是手都舉起來紛紛鼓掌。
再怎么,司令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然而,總還有一兩個桀驁不馴的存在,就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
一個有些陰惻惻的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來:
“他是誰?憑什么讓我們列隊歡迎?”
循聲望去,卻是一個身材魁梧,皮膚有些黝黑的男子發(fā)出來的。
聽到了這個不和諧的聲音,劉楚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甚至,他反倒感覺很正常。
如果一大群高級軍官都是這樣唯唯諾諾,他反倒要擔心他們是否能夠勝任這個什么針對寶島的鄭森計劃了。
只是,劉楚雖然不在意,作為主人的馬權(quán)已經(jīng)呵斥起來:
“李成山,住嘴!”
這個叫做李成山的中年人,肩章上顯示只是一個上校而已。
但就這么一個上校,敢對馬權(quán)這樣頂嘴,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不知進退的一根筋。
另一種自然就是有著深厚的根底。
顯然,在這種將星云集的場合下,他既然能站在這里,是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更大。
劉楚猜得不錯。
之所以如此自信,趕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他家庭背景的確不煩。
而且,此人身素質(zhì)過硬,也絕對有資格站在這里。
這李成山是東南軍區(qū)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掌握著一支王牌勁旅。
眾所周知,隨著現(xiàn)代科技的不斷發(fā)展,對于單兵素質(zhì)的要求來高。
而這種百里挑一的特種部隊存在的意義來重要。
可以,很多事已經(jīng)作為一支部隊靈魂一般的存在。
作為一個特種大隊的領(lǐng)頭羊,李成山領(lǐng)導著一群戰(zhàn)力非常的兵王,身必然就是兵王之中的兵王。
出身好,素質(zhì)高,自然而然養(yǎng)成了他這種目空一切的性格。
“劉先生,實在抱歉,人御下不嚴,倒是讓您見笑了!”
馬權(quán)對那李成山呵斥完之后,又連忙朝劉楚歉意地道。
劉楚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一個字都沒。
“司令!能到我們總部基地來的家伙,讓我試試他有幾斤幾兩!!”
李成山看到劉楚的動作,再看他似乎連正眼都不曾看自己一眼,頓時怒火中燒。
他李成山什么時候被這樣無視過?!
實際上,李成山看似五大三粗,但是能夠成為東南軍區(qū)特種大隊的隊長,其實是很精明的。
雖然不知道劉楚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但他已經(jīng)通過家族傳來的消息,知道最近會有人即來幫忙建設(shè)一只秘密部隊。
著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再的想法,于是他便直接跳出來發(fā)難了。
無論劉楚是否跟這件事有關(guān),他都必須先試探一下再。
無論是他人還是李家,都不希望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上出現(xiàn)一支他們無法掌控的力量。
“管好你的狗。”
劉楚突然來了一句。
原眼下的劉楚絕不至于跟這樣一個家伙一般見識,可是剛才,他竟然從李成山深山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雖作為一位一線軍人,必要的殺氣可以是必須具備的,但是,這樣的場合,居然就生出了擊殺自己的想法,劉楚自然不會有好臉色了。
“你什么?!”
李成山頓時咆哮起來,一只手已經(jīng)按住了腰間的手槍。
仿佛一言不合,他就要拔槍射擊了。
其實不僅是他,其他人也對劉楚怒目而視,紛紛叫罵起來。
剛才劉楚那句話,的確有些歧義。
似乎是將他們一概而論了。
更重要的是,聽劉楚的口氣,他根就沒有給他們的首長面子。
“哪兒來的家伙,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什么玩意兒,跑我們軍部來裝大尾巴狼!”
……
軍人的榮譽感和團結(jié)性,讓這些人直接抱團起來面對劉楚。
然而,劉楚不管這些人如何叫罵,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馬權(quán)。
馬權(quán)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搖了搖銀牙,尷尬的對劉楚擠出一個笑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什么好。
如果劉楚一言不語,或者幾句哪怕是倨傲的話,他都還好處理。
但劉楚開口就罵李成山是狗,他也不好處理了。
這就算是劉楚的身份再高,實力再強,背景再厚,也完沒有給他留下打圓場的余地。
“劉先生,這事我看是個誤會。”
馬權(quán)有些為難的對劉楚道。
同時,他也飛快地朝李成山使了一個眼色,顯然是希望他顧大局。
“明白了!那誰,你不是要看我的斤兩嗎?”
劉楚倒也不愿意太過為難馬權(quán),直接朝李成山發(fā)難。
他算是看出來了,恐怕這位司令員同志干得未必順心。
至少,從李成山敢于當著他的面發(fā)難這點來看,這家伙背后的勢力應(yīng)該是在很大程度上壓制著他的。
而且,再看這群少將高官,有不少明顯也是有點偏幫李成山,那就更加明問題了。
李成山先是一愣,隨后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來還怒火中燒的李成山,這一刻不免有些喜出望外。
對方接招便好,自己就能名正言順地教訓他了。
到時候斷手斷腳,甚至是丟掉命都有可能!
事實上,李成山剛才之所以對劉楚釋放出殺意,這完是他家族功法的一個特點。
這種修煉方式雖因為年代久遠,缺失了不少,但卻彌足珍貴,極有效果。
這種功法有一個獨到之處,那就是通過釋放殺意來試探對手的深淺。
在李成山的試探中,劉楚完沒有任何內(nèi)力波動,讓他更是底氣十足。
而且,劉楚的手指修長,臉色白嫩,完不像連外家功法的高手,更是讓他放心。
這會兒,李成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給這個裝神弄鬼的家伙一點顏色瞧瞧,好叫他永生難忘。
甚至,他已經(jīng)想好暗使手段,讓劉楚活不過半年。
到時候根就懷疑不到他身上。
“軍中分出斤兩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打一架!”
李成山收斂起了之前的囂張,冷冷地道。
“那好,就打一架。你們幾個人?”
劉楚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
“哈哈!幾個?就我一個!打過我,我就承認我是狗!去和軍犬住在一起!打不過我?哼哼……”
李成山忍不住冷笑起來。
在他的眼中,劉楚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你先出手吧!”
劉楚雙手負在身后,看李成山的眼神,已經(jīng)像是在看一只狗了。
旁邊的一群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閃開。
大家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顯然都認為劉楚要倒霉了。
李成山來在東南軍區(qū)的名頭就很大,這種近身肉搏,絕對的高手。
馬權(quán)深知劉楚底細,倒也不擔心。
他來就有些看不順眼李成山,若是劉楚出手教訓一下,倒也是一件好事。
李成山的怒火再次被劉楚撩撥起來。
這種鄙夷的目光他不是沒經(jīng)歷過,但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么一個家伙身上!
于是,在劉出出讓他先出手之后,李成山也不遲疑,直接出手了。
雙手聚集起力量,用他們家族獨特的運功方式,奮力擊打向了劉楚的天靈蓋。
這種招式,看起來只不過是軍伍中的尋常格斗手法,但實際上在他施展開來之后,力道卻是大得驚人。
如果劉楚是個普通人,這一下若是真的擊中天靈蓋,那就只有碎裂一途。
然而,劉楚依舊負手在身后,對于這如同泰山壓頂?shù)囊徽校苯訜o視了。
大家看到的是,李成山的掌力的確是壓到了劉楚天靈蓋,但是二人的動作仿佛在一瞬間定格了。
怎么回事?!
知道李成山實力的人都感覺有些腦子不夠用。
尤其是看劉楚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冷笑,大家更是感覺無比詭異。
“果然是司令請來的高手!”
“對,這泰山崩于前而面部改色啊!”
“看來這人會成為李上校的勁敵,竟然扛住了這致命一擊!”
……
旁觀的人雖看出李成山?jīng)]有討到便宜,反倒被人家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必殺一擊,但是沒人知道,他此刻在劉楚的控制下,已然無法動彈,渾身上下的力量不斷沖擊奇經(jīng)八脈。
短短幾息功夫,幾乎將他辛苦修煉的內(nèi)勁消耗殆盡。
“記得去和軍犬同吃同住,好好夾起尾巴,做一只狗!”
劉楚輕輕地撥開李成山僵硬的手臂,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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