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今年多大了?”長久沉默后對面的阿福忍不住問道。
“呃,6了”。
“怪不得,連胡子都沒有!”阿福有點嫌棄的樣子。
“哦,前幾天剛刮過!蓖跽崎T解釋道。
又是一陣沉默。
“掌門,你倒是教!”
“教啥?”
“武功啊,能打人能殺人那種!”阿福還是略帶期待,雙手握拳臉紅撲撲的。
王實仙有點汗顏,老實交待:“武功我會,但沒打贏過,更沒殺過人。”看到阿福臉色有點難看,“技擊控制術(shù)、殺人技在很久以前確實是武功的主要內(nèi)容,工具的匱乏讓人類只能更多依靠自身的**”。阿福雖對派掌門戰(zhàn)績很不滿意但看在王實仙最后幾句有點玄奧的份上安靜下來。
“武功,誕生于我們?nèi)祟悓Σ东C、爭斗、戰(zhàn)爭的需求,是我們對力量,對使用力量的技巧的追求,起始是野蠻的,隨著文明的進步,武功開始近于道,掌握武功的祖師爺們開始思考什么是力,力從哪里來,力用到哪里去,打人、控人、殺人,其實在熱兵器時代你去買把槍更實在。”畢竟阿福是派不多弟子之一,王大掌門還算耐心,娓娓道來,但顯然這丫頭片子很不領(lǐng)情,叫道:“掌門,我才九歲,您老這些我聽不懂,我只想知道你的力怎樣才能到我身上,要天天扎馬步打沙袋嗎?”
“也行!
“什么叫也行?掌門,你很像騙子!”孩子很憂郁。
“咳咳,有這么掌門話的嗎?扎馬步打沙袋是可以強身健體,力量身是種能量,正常人可通過飲食獲得生物能,扎馬步打沙袋可以讓能量通過強壯軀體合理地釋放出來,有力量有技巧的人可以做出常人無法完成的動作。能量來源途徑其實有很多,宇宙中充滿各種能量粒子,有些元氣粒子對某些特殊人體來是可以貯存的,派武功基礎(chǔ)就是這些元氣粒子!
阿福翻了翻白眼,滿臉的不相信:“祖師爺傳下這些?”
“呃,我自己想的,那再換一種法,派內(nèi)功可吸取日月精華凝結(jié)內(nèi)丹最后羽化成仙,理解了吧?”
“掌門,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現(xiàn)在更像個神棍……”。
王實仙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把阿福抓過來摁腿上一頓打。阿福抹著眼淚走了,王實仙從坐墊站起撣了撣衣服,來到窗前,看著樓下阿福和保鏢上了車。摸了摸口袋里之前阿福爺爺給的那張卡片,卡是黑色的,上面一排英文“AMERICAN EXPRESS”,中間印個古羅馬士兵頭像,頭像左邊還有“招商銀行”幾個漢字,憑直覺這張卡也應(yīng)該價值不菲,心想是否要退回去。
阿福的曾爺爺是真派最后的外事長老,早已故去,留下一子,名字叫李清,六十出頭的年紀,而李清也早已將自家生意交給兒子,賦閑在家。從嚴格意義上講李清其實沒有親身入門拜過祖師,并不算門真正的弟子,時代原因,或許是其他原因,門派在建國之后特別是大躍進之后就與外事弟子斷了聯(lián)系,王實仙也是憑著阿福曾爺爺早年寄回的一封信的地址才找上門,來按門規(guī)外事弟子有很大部分比例的資產(chǎn)應(yīng)歸門內(nèi)公產(chǎn),但雙方聯(lián)系都斷了三十多年了,時代也變了,很多事情糾纏不清,懶得理了。
手機一直沒響,看來那邊并不想追究他愛撫阿福屁股這件事。第一次授徒顯然以失敗告終,對九歲的女孩來講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可王實仙真的沒有授徒經(jīng)驗,更別對像還是個女孩,只能想什么什么,或許是阿福這孩子悟性太差的緣故吧,王實仙想想自己都有點臉紅。
該上班了。金碧輝煌KTV,名字俗,里邊老鴇的藝名也毫不遜色,都是些鳳、蘭啊什么的,通俗易懂,在這種地方一聽就知道是干什么的。與王實仙打交道比較多的就是鳳姐和蘭姐,她們至少表現(xiàn)得都很和氣,并沒有因為王實仙是空降下來的保安部副經(jīng)理而有所區(qū)別。
這家KTV是阿福家的產(chǎn)業(yè),阿福的爺爺已不管俗務(wù),在款待一番后把王實仙打發(fā)給他兒子李剛,李剛安排給秘書,秘書察言觀色后,王實仙就來到了這里,和保安部徐經(jīng)理共用一個辦公室,很舒服,什么事都不用干,每天下午四點半站隊伍前面,看徐經(jīng)理訓(xùn)完保安后就可以坐在辦公室里喝茶了。
穿過一條街,就到了金碧輝煌,四層樓,外觀金碧輝煌沒啥好描述的,下午四點半才上班,王實仙早到了會,推門進去一片昏暗,大堂里只有兩個保安趴在桌上補覺。
辦公室在四樓的角落里,王實仙站在辦公室門口卻沒有進去,發(fā)覺里邊有個人躲在門后,沒有發(fā)覺有惡意,他摸了摸鼻子還是打開了房門,果然從門邊竄出個女人徑直撲進他的懷里,是張倩,迎賓部的經(jīng)理,身體很柔軟,嘴唇滾燙,很準確地找到王實仙的嘴,雖然心里有準備王實仙還是禁不住身子一僵,感覺體內(nèi)血液一**往大腦里洶涌,然后被對方雙唇瞬間點燃,這是女人的味道啊!額,王大掌門真的只是下意識地把這幅**猛地往自己身上一靠,狠狠揉了兩下,嗯,觸感不錯!口中驚道“啊,誰?”作出驚嚇狀后推開,張倩明顯有點懵,隨著王實仙反手打開燈,露出一張慌張的臉,眼神在明亮地燈光下還有些迷離,半張的雙唇愈發(fā)顯得嬌潤。
“是張姐啊,來找徐經(jīng)理的吧,他可能等會才到。”王實仙道,心里有點可惜。張倩的臉迅速調(diào)整到她以往的高傲狀態(tài),輕咳了一聲道:“王啊,今天怎么來這么早?”不等王實仙回話,馬上繼續(xù)道:“既然徐經(jīng)理不在,那我下次再來找他談下工作吧。”完就快步走了出去,這個傻妞果然和徐經(jīng)理有一腿。
十分鐘后進來的徐經(jīng)理好像興致不高,沒有像以往唱著曲,有幾次表現(xiàn)出要和王實仙聊天的意思,晃了半天,終于坐在王實仙面前,輕咳兩聲后道:“王啊,你來這上班也快一個月了吧,感覺怎么樣。繎(yīng)該熟悉這里的工作了吧,也該加點擔子了,年輕人可要多磨練下才能成長啊,我也是周總的老部下了,眼光還是有點的,我很看好你哦!事情總要管起來,我可要批評你下,你以前還是有點懶散啊!蓖鯇嵪蛇B連稱是。
上班前的例行訓(xùn)話,徐經(jīng)理果然宣布了王實仙的分管工作,二樓KTV的安保工作由他負責,由虛化實手下多了十多個弟,讓王實仙哭笑不得,撞破BOSS的奸情果然還是很有好處的。
有了實權(quán)就是不一樣,一散會,身旁立馬圍上一批人,“啊,美蘭姐!薄敖形野⑻m就可以了!薄彪r鳳姐!薄坝憛,人家有那么老嗎,叫我鳳”。美蘭和雛鳳是媽咪,各帶一批人駐場,和公司沒有任何勞動關(guān)系,出事了也可以推得很干凈,雖然姐例會不用參加,但媽咪還是要出席每天的開工例會。“哼!”張倩從旁邊走過,依然一副冷傲的樣子。
這家KTV的消費價格差不多是同行的兩倍,可以自然地把一部分人攔在外邊,空間的私密性也很好,里邊總會發(fā)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三樓是個洗浴休閑中心,你們懂的,四樓是個賭場,可惜工作人員不能參與,不然王實仙真有要下場玩兩把的心思。
接連兩個星期阿福都沒來煩王實仙,日子過得有點幸福,每個幸福人生中總會有個胖子,唐友友就很胖,很圓潤的感覺,當王實仙看到他時,他正被人騎在肚子上猛揍,嘴里不停喊著:哥我錯了,打人不打臉。打他的那個家伙應(yīng)該很爽,屁股底下的脂肪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擺拳發(fā)力整個身子就像躺在水床上起伏,更妙的是拳拳入肉一點都不傷手,當被王實仙手下兩個保安拉開時還忍不住用腳也踹下。
事情起因很狗血,就是胖子看到一美女倚在過道里墻上,忍不住過去搭訕,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然后女的男伴從洗手間里出來,很直接把他按地上一頓摩擦。胖子的表現(xiàn)倒是很光棍,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把頭發(fā)往后一捋,大叫道老子確實調(diào)戲了,被打了,老子認栽!鎮(zhèn)住場,這也引起了王實仙的好感,如果每個客人都如此敢為敢當,世界將多么美好啊,于是誠懇地邀請他到里間整理下身體。
“貴姓?”胖子洗了把臉后,對著鏡子邊整理衣物邊問道。
“免貴姓王,你怎么沒還手?”王實仙好奇地問道。
“我怕麻煩!王實仙?好名字!”胖子躺在椅子上看了眼他掛在胸口的工作名牌“你在這當保安頭子?”
“副的。”
“有前途,不過有點不適合你啊。我叫唐友友,叫我友友就好,剛來上海,交個朋友吧,以后常找你玩!
看著唐友友那雙不知是腫得還是天生的瞇縫眼,王實仙不自覺點了點頭:“好啊!那你下次再來!
“那我走了,拜拜!
王實仙有點無語,看著這個風一樣的胖子從身邊刮走,按照交朋友的劇雙方是不是應(yīng)該立刻開展一場熱烈的交談,然后喝兩杯?難道自己真的一個人太久,有點寂寞得饑不擇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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