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實仙所表現(xiàn)出來的激烈態(tài)度令董文廣震驚。
“他被捕了!聽說是司法院督辦的案件。”董文廣帶著酸意說道,他畢竟是王實仙的投資人,也希望能與王實仙建立更親密的關(guān)系。
“什么罪名?”
“涉嫌謀殺!一家七口,滅門慘案!”
“哼!無稽之談!”王實仙冷哼一聲,轉(zhuǎn)身繼續(xù)前行,可身上的殺氣愈發(fā)濃烈。
唐友友什么性子,王實仙豈不了解!以他的武功,以他的身家,僅因為想要一份純潔美好的感情,愣是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離開,自己獨自品嘗失戀的苦澀,說這樣的人滅人滿門,不是胡扯嗎?
不過,還真是禍不單行!如果王實仙這次回不來,或是回來遲些時日,很多事情或許真的就無法挽回了。
從那次被弄進第十三研究所,王實仙就已經(jīng)明白一個道理:做好事,也是要有實力與資本的!
王實仙歸心似箭,與董文廣在公路上非常熟練地又打劫了一輛好車還有一部手機,可撥打出去的眾多電話竟沒有一個人接聽……!
所有人仿佛都失聯(lián)了!李清、吳奎、吳媛、梁若思、張曉朵,還有老吳!一個沒有接聽是偶然,全都打不通,看來是出事了!
王實仙想了想,按下李剛的手機號碼,好像也沒有人接聽,就在手機即將要自動掛掉時,接通了!
“喂?”手機那頭傳來李剛疲憊的聲音。
“是我,王實仙!”
“啊?……。”接著的是手機跌在地板上的聲音,還有阿福媽媽的詢問聲。
王實仙平靜地等著李剛從地上撿起手機。
“你沒死?”
“不然是鬼魂在給你打電話嗎?”王實仙沉聲問道:“我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們?nèi)媾梢驗閮?nèi)幕交易被查封了!我父親還有阿福也都陷進去了!”李剛的聲音里有茫然、有擔(dān)憂、有抱怨,他就是再有錢再有勢力,在軍隊面前也無力可施。
你們?nèi)妫客鯇嵪勺旖乔苤湫Γ来_切的消息后,他的心情反而沉靜了下來。
“求求你放過我們家阿福吧!”阿福的媽媽忽然撲倒手機跟前,奔潰地喊道。
“啪!”李剛一巴掌將自己老婆扇開,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這么多事,李剛對王實仙的實力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前不久他剛在電視看到一部國家錄制的關(guān)于修行者的宣傳記錄片,里邊也提到了全真派,他忽然有些理解李清的執(zhí)著與苦心。
“不好意思!王掌門!”李剛道歉道:“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你不要見怪!”
“你能明白就好。”聽著手機那頭阿福媽媽的啜泣聲,王實仙平淡地說道:“歷史留給我們的不僅有財富,有時說不定是負(fù)擔(dān),有些傳承就是我也不得不接受。”
“你們可以有意見,但請保留!你們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也不要做一些讓我太為難的事情。”
“我會盡快回海連的!”
王實仙切斷了通話,知道確切的消息后,他的心反而沉靜了下來。
“放心吧!”正在開車的董文廣安慰道:“快到機場了,我已經(jīng)讓彪叔想辦法幫我們安排了新身份。”
深夜的東余山靜悄悄的,全真派山門的匾額已被摘了下來,里面的門人都不見了蹤影,一個連隊軍人在這里設(shè)立了崗哨。
山下不遠(yuǎn)處,部隊的營地,全真派的門人被分隔在不同營房內(nèi)。
李悅彤趴在爺爺?shù)膽牙铮巴獠粫r晃過的荷槍實彈的軍人,一雙大眼睛滿是不解與委屈,問道:“爺爺,我們這是在坐牢嗎?可我們不是壞人啊!”
李清撫摸著李悅彤的秀發(fā),笑道:“傻丫頭,軍人叔叔是在保護我們呢。”
李悅彤的眼淚流下來了:“爺爺是個大騙子!信你,我才是個傻丫頭呢!”
李清有點尷尬,幫李悅彤擦了下眼淚,刮著她嬌俏的小鼻子,道:“我就知道騙不過你這個小機靈鬼。”
“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要老想轉(zhuǎn)移話題!這招不管用了!爺爺!”李悅彤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道:“我好擔(dān)心師父!他要是在,肯定沒人敢欺負(fù)我們!也沒人敢把師弟師妹們奪走!”
一年了,李悅彤漸漸對全真派有了歸屬感,對王實仙也不再像以往般不以為然,開始崇拜這個武功高強、和藹可親的師父。
“還有祖爺爺、江阿姨,唐叔叔,他們?nèi)四兀吭趺床粊韼臀覀儯俊?br />
李清摟緊了自己的孫女,輕拍她的后背,默然好一會,才輕聲道:“阿福,讓你當(dāng)全真掌門好嗎?我們以后再把你師弟師妹找回來。”
“我不要!我還沒長大!”李悅彤道:“師父才是掌門!我才不要當(dāng)掌門!”
“可如果你師父不在了呢?”李清的聲音漸漸嚴(yán)厲起來,雙手扶起李悅彤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那你就是全真派的根!和你師父一樣,肩負(fù)起傳承全真派的重任!”
李悅彤被嚇到了,她沒見爺爺這么嚴(yán)厲這么嚴(yán)肅地跟她說過話。
“沒有傳承,就沒有歷史,沒有歷史就沒有根,一個沒有根的人,會很輕松也會很迷茫。”李清喃喃地說道:“哪個會更好呢?”
另一間營房內(nèi),張曉朵抱著雙膝坐在地上,下巴抵著膝蓋怔怔地看著地面,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從一個幼兒教師突然變成了階下囚,沒有人跟她解釋,也沒有愿意聽她分辨。
吳媛好像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命運,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不時來到窗口向哨兵詢問全真派那些小弟子們的情況。
“他們不會和你說話的。”吳奎收了功,睜開眼睛說道,他是在武館中被一隊蜂擁而入的士兵押過來的。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不住自己!他們都還那么小!”吳媛瞧了眼始終抱著王弛的梁若思,握緊了雙拳。
“我和掌門會重新將他們找回來的。”吳奎堅定地說道。
老吳從角落里悄悄爬到吳奎跟前,炫耀地遞上手心的鐵釘,低聲說道:“要不我們挖個地洞逃出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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