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陽別院內(nèi),我用冰塊捂著腦袋,一陣陣的頭暈伴隨著疼痛讓我難受的直哼哼。rg
冬緣手足無措的侍立在我的身前,擰著衣襟解釋:“誰能想到兄長你會躲在樹上,我還以為是刺客臥底呢”
我啪的一聲將冰塊摔碎在地上:“當我傻啊?就算有刺客臥底是不也的沖抓活的使勁兒,有特么指揮三百柄飛劍齊射的嗎?我看你是打算弄死我吧?”
冬緣據(jù)理力爭:“飛劍都被馭陽龍甲擋下了,是你自己站不穩(wěn)才摔到頭的。”
我呵呵一笑一攤手:“怪我嘍?”
冬緣運起功法結(jié)出一個新的冰塊交到我手中:“怎敢怪罪兄長,這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吧。”
啪的一聲,冰塊又被我摔碎在地上:“你還挺天真蛤?當護法第一天差點把掌殿做了,完事你就想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我咋感覺我這么冤枉呢?”
冬緣見我態(tài)度干脆不再辯解,冷聲道:“反正就是不怪我,既然不清楚兄長便治妹子的罪吧。”
我指她:“你當我不敢吶?!”
冬緣正視著我:“兄長連原配親子都可不顧,怎會不敢治干妹的罪。”
“誰我不顧原配了?你怎么能這么造謠,對!你剛才當著那些人的面兒還我額什么詞來著,反正就是我浪,你要真當我是你哥,你能干出這事兒?”
冬緣側(cè)頭哼了一聲:“我是聽嫂子的命令,氣壯的緊,隨你。”
我一愣:“是曼柔讓你指揮三百飛劍射我的?”
冬緣看我半響,嘆氣道:“你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呀,我的是組建后宮的事兒。”
一聽后宮二字我的心血再次沸騰起來,頭上的傷也被牽連作痛。
冬緣聽我一哼哼,連忙又結(jié)出冰塊替我鎮(zhèn)痛。
我捂著冰塊沒好氣的對冬緣一揮手:“那破面具以后少帶,喘氣兒不費勁啊?”
冬緣猶豫一下,依言摘下了面具,露出蒼白的絕色面容。冰霜美人此刻竟也神色復(fù)雜,一貫的高冷倔強之下隱藏著內(nèi)疚和自責,以及一點點的委屈和害怕。
我再次將冰塊摔碎:“你跟誰擺臉色呢?不服是不是?!”
冬緣倔強道:“不服!你受傷是因行蹤鬼祟,后宮的事是嫂子的命令,風(fēng)流花名也是你自己惹出的,我分明沒錯。”
我想了一想,是有點道理,關(guān)鍵是這背后有曼柔的事,我哪能真的較真,撒撒氣也就算了。
“別杵著了,過來坐吧。”
“不坐!”
“過來坐吧,我不你了。”
“不坐!”
“我求你唄?”
“不稀罕!”
“我扶你唄?”
“哼!”
我哭笑不得,搖頭道:“好好好,我親自請你總可以了吧。”
著我起身就要去請,可剛走出兩步,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凌空飛起,腦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疼的眼珠子直股,捂著腦袋滿地咕嚕,冬緣連忙過來攙扶:“兄長都怪你,若不是自己摔了滿地的冰塊,如何會滑到!”
我眼淚含在眼圈兒里:“憋了,都特么怪我行了吧。”
冬緣扶著我坐下,然后又要結(jié)冰為我敷傷口,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冰塊,心有余悸道:“不用了,回頭我自己熱敷”
冬緣哦了一聲將冰塊放下,然后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那里,我盯著她看,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憋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沒好氣問她:“笑啥?”
冬緣難得露出扭捏姿態(tài):“兄長平日里兇的很,私下里卻蠢笨的有趣。”
“你敢罵我?!”
“沒沒沒,是嫂子的”
“哦,坐下。”
冬緣在我身側(cè)款款落座,她知道我心里惦念什么,便將自己與曼柔的事娓娓道來。
“嫂子知道兄長你注定要成天下英雄,家室自然要繁盛,可她愛你情深,不愿你被其他女子左右,便想親自為您充盈偏房妾侍。”
“當初我因故與你接近,意外受到嫂子青睞,她希望你能收我做妾,這一點兄長你是知道的。如今看來,那時兄長的心思在喜春副殿的身上,妹子倒是自作多情了”
“之后嫂子幾次向我提起此事,要我主動一些。我被她真情她感動,又又因始終有些內(nèi)疚,便向她出自己是冬殿臥底的實情。”
“以為嫂子知道之后會惱怒斥責,沒想到她竟然以無比的寬容之心原諒了我。她她最懂得一個身受門屬重托的女人是多么的不易,只要我保證不做傷害你的事情,她一樣視我為姐妹,并許諾許諾一定會收我進門”
“之后你和喜春副殿的事被嫂子知曉,她臨行前找到我,吩咐我在她離開的日子里要努力接近你,得到你的寵幸,填補她離去的空白。還要我替她與喜春副殿爭寵,不叫她迷惑了你,如有必要,便借女色讓你分心”
冬緣不善表述,話的半明半白,但我前后一聯(lián)系,已經(jīng)明白了曼柔的用意和冬緣的初衷。
曼柔有心讓我多娶妾室,她可以接受天下佳麗,唯獨不愿迎喜春入室。因為她知道我與喜春之間的情感不一般,其中又有陽春心經(jīng)作祟,她擔心以喜春的容貌心性會讓我迷情,從而冷落了她。
后來因山門大計(也因為對我產(chǎn)生了失望),她隨冷門離去,但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會真的一走永別,也知道我不會放任她就此離開,但在諒解重聚之前,必須有人替她與喜春爭寵。
來去還是女兒家爭風(fēng)吃醋的心性作祟,她十分清楚冬緣在曖昧之事上難敵喜春,這才出了委曲求之策。她知道喜春善妒,便要冬緣想辦法讓我沉迷女色,借此氣惱喜春。
我咬牙低聲道:“真是欠打”
冬緣似乎沒有聽到,繼續(xù):“最近喜春跟你又是結(jié)婚又是閉關(guān)修府,還升任到副殿高位,我身負嫂子重托,慌亂中才想出利用護法弟子組建后宮的辦法,想來她們個頂個的貌美,整日又在你身邊相隨,定有不少機會”
我揮了揮手:“你可拉倒吧,難怪你們冬殿不成氣候呢。這些護法弟子對喜春比對我都衷心,你還指望她們能做出對不起喜春的事兒嗎?”
冬緣露出自得的笑容:“那可未必,據(jù)我所,春殿有不少女弟子暗中癡戀兄長呢。”
聽這話我不禁大感好奇:“真的假的呀?嘿我咋不知道呢。”
冬緣切了一聲:“兄長英雄人物,前途不可限量,不但心智過人更有真神佑護,哪個女子能不動情。你不正是想聽這些話么,給你聽又何方。”
我略覺無趣:“拉倒吧,真話讓你這么一都像假的了。”
嘴上打趣,我心里還是美滋滋的,這就是當校草的感覺吧。
可美滋滋之余我又擔心起來,為的還是陽春心經(jīng)反噬的事,只能希望娥那邊早些出來結(jié)果,我好能盡快解了這塊心病。
冬緣見我皺眉不語,誤以為我是在使性子,便勸道:“其實我的是實情,不然也不會行后宮之計了,卻不知兄長的意思如何?不如就順了嫂子的心意吧。”
我正色道:“憋跟我扯啊,我都要當?shù)娜肆耍退阌猩断敕ㄒ驳玫嚷峄貋碜鲋鳎阋粋干妹妹跟著參合什么。”
冬緣哼了一聲:“你現(xiàn)在自可將我當做干親,但我相信嫂子,她自會為我做主,讓你娶我進門。”
“丫頭片子沒羞沒臊的”我隨口教訓(xùn)了她一句,然后便陪起了笑臉:“那你想不想早日進門呀?”
我一直刻意與冬緣保持距離,她沒想到我突然會問的這么直接,又扭捏起來:“我想不想想。”
我繼續(xù)誘導(dǎo):“你剛剛讓護法弟子色誘我,這事估計用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傳喜春耳朵里,你她能饒了你不?”
冬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還是故作淡定:“若不是你突然打亂我的講話,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們守口如瓶,所以這事還是怪你不怪我!”
我心都這時候了她還惦記掰扯對錯呢,就沖這性格還想進我家門?我可得三思呢。
“你可別拉硬了,喜春脾氣你還不知道,現(xiàn)在人家可是天下第五的高手,到時候別你被打得你屁股開花,你們整個冬殿都得受連累!”
冬緣到底是害怕喜春,再被我以山門相威脅恐嚇,終于忍不住向我求助:“那可怎么辦呀,兄長救我。”
我我可救不了你,這事我要是幫你話肯定也會被她遷怒。
冬緣咬唇:“那可怎么辦,喜春現(xiàn)在氣劍雙宗功法大成,集冬殿山之力恐怕也不是敵手,我我禍及山門了!”
我勸她:“別慌呀,我雖然救不了你,但是有個人可以救你。”
“誰?”
“還能有誰,你嫂子唄~”
冬緣眼睛一亮:“對!可以找嫂子救命!”
繞了一大圈兒終于引的她主動出這句話了,可累死我了。
別奇怪,我要是直接求她找曼柔回來,她肯定會跟我提一堆條件。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最理想的,不但讓她主動將曼柔找回,還順帶著調(diào)教了一番。經(jīng)此一事,以后進了門自有曼柔喜春可以震懾住她,不怕她不服帖。
冬緣向我借了仙靈劍,似乎要利用煙云結(jié)界做些什么,可剛亮出一個架勢,她突然一愣,妙目一轉(zhuǎn)對我笑道:“呵呵險些著了你的道,兄長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找回嫂子吧,只是怕我借機提條件才故意這么的,其實都是嚇唬我”
冬緣還要什么,屋外已經(jīng)傳來了清亮的宣喝之聲:
“春殿副殿喜春,法駕馭陽別院~~~~”
我對冬緣笑道:“嗯,有道理,你接著。”
冬緣臉色慘白:“兄長莫要玩笑了,快隨我尋嫂子回來吧!”
樣兒吧,你倒是再揭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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