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顧冬緣折損修為,曼柔責怪我:“你怎地一點不知憐惜冬緣妹子,她以后可是你的妾室。rg ”
我笑道:“你走的時間比較久,現在你夫君有多大能耐你根不知道。”
閑言少敘,只曼柔給冷門留了一張紙條示意平安,冬緣便施展開《兩界行》帶著我們跳躍進靈獸園,又從靈獸園中返回到春殿主峰馭陽別院之中。
前后不過兩個多時辰,時間才近傍晚,橘紅的霞光將回龍教境籠罩起來。
不等我感嘆景致,不等曼柔妝若一舒情懷,護法弟子青雪已然沖了過來。
“掌殿大人您去哪了?!”
我一瞪眼:“我去哪還用跟你啊?”
青雪竟然頂撞我:“你不辭而別你還有理啦?”
“我靠!誰給你的勇氣,你是不是不想提前退休啊?”
青雪急得直跺腳:“提前退休也得保住山門再呀!”
我一愣:“什么保住山門?山門怎么了?”
青雪滿是惱怒的看著冬緣,拖著哭腔道:“都怪這個妖女,出主意讓我們勾引你,喜春副殿得到消息之后震怒非常,在尋你二人無果之后支身打上了冬殿,揚言要滅了妖女的山門。”
“我了個大去!!這還了得!沒人攔著她嗎?”
青雪道:“攔了,可春殿誰也攔不住,后來只得請來教主親自出面。”
我問:“張殿心能好使嗎?”
“當然不好使了!”青雪哭出了聲:“現在她已經不提滅冬殿的事了。”
我穩了穩身子,知道接下來肯定要有爆炸性新聞。
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青雪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道。
“喜春副殿要夷平回龍教!”
我心肝兒都要被嚇的跳出來了,之前我不是沒想到喜春會因此事發飆,可沒想到會鬧出這么大動靜。
夷平回龍教?不喝個三五斤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我問青雪:“她人現在在哪里?”
青雪回答:“副殿如今應該還在冬殿主峰,春夏秋冬四殿聯手建起了四季劍陣擋住了喜春副殿。”
我大驚:“什么劍陣?她們敢動喜春?!春殿的怎么也參合進去了,誰下的令?”
青雪急的直跺腳:“事情復雜的緊,沒時間解釋,現在還在對峙中,你若是再不出面解決就真的動手了。”
這事真的太大了,不能再耽擱,我吩咐冬緣和妝若:“你倆照顧好夫人,呆在這里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
二人應是,曼柔卻不依:“夫君不可丟下妾身,你我夫婦久別,怎能稍聚就分,妾身不要離開你。”
我責備道:“不要胡鬧,那邊什么情況我都搞不清,估計十分危險,你有孕在身又無修為,出了什么事我沒有把握護你周。”
我好話壞話盡,可曼柔還是不愿留下,無奈之下我只得答應帶她同行。
我駕著邀月寶刀與青雪領先而去,妝若招出黑蟒馱著曼柔,自己則與冬緣分別御劍護駕兩側,我見二女對曼柔十分在意,稍感放心。
路上不過一兩分鐘,青雪將我離開這兩個多時辰所發生的事簡明扼要的述了一遍。
今天一早喜春就去了禧堂,指導禧堂做好接待九州挑榜者相關事宜。
仙俠新榜已經公布五天,禧堂山已經匯聚來自附近州地,以及從仙俠鎮直接趕來的挑榜者和圍觀群眾接近萬人。
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是看熱鬧來的,挑榜者不過百余人,這百余人中只有十幾人是指名要挑我的,還有一些是沖李肆、安美駿、娥這些名字較低的人來的。
因為我早已做了戰術安排,所有想要挑戰我的人都被排成了順位,前面的十幾人都是冬殿弟子,那些挑榜者想要通過正常程序跟我交上手最起碼還得等上半個月。
可我百般算計,卻疏忽了對喜春的保護。
喜春原排在仙俠榜第六十六位,在這期榜單中,她躍居至第五名,雖然沒我的風頭勁,但一樣引起了九州注目。一個三十歲的年輕女劍圣,不到一年的時光便登上如此高位,怎能不引人妒恨不服。
在這次前來挑榜人群中,竟有五十多名高手是沖喜春來的。
我有詭計避戰,喜春卻受不得激,今天一早她剛到禧堂山便受到了諸多挑榜者的挑戰。
喜春如今神功大成,自然不懼挑戰,甚至都沒有向我通秉便接了下來。然而諸多挑榜者中有真心一證實力者,亦不乏茍且無恥之徒。他們以各類秘術詭計與喜春展開車輪戰,喜春連勝數陣雖然毫無敗像,但卻逐漸變得有些異常。
“第六陣,副殿與一名氣宗元嬰期高手對決,那人使用一種詭異的術法,似乎可以誘人情緒變化,副殿雖然輕易取勝,但也在過程中受到了對方招式的影響,情緒便的極其不穩定。”青雪皺眉看我:“就在副殿調整心境之際卻收到密報,得知冬殿妖女要為你廣納妾室建立后宮。副殿情緒頓時急劇惡化,要來尋妖女問罪。可到了馭陽院,卻聽你已與妖女施展遁術離開,副殿動了真怒,便揚言要血洗冬殿。”
話語間,我們距離冬殿已經來近了,此時天色將至未至黃昏之際,漫天都是橘黃霞光,而以冬殿為中心的萬米方圓內,則是一片詭譎的氣象。
雷云漫漫,交雜電閃狂風。
大雨瓢潑,隱隱地動山搖。
什么樣的力量才能造出如此天地異變?
心中擔憂之情劇增,我回身嚴令:“你們護住夫人在此,不得再向前行!”
不等曼柔再糾纏,我已經運起最快的身法,向著冬殿主峰飛去。
三五息過去,我進入到了狂躁的氣候環境之中,遠遠望去已能夠看見冬殿主峰,極目辨認,隱約可見那里集聚了大批人物。
再行十息,一切都可辨清了,而我則被驚呆在了空中。
冬殿主峰之上,長年隱設的防護陣法已經撤除,濃厚的雪霧消散不見,露出了光潔的冰雪山脊。此時的山脊之上,密密麻麻所立不下萬人。萬人分作四陣,從服飾可辨正是回龍教四殿人物。
處于山脊最上方的,是一群身著華貴秋黃長衫之人,約有五千余眾,當是秋殿門人。為首一凌空仗劍者,正是回龍教教主張殿心。
在張殿心的指揮下,五千秋殿門人齊運功法,各分真氣出體匯集合并,在張殿心身后的半空中組成了一個足有百米之高的枯木巨神像。那巨神面目清秀,顎下有須,一手掐著劍訣一手恍如仗劍,與身前張殿心的動作一般無二。
在秋殿陣勢下方,左右各有兩千人陣營。
左營人眾身著翠綠法衣,正是夏殿弟子。掌殿夏丹慈眉善目恍如賢者,引導著門下弟子組成陣勢。一道通天徹地的炙白光柱破開雷云狂風直通蒼穹。夏殿組陣弟子各自手持棱鏡結晶,引導白光匯聚集而成束,源源不斷的灌輸進一柄懸浮在夏丹身側,緩緩起伏的金光巨劍。而夏丹負手凌空,與那巨劍并懸,一股引而不發的磅礴氣勁蠢蠢欲動,似乎隨時都要取劍破天!
右營方面,冬殿兩千人衣衫勝雪,似乎隱入了冰雪世界之中。冬一棟玉笛點唇,緩緩吹奏一曲清冷仙樂。伴隨著仙樂,冬殿門人氣息同步,先融入自然,再合而為一,最后與世隔絕。他們成了超脫世外,不受九州之力,不尊天命神道的**個體。
仙樂陡停,代表著陣法已成。
冬一棟藏笛入袖,狹長的雙指一挑,一張金黃符紙現于指尖,那正是冬殿神物——冬眠百歲符箓。雖然冬一棟亮出符箓之后便靜立不動,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便是要施展可引天雷臨凡的劍神之威了。
在三大陣勢的最下方,千名身著華彩絢爛法衣的春殿門人組成一陣,她們均是右手持劍,左手掐訣,各自所立方位也隱有規則,但卻無絲毫的真氣威能顯露,顯然陣勢還沒有激活。
在陣法的前方,龍陽宮主娥、香堂堂主金鑾、殺堂堂主周海春、密堂堂主慶春,殿屬特使羅永浩等人同向一面跪成一排,齊施大禮似在請命。而禧堂堂主劉春遠處在最前方,他單手高舉向天,似乎是準備發號施令,而他面上神色郁結,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做著什么難決的選擇,高舉的手始終沒有落下。
轟隆隆震耳,卡擦擦攝心。雷云壓低,風雨地顫來劇。
世界末日一般的場面卻與這四陣無關,因一人所發!
在四大劍陣彼方的天空之中,喜春一人獨面劍宗最強力量!
瞳孔如懸針,嘴角露尖牙,一雙獸耳突兀的頂散了丸子發髻,使得金發亂舞如魔,一身華美高貴的金色法衣伴隨著颶風環繞而獵獵作響。
喜春右手翹起蘭花指,只以兩指掐著神器龍王角,以她為中心,順應著一個完美的傾斜角度,回龍教四大上古鎮山神獸蓄勢待發。
龍行有雨,漫天雷云正是春殿鎮山青龍之神威,它盤轉于九天之頂,一雙蟒眼披靡中帶動神光流轉,口鼻喘息間吞吐祥云縈繞。
虎行有風,颶風龍卷卻是冬殿鎮山白虎之狂野,它腳踏風流盤旋游走,喉間鼓動著風雷之聲,似乎腹中自有一番天地。
朱雀嗜火,焚山火海來自秋殿鎮山朱雀之天火,它煽動翅膀落羽成流星,目光所視之處萬物皆燃,枯壤亦不得幸免。
玄武滅世,地動山搖正是夏殿鎮山玄武之神罰,它四足如山邁動自然山搖,它身軀如盤騰挪舉世皆震!
四圣獸之下,浩瀚真氣渦旋之中更排布有誅仙大陣!
滅世場景,不知千萬年能現幾著。
看著視線中的一切,我只想:給我一部手機,我特么能還你一部賀歲玄幻巨制大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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