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第二天,張殿心就被拘上聚陽臺,以教主身份宣布將夏殿定性為集體叛逃,按教規部開革出門。rg 同時法旨九州劍宗弟子,不得與夏殿叛逆有任何接觸往來,不得聽信、傳播任何來自于夏殿群逆的謠言。
這是張殿心以教主身份下達的最后一道法旨。
在此之后,他當眾親筆提書《罪己詔》,歷數自己權掌劍宗以來打壓同宗、分化門、私交氣宗門派等累累罪行。隨后他先自處永世幽禁春殿殺堂牢獄之罪,最后才向我和冬一棟請辭教主職務。
我和冬一棟分別以劍宗左護法和劍宗法王的權限同意了他的申請,將之收監入獄。
空缺的回龍教教主和劍宗宗主之位要等到一個月后換屆期滿時,由我和冬一棟按教規角逐,在此之前由我暫時代職。
我代職教主之后的第一道法旨,是授予冬一棟巡宗護法之權,由他代我巡查劍宗四州,并將張殿心自提的《罪己詔》公布于世。
巡宗儀仗由三百人組成,鎮山青龍神獸隨行以示正統權威。
這都是劍宗的老規矩了,新任宗主上任無論是正式的還是代職的,都要派出代表將劍宗四州巡查一番以示統御執事。
在這繁忙時候派出冬一棟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我的智囊團認為我可以繞過教規接任教主,但紀滿那邊卻算出我如此行事會遭到氣宗方面的言論聲討。
我哪是任人擺布的性格,天下人不都憋著讓我守規矩么,我偏不!
于是我干脆將冬一棟派了出去,并私下授意他沒有兩個月不許回來,把競選教主的事避過去,這樣他就是缺席競選,在教規上就得通了。
經過半個月的緩頰,回龍教內終于穩定了下來,各方面教務雖然繁忙,但自有人去焦頭爛額,沒人敢來煩我,我每日陪著曼柔和喜春在‘曼月府’逍遙。
‘曼月府’是我新府的名字,一看風格就知道是我取的哈。之所以取這個名可不是急著當爹,我是為了哄曼柔開心才用她的姓,又借月字暗示當初月影粼光洞的典故,一來提醒曼柔不要忘記她盜走寶地真氣的罪責,二來提點喜春別忘記了愧疚。
別怪我對自己媳婦都耍手段,為了家庭的和諧幸福我也是逼不得已,質上跟存金庫沒任何區別。
曼月府占地極廣,可惜豬仙兒里沒人會算面積,我沒法曬平數。
這座府宅建有一間主殿三間偏殿,主殿名為‘柔春’,由厚土殿改建而成,是我和曼柔的起居之所。
偏殿其一為‘龍禧’是二夫人喜春的起居之所。
偏殿其二為‘陽熙’是招待賓客之所。
偏殿其三為‘藏劍’專門用于存放我們一家子的私人財物。
另外還建有大花園三處,客房、護法居所十余處。
又是一個陽光和暖的正午,曼柔終于完成了部家產的盤點登記,在喜春羨慕的目光中,將代表著一家主事的賬和鑰匙貼身收了起來。
我問曼柔:“姑奶奶,十來天咱這一大家子啥也沒干光陪你數錢記賬了,這回你該滿意了吧?”
曼柔的月份來大,即便有喜春攙扶行走仍舊遲緩。她到我面前輕輕一福:“妾身就應該替夫君管家,只因身子太重才累的夫君相伴,向夫君大人賠罪了。”
悶了這么多天,來我真有不少怨言,可一瞧她這賢惠懂事的樣子我就是有再大的不愿也不出口了,只能溫柔相待:“看你的,都是自家人,再我也沒干啥,倒是喜春幫你搬來搬去累的夠嗆。”
曼柔對喜春微微一笑:“辛苦的了。”
喜春可難得在曼柔這得到好臉色,美的不行,搖頭晃腦的答謝:“謝夫人夸獎,我”
曼柔不給她啰嗦的機會,揮手示意她禁言,喜春滿肚子自夸的話硬是憋了回去,瞧她那欲求不滿的樣子我都跟著難受。
喜春整日受曼柔管教,雖然多了不少清靜,但總瞧著娘子受屈我也不忍心,便想帶她放松放松。
我對曼柔道:“最近都是在府里吃,而且也有幾天沒露面了,正好中午飯點兒,我們今天找幾個逗比到靜云水榭樂呵樂呵吧。”
曼柔明知我是要帶喜春去玩,但她從來不敢逆我的意思,點頭回應:“夫君所言甚是,只是妾身行走不便又覺得有些困倦,想要留府歇息,望夫君準許。”
“行,沒問題,額那喜春”
曼柔拍了拍喜春的手:“今日你獨自陪伴夫君,可得照顧妥貼,莫要只顧自己瘋鬧。”
喜春樂的都快不行了,連忙福禮:“夫人放心,喜春理會得。”
從藏劍殿出來,服侍曼柔的工作由妝若接下,我則帶著喜春逃命似的沖了出去。
一出曼月府,喜春便拉著我往后山跑,我你要干啥啊?
喜春頭也不回道:“鬧春多虧你救我很出來,我都快憋死了。師姑要獎勵你,帶你去尋妖精玩耍。”
我拉倒吧,厚土殿被占了,在外面你我進入紫府多危險呀。
喜春回頭沖我笑,不知何時已經是霞飛滿面:“你忘記還有個花云洞了么,我暗中找了干娘們,已經將那里修整了一番呢。”
我只覺又喜又怕:“那靜云水榭那邊怎么辦,回頭曼柔肯定追查呀。”
喜春的手心也緊張的出了微濕的汗水:“鬧春莫怕,我突破了散仙境界,紫府仙園與外界的時間比已經達到了一百倍,我倆玩耍一陣再去不遲。就算夫人發現了也不怕,大不了責罰一番,我都習慣了。”
我又是激動又是興奮,同時又為喜春擔心:“那個喜春呀,你可別讓曼柔知道你已經習慣了她的責罰,萬一她把家法升級了呢。”
喜春明顯一哆嗦,但很快鎮定下來,沖我媚眼如絲:“快活了再嘍~~”
我和喜春借助馭陽龍甲的分水之功熟門熟路的尋到了花云洞,洞中果然已經被精心的布置過來,還開鑿擴大了數倍,簡直比柔春殿的臥室還亮堂舒適。
我背著手在洞中轉了一轉,剛要夸贊兩句,喜春已經嬌哼一聲軟進我的懷中。
香玉滿懷羞獻櫻唇,我低頭將之噙住的瞬間,便感覺體內的回龍迷夢心法受到了同源之力的引導,自行發動起來。
恍惚一陣,再張開眼時,我已經身處紫府仙園的一片花海之中,而懷中佳人也已變作了金目金發的妖精。
和風將花粉香氣撲撒在我的臉上,我左右尋望,見到喜春拖著雙腮坐在不遠處。
我招呼喜春:“你來。”
喜春搖頭羞笑:“寶貝鬧春,我現在已經與元神完美融合,所以你怎般待她便如怎般待我,又不用擔心傷到孩兒,所以你懂啦~~~~”
我只覺面頰發燙,鼻息冒火。
喜春是不是修真的天才我不敢,但在某一領域是絕對的有才華,這個新知識我可得好好學!
懷中佳人,承歡鶯鶯,花海成涌,回轉聲聲。
一心二體,似有不同,獨處妙事,玉面雙紅。
涓涓溪流之中,喜春與我踢水嬉戲,妖精貓兒一般蜷縮在溪邊酣睡,有神功護體,即便只披著凌亂衣衫倒也不怕受涼。
半身泡在溪水之中,喜春依偎在我腿間擺弄自己白嫩的腳丫,我與她隨口閑聊。
“師姑,有一件事我一直惦記著,咱倆嘮嘮唄~”
喜春向后仰起頭,眼睛從上方看著我:“嘮唄,順便幫我把頭發弄一下,莫要打結呦~”
我一邊幫她盤丸子頭一邊問:“是關于陽春心經的事兒,你承不承認你受陽春心經的心魔反噬來重了。”
喜春哦了一聲:“這是當然的了,像我們這種將陽春心經修到大成的,反噬之力會隨著功力的增加而加重。但你莫要擔心,雖然奇怪,但在曼柔夫人面前這個心魔敵不過我的性。所以只要鬧春你別胡鬧風流,我自然不會發病作亂。”
“要是真像你的才好,我就怕哪天反噬爆發會傷了你自己。”
喜春猛的回頭看我,才盤了一半的丸子都又散開了,她瞪著我道:“喂!你都有了我和曼柔兩個美人兒了還不夠么,即便現在不便同房,我每日也都憋著這些羞人心思討好你,為何你還不知足!”
我我沒有啊,跟這事不發生關系,我就是單純的想消除你的心魔。
喜春不信,撅嘴纏鬧,非自己精靈,看出我是憋著想娶冬緣。
我當然不能妥協了,那不是等于證實了喜春的猜測,我扳住喜春的肩膀,待她不鬧了,才捧住她的臉頰。
“乖喜春,我真的是擔心你的心魔,你瞧你師父和師姐,她們的修為心性都在你之上,可受陽春心經心魔反噬,都做出了多么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我真怕有一天你也變得如此。”
喜春撅嘴:“不信你啦~你分明就是花心風流,惦記著再多收一個冰雪美人兒~”
我這事必須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啊,你怎樣才肯相信我呢?
喜春看了看我,又轉著眼珠想了半天,這才彎著笑眼頑皮道:“花花主意都是因為陽氣太足,師姑再泄你幾番,瞧你還有心思惦記壞事不。”
我先是一愣,接著嘿嘿笑了起來,這事行呀,我絕對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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