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騎饒是色膽包天,此時再也顧不得調戲少女,抱頭鼠竄而去。 rg來得也快,去的更快。我報出了呼廚泉的名號,是擔心以后于夫羅的兵馬來找這個的部落算賬。
冤有頭債有主,可別找錯了無辜的旁人。
我走向那一臉慘白的女子,她見我來,下意識地躲開視線,緩緩后撤了兩步。她曾見我力擋群牛,以為我是天神下凡一般;卻在剛才,她又見我殺了兩個人,手段殘忍。
此時,恐怕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魔鬼還是天神了吧。
我故意冷笑幾聲,道:“那我還是走了吧。”
少女猛然一驚,道:“不要。”
“你不怕我?”
少女想了想,挺起豐滿的胸膛,道:“你救了我的命,我為什么要害怕?”
這似乎是一個天經地義的答案,我也無話可。只是有些累了,當時天色仍十分晴朗,我就地躺在茅草叢中,嘴銜干草,閉目曬起太陽來。
不多時,只聽得一陣悠揚的羌笛聲響起,音律婉約,似乎一曲吹盡了大漠的草原風光。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舉目望去,遠處是這批逐水草而居的牧民搭建的黑白帳房和大氈帳,幾匹馬悠閑地吃著草。冬天里,北方的牧草都干黃了,他們便儲備著干草喂養牛羊;每當冰雪消融,就要趕著馬車牛車為各類畜類尋找新牧場,當下四月至以后八月,氣候溫暖,水草豐茂,是放牧的黃金季節,他們就又四處遷徙,愉快地度過每一個夏天。
我循著悠揚羌笛,見到少女正面對著湖水吹著玉簫。美人側目,湖水倒映著她的美麗,真是一幅絕美的山水畫卷。她鼓腮換氣,獨奏豎吹,就如這草原中的公主一般,充滿了溫柔的野性。
我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想起了許千雪的那一身黃杉的溫柔,想起了趙云那些英姿勃發,更想起了白衣觀音純潔的誘惑……我趕忙咽了一口唾沫,默念道家“清心普善咒”。可浴火這個東西,偏偏就是你要壓住它時就壓不住,是想讓思維離開自己思慕的女子,卻滿腦海中卻是春宮圖的各種姿勢,體內氣機翻江倒海,欲火焚身直要把我吞噬。
這一定是我重傷之后的反噬。體內真氣不精純,受傷重就無法克制**。克制反而強烈,因為氣機混亂的緣故吧。
此時,有美人薄唇含羌笛,天色明媚,湖水中碧水蕩漾。我難免有些浮想聯翩,剛經過了一場生死之戰,緊繃的弦終于松懈了。這世間,唯有美酒和美人不可辜負,漂亮的女子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讓男子不知為何,總想霸占她們的美麗。
我一陣頭疼,擺在眼前就兩條路可走:要么現在就去霸占了那個吹簫的女子,做一回禽獸;要么就強壓浴火,做瓜田李下恪守禮儀連畜生都不如的呆子。
我嘆口氣。
經歷過起先的一陣燥熱之后,我已心如止水。我走過去,從少女手中拿過羌笛,道:“你吹簫可真好聽。是跟誰學的?”
要知道,在這牧民之中,要學得高雅的樂器可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時候我們部族之中有一個女祭司,她交給我的。”少女看著我的眼睛。
“你的南朝語言怎么的這么好?”我這才想起來,和她交流上竟沒有語言的瓶頸。
“我們部族很多人都是漢朝的人,只是因為邊境不穩,連年打仗,所以就都遷徙到草原來放牧了,也自由自在。”
“你的父母也都是漢朝的人嗎?”
少女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們,很的時候他們就拋棄了我,是族長爺爺收了我,把我養大成人的。”少女眼眶一紅,硬生生忍住了眼淚。
“我們身世差不多,我也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怕她哭,趕忙道。
她低頭“嗯”了一聲,把玩著她的羌笛,兩根深紫竹管并列,金絲銀線纏繞,管孔圓潤,哪怕歷經多年吹奏撫摸,不見半點損耗,可見是上品質地的珍貴羌笛。但是笛身上卻刻著幾個字。
“咦,這上面寫的什么字?”我好奇問道。
“這支羌笛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信物,上面寫著的‘鮮卑巫女’。”少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應該是鮮卑族的族人啊。”我道。出使匈奴之前,我對少數民族的歷史還是有些了解的,當時在北方除了強大的匈奴之外,還有一個民族也很強大,就是這個鮮卑族了。只是,當時的鮮卑族也是四分五裂,內部戰火不斷。看來天下大亂,亂得并不僅僅是一個漢庭。
我拿過笛子,微笑道:“這支信物,好好保存,你長得這么漂亮,不定可能還是鮮卑族的公主呢。真有這一天的話,記得念我的好。”
少女見我將這支羌笛摩挲得溫柔細致,俏臉緋紅,愈發嬌艷動人。也是嫵媚一笑,卻讓我看到了芊芊玉舌下的的舌頭,頓時,卻又讓我燥熱了起來。
我還給她羌笛,繼續躺在草地上,這般閑逸無憂的日子,恐怕以后就不多了。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怕你的。”少女忽然道。
“沒關系,女孩子哪有不怕打打殺殺的。”我想調侃她幾句。沒想到,我話音剛落,這位異族的少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身一僵硬,道貌岸然道:“姑娘,請你自重啊!”
懵懂的少女羞紅了臉,卻伸手去解我的衣衫,低聲道:“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難道,在這充滿野性的草原上,有這樣一個規矩?
可這時我欲火焚身,哪里還顧得了這么多規矩,就算是個天大的陷阱也要往進去鉆了。于是,我頓時換了副嘴臉,見他解不開我的衣衫,便念叨著我來我來,一點不含糊地自己解開了衣衫,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和充滿著野性的美人野地茍合,席天慕地,肆意的欺凌著她,該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我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要解開她的衣衫,雙手下滑,手到處有一絲輕微的戰栗,像是害怕,又像是喜悅。
她無疑有一雙靈氣的眸子,不是那種討厭的將人心看得晶瑩剔透的明亮,而是不沾惹塵埃的純凈。她的眼神如同身側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內有風情萬種,泌人心脾。
我有一劍,可斬美人。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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