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是什么大墓!”
一個帶著草帽,上身穿著襯衫,下身穿著牛仔褲,一手拿著鏟子,一手拿著毛刷的年輕人,頂著炎炎烈日,望著這一大片殘垣斷痕抱怨道。
他叫李商,是水木大學(xué)大三的學(xué)生。
考古專業(yè)的學(xué)生畢業(yè)之后很難找到工作,剛好他的導(dǎo)師,考古系教授李洪東李教授在外發(fā)掘古墓,因為在考察之中,這座古墓比較龐大,沒有太多的人手,就想讓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直接實踐,補充人手,而李商就是這些補充人手里面中的一員。
“哎呦~~,歇會兒!等會兒在干”李商掩了掩頭頂?shù)牟菝保活櫰ü缮系纳惩粒黄ü勺诹说厣稀?br />
就在李商不遠處,一個正在拿著手中鏟,手中毛刷不斷舞動的女孩聽到李商這一聲抱怨,轉(zhuǎn)身對著李商吼道:“李商,你又在偷懶,待會兒李教授過來,有你好果子吃!”。
李商滿不在乎,抬起手隨手擺道:“安啦,安啦,這能有什么事情!”
這個女孩是李商的班長,劉藝清,她可是考古專業(yè)的學(xué)霸,同時也是水木大學(xué)里面有名的校花,不知多少男生的夢中情人。
“就是你,我的美女大班長,你怎么能跟我們來到這大沙漠,不怕曬壞你這白嫩的皮膚嗎?!”李商對著嘟著嘴,鼓著嗓子的劉藝清調(diào)侃道。
劉藝清揚了揚腦袋,似乎是很不屑:“怎么,女生怎么了,我可不是像你一樣過來玩的,我可是來考古的!”。
李商很無語,看著周圍的漫天黃沙,拿起手中的鏟子,毛刷搖晃,對著劉藝清“玩,我怎么玩了,看看,看看我手中的東西,我這怎么玩?”。
“哼~~”劉藝清輕哼一聲,扭頭,繼續(xù)揮舞著手中的毛刷,鏟子。
“切~~”李商看著不在理自己的劉藝清,放下手中搖晃著的鏟子,扭過頭,繼續(xù)看著這漫天的黃沙。
“呵呵~”
“又來了”
“這兩個活寶呦!”
周圍的同學(xué)還有外面請來考古發(fā)掘的人看見這一對活寶,不由笑了,同時也是搖了搖頭。
李商聽見眾人的笑聲,滿不在乎,畢竟每天來這么一回,任誰丟了這么長時間的臉也已經(jīng)夠了,更何況李商這個在考古系號稱最厚臉皮的人呢!。
看著這周圍不見人煙,李商隨手抓起一把沙土,看著沙子從指縫間流出,不由嘆息“哎~~,這個偏門的考古系,畢業(yè)之后能干什么呀!”。
李商的家庭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康之家,李商來不是想報這個偏門的考古系的,可是世事弄人,他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手中一抖,鼠標(biāo)一動,就選上這個偏門的職業(yè)了。
李洪東李教授發(fā)現(xiàn)的這座古墓規(guī)模龐大,可是卻是在沙漠邊緣,要不是十分熱愛考古專業(yè)的人,根受不了這里干燥的氣候,更別李商這個根就是選錯專業(yè)的人了。
一位頭發(fā)花白滿臉溝壑的老者聽見李商的楠楠自語,走到李珊面前對著李商指責(zé)道:“考古專業(yè)能干什么!子,考古專業(yè)能干的多了,就是你,你這樣坐在這里什么都干不了!”
李商還沒有回話,一道霹靂般的響聲直接傳到李商耳邊“李商,又是你子,是不是又給我惹什么事啦!”。
聲音很大,不止李商,就連李商附近的手中忙個不停地人耳中都有一瞬間的耳鳴,可是卻沒有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卻更加的快速麻利了起來。
李商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反射一般,身體不動,手中的鏟子,毛刷直接在胯下的沙土里面揮動了起來,像是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一般。
正在李商面前的老者,看著這一連串麻利的動作,知道這個子不是一兩次這樣干了,胡子抖動著,手臂伸直,食指顫顫巍巍,道“豎子,氣煞老夫了”。
手中忙個不停地李商聽到這個聲音,不由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都什么年代了,還豎子,老夫,切~~”。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衣著布衫,頭發(fā)灰白,帶著眼鏡的老者出現(xiàn)在李商的面前。
李商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是誰,就是李洪東李教授,手中的刷子,鏟子更加快速的舞動了起來,一時之間弄得塵土飛揚。
李教授看著站在李商面前的老者驚訝道:“喲~~,老趙,你怎么在這!”。
不還好,一老者更加的來氣,指著李商大罵道:“還不是這個豎子,往這一坐就是曬太陽,我們這可是考古發(fā)掘的地方,不是讓這種人在這玩的場所,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真是夠差勁的”。
李商聽到這,停下手中的動作,頓時反駁道“老先生,先不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就這,這可是我們學(xué)校準(zhǔn)備發(fā)掘的地方,您老人家沒事亂轉(zhuǎn),你這下面要是有什么貴重的東西,你老人家一腳踩碎了,您該怎么辦?!”
這句話把老人家的怒氣上涌,渾身顫抖不已,大聲道“豎子,豎子”
李洪東李教授猛地瞪了李商一眼,拉扯著老者向一邊走去,邊走邊“老趙,你你都多大的歲數(shù)了,至于跟這個子這樣嗎,多丟份兒”。
兩人走遠,“哐當(dāng)”一聲,李商直接將手中的鏟子仍在地上,皺著眉頭望著那個老者,在他記憶之中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一個身穿花襯衫,下身穿著花褲衩的胖子猛地閃到李商面前,伸出大拇指,對著李商佩服道:“李哥,牛”。
這個胖子是李商寢室之中的一個,叫王海,為人嘛。比較豪邁,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優(yōu)點,唯一的優(yōu)點還是胖,非常胖!所以寢室里面的都稱呼他“胖子”。
李商撓撓頭,這樣的事情自己可是沒有少干啊,疑惑道“怎么了胖子,對我來這樣還不是平常事嗎?”
胖子臉上還帶著興奮“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老人是誰,那可是考古專業(yè)的這個”著還對著李商伸出大拇指。
李商撓撓頭,不明白胖子的意思“怎么?他很有名嗎?”
胖子對于李商這個腦子也是無語了,郁悶的道“那可是考古專業(yè)之中必知的老人啊,趙青山教授,他可是眾多國寶的發(fā)現(xiàn)者啊,在考古界可是赫赫有名啊!”
語氣之中帶著崇拜,兩個眼睛閃亮亮的看著不遠處的老人。
李商看著顯然陷入幻想的胖子搖搖頭,無語道:“行了胖子,你這樣丟不丟人,還有,把你的口水擦擦”。
胖子下意識的伸手擦嘴,可是卻沒有,隨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好啊,李子,你居然敢騙我”兩個胖乎乎的肉手相互交錯,不帶好意的看著李商。
李商不屑這種威脅“行了胖子,打,我是打不過你,可是我要是跑,你~~”著還瞥了瞥胖子渾身的贅肉。
胖子摸了摸身上的贅肉,對著李商打去“好呀,李子,居然敢嘲笑你胖哥!”胖子臉上帶著笑意,顯然并沒有真的生氣。
劉藝清看著不遠處打鬧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向這邊走來的李教授,聲的對著兩人提醒道“好了,別鬧了,李教授回來了”。
剛完這句話,胖子猛地抬頭望了一眼,猛地躍起,直接竄了,走的時候還對李商聲威脅道:“李子,你給我等著,等回來再收拾你”。
而李商更絕,趴在地上,直接將不遠處的鏟子,毛刷拿在手里,直接趴在地上,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李教授看著趴在地上,聚精會神的李商,無奈道“好了子,我在這你就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
李商并沒有起來,而是用毛刷,心翼翼的刷著,手中的鏟子心的鏟著土。
李教授無語,李商這個尖子生,考古學(xué)的知識在專業(yè)里面可是拔尖的,可是就是不好好的往這面發(fā)展,不對考古有興趣。
看著賴在地上還是不起來的李商,他可是有點生氣了,語氣加重道“子,快點起來,不然今天晚上給我寫五千字論文!”
李商沒有起來,扭頭對著李教授道:“教授,有發(fā)現(xiàn)”。
李商這一句話直接讓李教授興奮了起來,畢竟從發(fā)掘開始到現(xiàn)在,挖出來的都是什么破木頭,要不就是什么破瓦,有價值的東西一點都沒有挖出來,現(xiàn)在聽有發(fā)現(xiàn)能不讓他震驚嗎。
李教授連忙跑過去,蹲在李商的身邊,看著李商手中不斷的揮舞的鏟子,毛刷,焦急道:“心點,心點”。
李商挖出東西的消息傳開了。
“李商心一點”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到離殤的耳朵之中。
這個聲音正是劉藝清,同時她的心中也是憤憤不平“臭流氓,什么臭狗屎運嘛,我那么努力還是被你先找出來了!”
不止劉藝清這么想,就連圍在李商周圍觀看著發(fā)掘的人心中也是不平,畢竟任誰看見這個每天看天,無聊打屁的人挖出來東西都會感到不平衡。
一個晶瑩剔透,像是玉石雕刻的頭骨隨著李商刷子,鏟子來回交錯中漸漸顯現(xiàn)了出來,沒有讓人感到恐懼,害怕,有的只是驚艷。
眾人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李商一個不下心一鏟子直接鏟在那上面。
就連離李商最近李洪東李教授都只是心的道“心點,心點,你手里面的動作心點”。
烈日炎炎,李商手中的動作不停,臉上的汗珠不斷的涌出,接連的滴在地上,滋滋作響。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一個尸骸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讓人躲不開目光。
“呼~~”李商站起身,擦著臉上的汗,猛地喘出一口氣,看著地上那具尸骸,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畢竟掘人墳?zāi)惯是李商第一次這樣干。
李教授站在李商的面前,雙手搖晃著李商,眼中帶著狂熱“子,你要出名了,這個尸體絕對是國寶級別的東西,這簡直是大自然的饋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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