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這會兒要是說心里不高興那是假的。
“諾,電話。”胖子把手機(jī)遞給夜光。
夜光連忙接過來。
還是柳爸爸的電話。
“喂。”
“小夜,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沒事了,一會兒你就回去吧,煙兒這幾天很擔(dān)心你,至于全球環(huán)保大使的事,你也不用管了,不會有人在強(qiáng)迫你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以后也沒事了,你安心回去吧。”
夜光:“...嗯,謝謝爸。”
“不用。”柳爸爸在電話那頭輕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真是...唉,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什么了,出去后,到底怎么決定隨你吧,我只希望你不會因為自己的覺得后悔,好了,掛了,回去吧。”
“爸。謝謝。”
夜光這聲謝謝真心實意,從認(rèn)識柳爸爸以來,夜光還真沒像現(xiàn)在一樣覺得柳爸爸這么好過。
瘦子給夜光拿來了他的私人物品,代表著夜光可以走了。
夜光沒有再多說什么了,心里重重舒了一口氣,終于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游戲機(jī)還你。”夜光把胖子的游戲機(jī)遞給他。
胖子:“不用,送你了。”
夜光搖頭,把游戲機(jī)王胖子手里一塞,轉(zhuǎn)頭就出門了。
他對胖子說不上有多少仇恨,但也絕對不會對他有什么好感,他的東西,夜光才不會要。
......
出門。
華燈初上,有些涼風(fēng)。
夜光看起來有些邋遢,一臉胡茬,蓬頭垢面,好多天沒洗澡了,渾身還散發(fā)著一股味。
招停了一輛出租車,夜光報了自家地址,司機(jī)載著他揚(yáng)長而去。
總算出來了。
二樓的一扇窗戶前,陸良和劉成看著夜光坐著出租車遠(yuǎn)去。
劉成:“陸局,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陸良搖頭:“說不好。”
劉成:“如果他還是拒絕了呢?”
陸良看著窗戶外邊,說道,“那他這幾天受的罪就是白受了,當(dāng)然,他還是柳公的女婿,不過,也只能是女婿了。”
總是有那么些出租車司機(jī)比較健談,夜光自打上車,那有些禿頭的實際就開始和他嗶嗶叨叨的攀談起來。
夜光之前用的精神煥發(fā)時間還沒過,這會兒倒是也挺精神,不過卻沒什么興致和司機(jī)交談,有一句沒一句的應(yīng)著。
司機(jī)師傅見夜光沒什么聊天的興致,一個人自說自話也沒啥意思,后半程也就閉嘴了。
夜光靠在座位上,腦子里在回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全球環(huán)保大使的事情夜光也在考慮,到底該如何,說實話他對這個光環(huán)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就更是不愿意接手了。
但是,夜光心里有很猶豫,拒陸良所說,全球環(huán)保大使似乎真的挺重要的,而且柳爸爸也是勸過他,他們的話夜光可以不聽,但夜光骨子里還是愛國的,不由得會下意識的多考慮一些。
到家。
夜光付了車錢,上樓了。
這個點,柳池?zé)煈?yīng)該在家,夜光拿鑰匙開了門,柳池?zé)熣诮桃酪缹懠彝プ鳂I(yè)。
聽見開門的聲音,柳池?zé)熀鸵酪蓝箭R齊轉(zhuǎn)頭過來,看見夜光回來,柳池?zé)熕查g眼睛就紅了。
人影飛至,撞他滿懷。
“你哪里去了,這么久才回來。”柳池?zé)熣Z氣中有些責(zé)備,有些撒嬌的味道,說話間抱著夜光的雙臂還錘了夜光一下。
這幾天,柳池?zé)熾m然從柳爸爸那得知夜光沒什么事,但夜光這么久沒消息,又怎么能不擔(dān)心呢。
夜光輕撫了一下柳池?zé)煹暮蟊常皼]事,這不回來了嘛。”
在國安的事情夜光沒和柳池?zé)熣f,也不準(zhǔn)備和她說了,免得她再擔(dān)驚受怕。
依依也屁顛屁顛的小跑著過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夜光。
夜光松開了柳池?zé)煟┥戆岩酪辣饋恚耙酪溃@幾天乖不乖啊。”
依依嘟著小嘴,“不理你。”
夜光一怔,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為什么不理我。”
依依哼道,“誰讓你不回家,還不接我上學(xué)。”
夜光訕笑一下,說道,“是我不好,來,我親你一下給你道歉好不好。”
說著,夜光就想去親依依一口,依依連忙用手推開夜光,“你走開,你身上臭死了,不能親我。”
夜光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有些尷尬,好幾天不洗澡了,可不有味嘛,放下依依,夜光說道,“我去洗澡,柳兒,還有飯沒?”
柳池?zé)煟骸拔胰ソo你下碗面,你先去洗澡吧。”
柳池?zé)熋嫔p松,這幾天一直沒怎么舒展開來的眉頭也展開了,夜光回來了,她就心安了。
洗簌完,夜光吃了碗面,沒一會兒,精神煥發(fā)的時效過去了,頓時一陣?yán)б怃佊慷鴣恚土責(zé)熣f了一聲,回房間倒頭就睡了。
夜光這一覺睡得很沉,甚至還罕見的打起了呼嚕,柳池?zé)煹故怯行┬奶鬯耍催@樣子,這幾天夜光是累得不輕了,也不知道到做什么。
第二天,柳池?zé)熢缟弦娨构膺睡得沉,也沒叫醒他,直到要吃午飯的時候,柳池?zé)熞娨构膺沒起,才忍不住去喊他了。
但夜光只是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幾聲,說什么也不起床,繼續(xù)悶睡,柳池?zé)熞矝]轍,只好讓他繼續(xù)睡了。
一直到下午,柳池?zé)煱淹盹埗紲?zhǔn)備好了,夜光也不知道是睡飽了,還是給餓醒了,這才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
飯桌上。
柳池?zé)熛蛞构獍l(fā)問了,“國安的人找你干什么?你這幾天干嘛去了?困成這樣。”
夜光哪能直接告訴柳池?zé)煟荒芎滢o應(yīng)了幾句。
柳池?zé)煹菚r就不高興了,怎么什么都不說,說好的夫妻雙方要相互信任坦白呢,“話都不說清楚,不說清楚飯別吃了,一出去就是好幾天,也沒個消息,你知道我在家里有多擔(dān)心你嗎,你倒好,什么都不和我說。”
夜光悻悻然有些尷尬,柳池?zé)煱l(fā)飆了,這還真不多見,夜光吃癟依依在一邊邊吃邊偷笑。
夜光白了依依一眼,“小丫頭你就樂吧,白疼你了。”
柳池?zé)煟骸皯B(tài)度端正點,說你呢,你扯依依干嘛。”
夜光訕笑一下,說道,“柳兒,不是我不說,是真沒什么事,就是全球環(huán)保大使那事,亂七八糟的事情比較多,我也不好怎么說,一來二去就耽誤了這么多天,我向你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柳池?zé)熝劬σ坏桑斑有下次!”
夜光連忙改口,“沒有,沒有,沒有下次了。”
柳池?zé)煙o奈的看了他一眼,算了,不為難他了,“行了,吃飯吧。”
夜光如蒙大赦,連連點頭,埋頭扒飯,說實話,夜光是真不知道該怎么和柳池?zé)熣f這幾天的事情。
柳池?zé)熞娝@沒出息的樣子,反倒是撲哧一下莞爾一笑,在看看旁邊吃得滿嘴是油的依依,柳池?zé)熢趺从蟹N老媽子帶著兩孩子的感覺。
晚飯后。
夜光和柳池?zé)煄е酪涝跇窍律⒘艘粫剑丶液笠构庠陉柵_待了許久。
凝望著遠(yuǎn)出的燈火霓虹,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的站著,柳池?zé)熆闯鏊行氖拢矝]去打擾他。
思索了許久,夜光微微嘆了一口氣,做了一個決定……
當(dāng)晚。
夜光發(fā)了一篇簡短的微博:感謝聯(lián)合國聘請本人為全球環(huán)保大使,雖人微力薄,但不勝榮幸。
微博發(fā)出后,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夜光被聯(lián)合國聘請為全國環(huán)保大使的消息熱度已經(jīng)過去了,之前他因為被國安的同志帶走,好幾天沒有出聲,民眾們都已經(jīng)潛意識里覺得他已經(jīng)是接受默認(rèn)了,畢竟,這種事情,理智來想,是不可能有人會去拒絕的。
京城。
老爺子已經(jīng)快要睡下了,武強(qiáng)急急忙忙不管不顧的沖了進(jìn)來。
武嬸正扶著老爺子躺下,見武強(qiáng)匆匆忙忙的進(jìn)來,不悅道,“干什么,急急忙忙的,老爺子要睡了。”
武強(qiáng)沒有理會她,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老爺子,有消息了,小夜做決定了。”
老爺子動作一頓,“接了還是沒接?”
“接了!”武強(qiáng)肯定道。
老爺子呵呵笑了笑,“我就知道,沒讓我失望,行了,既然接了那就這樣吧。”
另一邊。
國安某秘密辦事處。
劉成:“他到底還是接下了。”
陸良哈哈大笑,“好!”
劉成:“那他這最后一關(guān)算是過了吧?”
陸良笑道:“過了,過了,很好,我是越來越喜歡這小子了,骨頭硬,有傲氣,不屈不折,意志力過人,最關(guān)鍵的是,就是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也還會把國家的利益榮辱放在第一位。”
劉成笑了笑,“國家利益榮辱?不至于吧?”
陸良看了看劉成,笑道:“你看得清所以才怎么說,但他肯定就是這么認(rèn)為,不然你覺得以那小子的秉性,他會順了我的意?”
劉成點頭,“倒也是。”
陸良:“老爺子看人也是準(zhǔn),柳家三代的旗交個他撐得起來,就是以后我得躲著點他了,這小子現(xiàn)在心里不知道有多恨我呢。”陸良說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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