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通其實很心疼兒子的,薄云朗最近是發(fā)的正經(jīng)了起來,可是累啊,朝中的事情有哪一樣不累呢?
\t“爹,爹,看你的!誤會誤會!兒子不知道您在睡覺啊,今日兒子前來有要事,辦完這件事情之后,你想怎么打,我絕對不躲閃,行了吧!您先聽我完啊!”薄云朗強調(diào)了很多遍,薄通看了看他,終于松手了,放下手中的鞭子,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才:“你子到是給我!”
\t“爹,你知道我最近再查什么的,對吧?”滿朝上下無人不知薄云朗在查什么案子,薄通自然也是知道的,起先他怎么也不希望自己兒子會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可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敢接,偏偏他這個傻兒子就接了下來!
\t“嗯。”薄通不知道該什么好,反正自己的話他向來是聽聽就過,從來不當(dāng)一回事兒,再多什么也是沒用的,索性聽他怎么。
\t“案子我有眉目了,只是還需要爹您的幫忙”薄云朗在父親面前終于拋去了過往的頑劣,這句話近乎懇求。
\t“吧,到底是什么事情,竟會需要我?guī)湍恪!北⊥◣缀蹩梢钥隙ǎ约旱膬鹤咏K究還是不能如自己所愿平平安安,簡簡單單的過著一輩子了。
“孩兒還記得,您曾經(jīng)過在西域您一直都有探子,孩兒想知道西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對案子很重要!”
薄通許久沒話,而后才輕輕嘆息:“哎,我千防萬防,你還是做了這種稍有差池就會喪命的事情啊,為什么,你就是不聽你爹我的話?為什么不能安安樂樂的過完這一輩子,什么也不用你管!”還是問出了這句話,雖然這句話已經(jīng)以各種不同的形式過很多遍很多遍,薄云朗幾乎是可以背下來了,薄通就是想不通,為什么這子就要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爹,若然你是我,你又會怎么做?明國此刻內(nèi)憂外患,你兒子我是明國的臣子,理應(yīng)為國分憂!”薄云朗黯然低垂著頭喃喃:“爹,你曾經(jīng)和我過,明國的安定是娘和眾多將士們的鮮血換來的,孩兒一定要盡力而為,保護著娘親所愛的這片故土。”
聽見這句話薄通終于不再什么阻止的話語了,當(dāng)年他和亡妻不也是為了國家的安危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么,這子是他們的兒子,身上流的是他們的血,任憑他如何去改造,這個性子始終是改不掉,早已深入骨髓,剔也剔不掉了。
“三日后,為父給你答復(fù)。”薄通既然阻止不了兒子,那么必然會力幫助兒子,如今也就只能讓兒子在辦案之中少受傷害了。
薄云朗聽見父親開口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有些震驚,心中卻是欣喜,既然他爹肯開口答應(yīng)下來,那么就明他爹是認同他了,認同了他自己的決定!
“多謝爹!”此刻的薄云朗面容泛著笑意。
薄通還是嘆了一口氣,不過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大嗓門:“死子,老子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老爹,您消消氣兒,消消氣兒!”薄云朗如往常一般幫父親又倒了一杯水,雙手遞給父親。
薄通雖然表面上對薄云朗這種行為不屑一顧,實際上心也軟了,自己從手把手帶大的兒子怎么回不疼呢?只是不舍得啊,實在不舍得啊!接過那杯茶猛的灌了下去!
“這幾日,你可還是有事要辦?”薄通問道。
“有,爹,您是知道的,現(xiàn)在文武百官有一大部分人都是向著六王爺慕長歌的,皇上處理國家大事已經(jīng)是心力交瘁,那些個大臣們天天都上演一段‘六國大封相’,時不時惹出一些事情逼著皇上去處理,能抵擋一次是一次啊。”薄云朗現(xiàn)在反倒是很贊同父親在家休養(yǎng)生息,如今的朝廷實在是太混亂了,只要你露出了一點兒空子,就有人使勁兒的往里頭鉆進去,把你整個人都挖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副空殼子。
薄通低垂雙目,搖了搖頭:“那些大臣們都忘了,二十年前,也是因為朝廷內(nèi)亂,匈奴發(fā)起戰(zhàn)爭,差點兒就亡了國,那時候不是已經(jīng)醒悟了么!”人的**是無止境的,性是貪婪的,薄通早早的就明白了一點,那時候已經(jīng)是兵臨城下,大臣們終于是意識到了危險,那時候真正的是同仇敵愾,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biāo),把匈奴趕出明國境內(nèi),國上下統(tǒng)一一心,商賈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朝中官員不分大,萬眾一心,當(dāng)然了,在匈奴被趕走之后,朝廷斗爭依舊是有,只是沒有之前那么嚴重。
現(xiàn)在看來和二十年前的情形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匈奴想必是吃一塹長一智了,沒有那么容易擊破了。
薄通自從黑衣人事件之后就和皇上告了病假,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過朝了,他就是不想見到那些人的嘴臉,每每看見只會想起二十年前的犧牲都是白費的,只不過是阻止了一陣子罷了,二十年后的現(xiàn)在,還不是在重演二十年前所發(fā)生的一切么?
“爹,我不會放棄的,娘曾經(jīng)所希望的事情,孩兒一定會竭盡力去做到。”這也是蘇亦瑤所想看見的,明國一片安定,不要有戰(zhàn)爭的發(fā)生。
薄通抬起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在他看來,自己的一只手猶如千斤重,不知道該和兒子在些什么,最后才了一句:“兒子啊,爹不再阻止你了,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什么難的就和你老爹!老子這把老骨頭還是有些用處的!你要是有事,就去吧。”
薄云朗看見了父親眼里的無奈與哀嘆,終于知道了,父親不是一個退縮的人,從來都不是,不過是被傷了心,骨子里的血性從未更改過!
“爹,兒子知道了!”完薄云朗就走了出去。
不久后,阿滿走進來問道:“方才朗兒回來了?”之所以這樣問是聽下人提到的。
“來了,又走了。”
“你也不留兒子下來吃飯!”阿滿抱怨道,她也好久沒見過兒子了,就算見面了,也沒什么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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