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尼瑪!
母老虎這是真的發(fā)瘋了。
“不要啊!”
秦越大吼一聲,此刻哪里還敢再含糊。躲也沒有地方可以躲了。身后的車門鎖著就是銅墻鐵壁。而前面喀拉拉發(fā)出爆響,同時閃動著耀目的電火花,
哪怕秦越身負靈樞真經(jīng)的絕學(xué),即便真被這起碼上千伏特的急流電給打個幾下,也不見得就會怎么樣。甚至,只要沒有直接擊中要害,憑著他靈樞真經(jīng)的貫徹體脈,他甚至可以幾乎不受到什么影響。
然而,此刻電光火石之間,秦越腦子里面轉(zhuǎn)瞬之間就轉(zhuǎn)動了無數(shù)個念頭。而岑菲顯然被他秦越最后下意識的一番自我開脫搞得徹底發(fā)飆了,那電光閃動的手心,一點兒留手的意思都沒有。即便身體中的靈樞真氣的強度已經(jīng)達到了第三重境界,但是秦越現(xiàn)在可不想冒險。
若是一個不小心給岑菲手中的電擊棍打到了要害,憑著靈樞真經(jīng)的三重真氣屏障,雖不至于有什么致命的危險,但是也絕對夠他秦越喝一壺的了。關(guān)鍵是,此刻這樣子的岑菲,若是一擊得手。秦越感覺這瘋狂的女人搞不好會一口氣給他來個**十,上百下的。甚至要一直戳到電擊棍都沒電了才會把手。若是那樣的話,別說身體吃不吃得消,他秦越的精神可就得先崩潰了。
哪怕心中稍微有些歉意,可是秦越此刻可不打算就這么白白給岑菲電幾下。其實這妮子若是只是那個煙灰缸砸過來,說不定秦越就故意用頭頂一下,流點血嚇唬一下這妮子,順便也算讓她出出氣了。
只不過現(xiàn)在嘛……此刻秦越體內(nèi)靈樞真經(jīng)的第三重境界,靈樞真氣的催動之下,岑菲張牙舞抓的瘋狂動作,在這幾個剎那之間,岑菲到動作慢的近乎于慢動作。
秦越想要躲避還是不難的。
說時遲那時快,秦越暗暗思忖定了,牙尖一合的同時,心神震蕩開來,岑菲的動作就跟突然加快了似的,疾風(fēng)暴雨般襲擊過來。
砰!
憑岑菲的能力,想要擊中有所準備的秦越,那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岑菲手中的電棍一下子就重重砸在了旁邊的車門上。
喀拉拉!
一串犀利的爆響,火花帶閃電,甚至秦越鼻息中已經(jīng)傳來了陣陣的焦糊味道。
尼瑪!
秦越眉頭滾滾黑線滑落,也不用回頭去觀察什么了,顯然這母老虎是動了真怒,剛才那電擊棒若不是他秦越身負靈樞真經(jīng)三重境界的真氣絕學(xué),反應(yīng)足夠敏捷,這妮子搞不好真的會把他秦越給電趴下。
這不,即便被他秦越格擋開了,電擊棒還是不依不饒地砸在了車門上。
微微滑動。
嗤嗤!
嘶!
秦越陡然眉頭一跳,屁股陣陣麻癢。
馬丹!
頓時凌空一抬,居然隔著真皮座椅屁股還是被微微電了一下。
這母老虎!
秦越咬了咬牙,嚼肌的游龍紋路稍縱即逝。
這母老虎到底買的是多少電壓伏特的電擊棒啊,這是要搞出人命的節(jié)奏。之前他秦越離開了安居苑一趟,這母老虎怕是撲了空,然后就一直等候在附近,就等他秦越自投羅網(wǎng)吧。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知道他秦越恰巧到這里來吃個小燒烤,喝個啤酒解解悶就被盯梢的母老虎給發(fā)現(xiàn)了。
而且,秦越嚴重懷疑,這大馬力的電擊棒就是岑菲在這里坐等右等,都抓不到秦越的時候,徹底炸毛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吧?
這女人在海陵市也工作很多年了,家世背景出色,工作能力又強,憑她積攢的人脈,怕是隨意弄個電擊棒還是不難的。
只不過……
秦越屁股一麻,冷哼了一聲,正準備稍稍發(fā)力,不管怎么樣,先把岑菲手中的電擊棒給卸下來比較好。否則即便他秦越是能扛得住這一下子,但是這母老虎現(xiàn)在完全攔不住的樣子,慌亂之下,若是一不小心弄傷了自己。別看她這脾氣炸裂般可怕,實際上還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婆娘而已。
她是絕對吃不消的。
可就在秦越剛剛動念的時候,岑菲卻陡然驚呼了一下:“啊呀!”
“砰!”
幾乎在岑菲驚呼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抬起那兩片被小腳牛仔褲包裹得細致入微,展露得清清楚楚的蜜桃翹臀,直接在逼仄的車內(nèi)空間中跳了起來。
而手中的電擊棍則是沒有用得著秦越動手,自己就已經(jīng)拿不住,從手中滑落。
一聲悶響掉在地上。
喀拉拉!
嗤嗤!
又是連串的呲響,正好炸裂在秦越的腳邊,周邊的空氣都散發(fā)出焦糊的味道。猛烈的電流甚至擊破空氣,狠狠地炸了秦越的腳踝幾下。
饒是秦越靈樞真經(jīng)三重境界的強力真氣流傍身,那幾下也被抽的眉頭直顫。
這種疼真不是蓋的。
就算是社會上再脾氣臭的小混混,若是犯了事情,給警察叔叔弄進去,還不老實的給他來幾下字,保證一個比一個溫吞。
這就是電棍的威力。
像秦越這個樣子,只是微微抽了幾下眉頭,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的,妥妥的已經(jīng)是硬漢了。
當然,他秦越并不是完全靠忍耐力,而是靈樞真氣本身就有保護屏障,加上那電流刺激的瞬間,靈樞真氣在體脈中瞬間應(yīng)激性地流轉(zhuǎn),頃刻就已經(jīng)化解了不少電流的電擊壓力。
而且,不止是如此,秦越眉頭抽動之際,卻瞬間已經(jīng)沒有功夫去理會那并沒有多么疼癢的腳踝了。
因為隨著電擊棒墜地,自發(fā)地觸動了幾下電擊開關(guān),岑菲如驚弓之鳥般又驚呼了一聲,直接下意識一竄。
噗……
秦越一口老血,岑菲慌亂之下,就更個受驚的兔子似的,悶頭亂撞,直接就撞進了他秦越的懷里。
嘖嘖!
這母老虎原來也是個紙老虎啊,自己搞過來的電擊棒沒嚇到他秦越,這母老虎自己反倒先慫成了兔子。
秦越歪了歪嘴角,臉上掛起了慣常的那幾分淡淡的不羈笑意。
看了一眼落入懷中的岑菲。
白色的七分袖女式襯衫,下擺塞在緊身的牛仔褲里面,順著一條修長又渾圓的美腿下去,蜿蜒到細細的束帶包裹的裸足高跟鞋上。
岑菲整個人顯得比平時身材更高挑了一下。
不過此刻不是站著高,而是躺著高。
“唔。”
秦越微微一晃神,忽然輕聲哼了下。
嘶!
這……
念頭動了一下,又似乎沒有動。
秦越瞬間就感覺腦海猛地一抽,岑菲身上的靈樞真氣香韻原本就一直繚繞著,只不過在沒有如此親昵接觸的情況下,秦越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還是可以忍耐的。但是此刻,岑菲整個人已經(jīng)貼了過來,并且前胸貼前胸,幾乎是主動把秦越給摟了個滿懷。
只感覺胸前一團暴力的碩大,壓得喘不過氣來。
可那濃烈的靈樞香韻,又讓肺腑陣陣通暢,這種詭異的感覺,若是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絕對體會不到那種極致的酸爽。讓人想要拒絕,可是卻又完全拒絕不了。
甚至,還想要更多要一些呢!
可剛剛產(chǎn)生這個念頭,秦越心底里莫名地一涼,又產(chǎn)生了某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這……這該不會……
思路還沒有厘清,即便是靈樞真氣貫徹體脈,秦越都感覺腦子變慢了許多。而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眼前一團模糊。
視線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所干擾,似乎沉醉在迷離的夜色中,可那種流光溢彩又不像是安居苑附近的夜色。
更像是一團花團錦簇的燈火霓虹,歌樓酒肆,風(fēng)情萬種。
鼻息間是清澈的氣流,又仿佛是一片潤澤的水光,掠過鼻尖,掠過胸膛,流入胸膛。
而唇齒之間,齒頰留香,那莫不是何種美酒?抑或是……
秦越迷亂之中,忽然想起了何云偉家里面的那海陵市聯(lián)合制藥集團精煉過的百年小種,那何云偉珍藏的茶葉合起來,端的是讓人神清氣爽,停不下來。能給他秦越帶來這種感覺的東西并不多,每一樣都是頂尖的極品。而他去何云偉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身負靈樞真經(jīng)扎扎實實的第三重境界,更是比從前的自己強了一個檔次的級別,可是喝上何云偉的那精煉百年小種,依然抵擋不住浪潮澎湃般的靈氣浪涌。
可是,即便是那樣的牛逼感受,此刻秦越回憶起來,似乎還是比不上那微微流轉(zhuǎn)在唇齒之間的香韻。
那說不清道不明,秦越什么品嘗不住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甚至都不確定是不是只是一團流竄的靈樞真氣的擾流而已。
忽然……
腦袋一空。
咦。
我這是……
秦越腦袋費力地轉(zhuǎn)動了一下,忽然有些發(fā)懵,就好像憑空穿越到了一個虛無境界似的,突然想不起來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又到了哪里。
只是身體還是下意識地配合著那陣陣靈樞真氣的氣流微微搖曳,搖曳在這看似平凡,卻又非比尋常的夜色中。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越就好像一片零落柳葉,隨著浮動漂流,一直不知道漂流到了何處,甚至忘記了自己的來處。
直到……
喀拉拉!
秦越突然感覺身體終于碰觸到了一個實在的東西,就好像一葉孤舟在之上,撞擊到了一塊礁石,而礁石居然瞬間發(fā)出了詭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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