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文景皺了皺眉頭,本能地想要拒絕,可是看看門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心中不由地怒罵著某些人。同時,又看到秦越手上晃著的白毛巾,不由地更加虛了。
“你想干什么。哦,不,你想怎么治?”
“我怎么治你管不著,反正治好你就行了,我是醫(yī)生,你周大少是病人,請擺正自己的位置。不然……”
秦越嘴角一絲邪笑,這種邪笑的意味若是周文景都讀不懂,那就說明周文景被毒氣反噬得傻了。
還好,周文景這段時間的治療也不是白瞎的,他立馬點頭:“好,好好好,我答應你!我配合治療,你先放下那個毛巾好不好?”
“不好!”
“你!為什么?你別鬧,秦越我知道你是個好醫(yī)生,是個專業(yè)的醫(yī)生。咱們治病就治病,不要公報私仇吧?”
周文景絕望了,秦越是個什么人,他好像還是清楚。這家伙若是想要干什么,別的人一點兒也沒辦法阻止。特別是他,現(xiàn)在雖然嘴巴徹底放松下來了,但是四肢依然被秦越類似點穴的手法,弄得渾身發(fā)軟,簡直只能任由秦越為所欲為。
還好,他周文景也是個男的。并且看上去秦越也沒什么特別的嗜好,否則周文景現(xiàn)在相似的心都有了。
“哈哈,周大少啥時候這么磨磨唧唧了,病了一場脾氣都變了啊?”秦越歪了歪嘴,滿臉不屑的笑意,果然看起來牛逼的人,一旦被制服了也是一樣的欺軟怕硬。
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硬漢畢竟還是不多的。
而周文景顯然不算是其中一個,不過是一條毛巾,就把他弄得這么虛,可笑。
當然……
秦越兩根手指拎著白毛巾,其實自己感覺也挺惡心的,剛才塞得太用力,現(xiàn)在上面沾滿了周文景的口水。
嘶!
秦越都不由得暗暗縮了縮脖子。
尼瑪。
好像別說周文景了,就連他秦越自己都有點小怕怕呢!
不過還好,這條毛巾不是他秦越的,而是專門為周文景準備的。
所以嘛,秦越隨意咂摸了一下嘴巴,一臉春風和煦的笑意:“來來來,周大少把毛巾咬住,待會兒的治療可能會有點兒不適,你別咬著自己的舌頭。”
“這……”
周文景一臉不要不要的表情,可以聽到秦越的話,卻又不由地凝了凝神:“你什么意思?”
“咋了,待會兒給你治療,排除毒氣,你的體脈可能會脹痛,這不能使用麻醉。那涉及到你的深層次的體脈,那些東西西醫(yī)不懂,但是我想周大少你也是練過的應該還是懂的吧?若是我給你麻醉了,你其實已經(jīng)體脈難以承受的時候,卻不感覺到,然后我加大力度把你體脈破壞了,這損失的是你啊,我其實無所謂的。”
“哦,這。你懂修復體脈?”
周文景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聽著秦越說的話,眼眸之中居然瞬間沒有剛才那么憤怒了。因為他好像聽出來了,秦越居然可以幫他修復體脈。
這家伙真的這么牛逼么?
好像還真的很可以,墨守誠給他治了一段時間,雖然也有效果,但是最終墨守誠還是找周家的長輩,尤其是周震說了,需要找秦越幫忙。
周震直接就同意了,并且授意墨守誠拉攏一下秦越。
呵。
這一點周文景當然不那么想,治病歸治病,報仇也歸報仇。秦越跟他們周家作對不是一次兩次了,現(xiàn)在還落在了自己頭上,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若是就這么算了,他周文景以后也不用在海陵市的地界上混了。
“體脈嘛,中醫(yī)專業(yè)的內(nèi)容,我當然懂一些,不過嘛,能治到什么程度我也不好說。不然到時候要是我辦不到,你會說我吹牛逼的。另外,這也看你的配合程度,你自己要是不想治,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說對吧?”
秦越抖了抖肩膀,說起話來,帶著一股氣輕描淡寫的味道。
對于周文景,他甚至懶得拿出對待一般患者那種認真的態(tài)度。
周文景他當然會治,這跟對于普通患者是一樣的,他秦越答應了的東西就不會含糊。而實際上現(xiàn)在聊的體脈,秦越就是真的心不在焉了。
“好!”
終于周文景振作了一下,面頰微微抽動著,陣陣復雜的情緒涌動著。一方面恨不得把秦越惡狠狠教訓一頓,但是另一方面,秦越說的話又給了他希望。
這種希望真不是開玩笑的,周文景甚至覺得,若是秦越真的可以幫他完全恢復,他可以考慮原諒秦越。并且真這么有本事的人,他覺得拉攏一下也是對的。
當然,那是建立在秦越的確有這個本事的基礎上,否則,他周文景這一身苦練了好幾年的毒砂掌功力廢了,并且按照墨守誠的說法,可能以后再也不能練功了,那么他周文景是無論如何都饒不了秦越的。
“行,我答應你了。現(xiàn)在你要我怎么配合?”
“哦?周大少終于想通了,可喜可賀,那么很簡單啊,把這條毛巾咬著。待會兒應該是會有點兒疼的,你得忍著。”
秦越依然微微笑著,實際上,憑他靈樞真經(jīng)的強度,隨便導引一些,幫助周文景化解疼痛,還是不難的。不過嘛,有些教訓還是要讓周文景承受。
畢竟,這家伙明顯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
并且周文景對這毒功的危害,顯然也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練這種東西,是下九流的人才會去練的,以周文景的家世背景,即便不練功也沒事兒。
真要練功,完全用不著急于求成,就用養(yǎng)生練法,鍛煉身體就好了。
像他練這種霸道的功法,說白了,還是殺心太重。對這樣的人,廢了他的功力那肯定是必須的,同時僅僅是廢除了功力怕是還不夠。畢竟這家伙身體恢復過來,仗著周家的實力,又會是一條“好漢”。
秦越雖然不是什么人生導師,但是此刻將周文景看得透透兒的,自然是盡量多做一些。
至于這家伙能不能領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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