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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梅微微前傾著身子,隔著一段距離,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察看了一陣子,見與往常并沒啥兩樣,不像是有染病的跡象。
“看清楚了,有嗎?有嗎?”尤一手用力甩動著問道。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還沒數(shù)嘛,這一陣子肯定也沒閑著。”
“你咋知道?”
“還看不出啊,都成那樣了,臟死了!”
“哪兒……哪兒……我咋沒看見有啥變化呢。”尤一手說著,探下身子自己看了起來。
柳葉梅羞答答指了指,說:“你看看,好好看看,那不是臟東西是啥?”
“操,盡胡扯,這不是剛才害饞了,流口水了唄。”尤一手滿臉嬉笑著說。
“誰知道呢,反正你這人一貫不老實,說不到從那個浪貨身上就傳染來了,你還是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吧。”
“你這臭娘們兒,就知道血口噴人,不放心是吧?那好,你看……你看……”尤一手后仰起身子,擺出了一個極其惡心人的架勢來。
“你這個臭流氓,死一邊去!”
柳葉梅耳邊突然響起了奶奶的訓(xùn)斥聲,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就像被人從背后猛地推了一把,飄飄蕩蕩落到了邊溝的深草叢中,就像一片干枯的草葉子。
等她慢慢回過神來,回頭一看,被驚得目瞪口呆。
此時的尤一手完全成了一個瘋子,他快速扒光了自己,雙眼赤紅,嘴流饞涎,雙手抱緊了一棵高粱秸子,收腰送胯,節(jié)奏均勻,力度奇大地沖擊著,一下……一下……
直到高粱秸子被攔腰折斷,他才嗷嗷慘叫了幾聲,身子一軟,死豬一樣撲倒在了地上。
狗曰的,不會死了吧?
柳葉梅慌忙從草叢中爬起來,跌跌撞撞跑過去,試探著問:“尤一手,尤一手你不會是在裝死熊吧?你起來呀,能耐呢?”
尤一手慢慢緩過氣來,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粗氣,像是稍不留意就憋死了一樣。
柳葉梅一看這架勢,心頭一緊,真就為他擔(dān)心起來,這個老東西,剛才一陣瘋瘋癲癲的折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可真就說不清了。
麻痹滴,他到底是著魔了?還是中邪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尤一手才哼唧了一聲,卻仍然緊閉著眼睛,輕聲哼哼道:“柳葉梅,你這個女人,真要了我……我這條老命了。”
柳葉梅這才踏實下來,摸著忽閃忽閃的胸膛,說:“你能耐呢?整天咋咋呼呼的,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來也是個紙老虎呀!”
尤一手抬起手,輕輕擺動著說:“行了……行了……我算是服了你了……服了……”
看來他是產(chǎn)生幻覺了,真就把那棵高粱秸子當(dāng)成了自己的身子,柳葉梅想到這些,干脆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這回成我手下敗將了吧?實話告訴你,我還沒過癮呢,就你這號的,再來三個五個都不在話下。”
“得了……得了……你就別啦大話了,這一次我是有特殊情況,要不然不讓你告饒才……才怪呢。”說完垂下手臂,攤開四肢,有氣無力地說:“實在不行了,我瞇一會……瞇一會兒……”
柳葉梅搖搖頭,說:“你聽好了,打這以后不要再動不動就打女人的主意,沒準(zhǔn)真的就能淹死你!”
尤一手不再接話,安然睡了過去。
柳葉梅先把自己的衣服穿戴齊整了,坐在一邊四下里瞅著,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了,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到尤一手最丑陋的那個地方,想不看都不行。
可看來看去,心里有一根弦就被扯動了,就有鮮活水氣在靈動,她甚至幾次都想親手去幫他……
可她還是一次次抑制了自己的邪欲之念,拿起尤一手脫在地上的衣服,搭在了上面,把一份臟兮兮的神秘遮掩了起來。
柳葉梅強(qiáng)迫自己安靜下來,抬頭看看藍(lán)藍(lán)的天,再低頭望望綠油油的高粱,不知不覺中竟也迷瞪了起來,恍恍惚惚中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睡著了。
突然,她覺得有人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嚇得嗷地叫了一聲,瞪大了驚恐的眼睛,這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尤一手。
此時的尤一手看上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體力,并且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微微前傾著身子打量著柳葉梅。
“看啥看?又不是不認(rèn)識。”柳葉梅嗔怒地瞪他一眼。
尤一手咧嘴一笑,說:“今天我還真不認(rèn)識你了。”
“咋就不認(rèn)識了,胡說八道!”
“柳葉梅,你今天咋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簡直就不是你了,是不是得啥毛病了?”
柳葉梅拽住了尤一手伸過來的手,身子往上一躥站了起來,拍打著屁股上的塵土,說道:“你以為就只允許你們男人發(fā)飆,女人就不能瘋狂了?實話告訴你吧,女人就該學(xué)著威武起來,把自己解放出來,不能老讓男人鋪在身子底下,任意擺布了!”
尤一手不屑地?fù)u搖頭,調(diào)笑道:“瞧瞧,能耐你了,想翻天咋的?”
“翻天了不翻天還要說嘛,事實不實擺在這兒了嘛。”
“走吧……走吧……時間不早了,還急著去鎮(zhèn)上呢,可不能耽誤了。”尤一手說著,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誰讓你沒數(shù)的,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天天就只得弄那個,沒臉沒皮的!”柳葉梅數(shù)落著,緊隨其后。
即將走出高粱地的時候,聽見尤一手在前頭噓了一聲,轉(zhuǎn)過臉來,小聲對著柳葉梅來說:“你別動,我先出去看看有人沒人。”
說完,彎腰扎出了高粱地。
尤一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環(huán)視一圈,見四下里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用,就沖著高粱地喊了聲:“出來吧,安全著呢。”
柳葉梅這才閃身鉆了出來,攏了攏凌亂的頭發(fā),仍在抱怨:“真沒數(shù),都這時候了,飯都沒吃。”
尤一手完全換了一張面孔,嚴(yán)肅地說:“打住……打住……柳葉梅啊,你不要再提那事了。”
柳葉梅冷笑一聲,說:“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不是東西呢,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還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假!”
“不識好歹是不?馬個巴子,老子還不是為了你啊!”尤一手竟然滿臉怒氣地吼了一嗓子。
柳葉梅知道尤一手心里想的是啥,他并不是擔(dān)心被人聽去了隱私話,而是在為自己在高粱地里的“慘敗”感到丟份,感到失落,甚至還有些不安……
想到這些,柳葉梅軟了下來,順應(yīng)道:“好……好,不提那事了。”
“那種私底下辦的事,就只能私底下說,注意影響嘛,特別是你,以后可不是一般的莊戶娘們了,言行一定不可太隨意。”
“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這話說得也太早了吧。”
“啥呀,今天下午就定了,我敢打包票!”
“我可沒信心了,都多長時間了呀,今天說定了,明天批了的,一直現(xiàn)在也還是個零,你不會是在逗我開心吧?”
尤一手轉(zhuǎn)過臉來,氣呼呼地說:“你咋就能說出這樣沒良心的話來呢?為了你這事,我跑了多少腿,拜了多少門子,又說了多少好話,你倒懷疑起來了,傷不傷人心呢!”
柳葉梅一看尤一手把自己的玩笑話當(dāng)真了,趕忙解釋道:“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嘛,你倒是當(dāng)真了。好了好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嘛。”
尤一手臉色和緩下來,說:“我只要對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愛咋想咋想。”不等柳葉梅說啥,他突然問道,“對了,我前天聽說你爹娘住的那地方鬧鬼了,咋回事呢?”
“就是第一夜的時候,外面鬧出些嚇人的動靜來,以后再沒聽說過,像是以已經(jīng)安靜了。”
“這是咋了這是,你們家咋就老有這些鬼鬼怪怪的事情發(fā)生呢?”
“誰知道呢,想想倒是怪瘆人的。”
“柳葉梅,你沒覺得有些事情都是人為的?是有人故意在裝神弄鬼嚇唬你們?”
“我也這樣想過,可又沒有抓到依據(jù)。”
“你就沒看出點(diǎn)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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