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香……”郝委員直接把手巾嚴嚴實實捂在了鼻子上,哼哧哼哧往里吸著。
吸了一會兒,拿開手巾,滿臉淫褻地問柳葉梅:“柳葉梅,咋這么香呢?不會是你身子的味道吧?”
“這還要問嗎?你又不是沒聞過。”
郝委員雙眼迷離開來,盯著柳葉梅修長的腿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說:“昨天只忙著工作了,沒顧得上好好聞一聞了,可惜……可惜……”
“郝委員,你真壞,說得俺都不好意思了。”柳葉梅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子,深埋下了頭。
“這還有啥不意思的,食色性也,君子好逑嘛,連孔圣人都喜歡,更何況咱們這些俗人了,你說是不是呢?柳葉梅。”郝委員說著,一只手摸到了柳葉梅嫩如豆腐的手上,貪婪地摩挲起來。
“郝委員,別怪我,你昨天那樣,也太過了點兒,我畢竟是個女人,那經歷過那樣的考驗啊,不光身上難受,連心里面都那樣了,整整一天,都暈暈乎乎,覺都沒法睡了。”柳葉梅說著,故意往郝委員身邊傾斜著,幾乎貼在了一起。
“柳葉梅,你動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動心了,反正心里……心里火辣辣的,說不出是個啥滋味了。”
“柳葉梅,你心里面究竟怎么樣了?”
“郝委員,你可真壞……這個讓人怎么說得出口呀?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柳葉梅扭一下身子,細腰搖擺,風韻無窮。
“哦,明白了……明白了……看來你是想男人了,是不是?”郝委員說完,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郝委員,你真壞。”
“柳葉梅,你是不是對我動心思了?”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一見面,就覺得你是個好人,好男人。”柳葉梅忸怩著,像是被羞得無地自容,臉蛋兒通紅,著了火一般。
“柳葉梅,要不這樣,咱都談到這份了,就別在遮遮掩掩了,好不好?”
“那你想咋樣呢?”
郝委員往旁邊的床上望一眼,說:“老坐著也太累了,腰板受不了,也不便于感情釋放,不如換個地方?”
“你說吧,去哪兒?”
“上床上吧,好不好呀,柳葉梅?”
“那怎么行呀?多不好意思。”柳葉梅撅著紅艷艷的嘴唇,接著說,“再說了,今天咱們又不是正經談工作,不能再讓你那樣了,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談工作了,我約你來,主要目的還是你提拔當干部那事兒,昨天沒談妥,今天繼續……繼續……接著昨天的程序,繼續深入調查,中不中的柳葉梅同志?”郝委員邊說邊站了起來,緊握著柳葉梅的一只手,把她拽了起來。
“郝委員,我……我……”柳葉梅裝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樣來,直往后趔趄著身子,嘴里卻唧唧歪歪說著啥。
郝委員往前探了探身子,急促地吸了幾下鼻息,說:“柳葉梅,你身上太香了,真好聞。”
“香嗎?”
“是啊,像極了花香。”
“啥花的香味兒?”
郝委員若有所思,然后說:“好像是月季,不……不……像是玫瑰,盛開的玫瑰花兒就是你身上的味兒。”
“郝委員,你是刻意討好我吧?我自己咋就沒聞到呢?”
“真的很香,我都快被你熏醉了,暈暈乎乎的,走,到床上去,躺一會兒,好不好?”
“那樣不好吧,會亂了規矩的。”
“這有啥呢?不就是睡一覺嘛,咱們又不會胡來,我想你保證,絕對不跟你來硬的。”
“那也不中,畢竟男女有別,不能堆在一塊兒,那多不好意思啊。”
“來吧……來吧……你就別跟我生分了,抓緊了,讓我聞聞你身上的香味兒,到底屬于哪一種香型,然后才有勁去幫你辦事兒,別磨蹭了,趕緊……趕緊……”說著,郝委員雙手攔腰抱住了柳葉梅。
柳葉梅說:“你放開,我自己上床。”
“那好……那好……”郝委員真的就松了手。
柳葉梅走過去,爬到了床上,腦子里想著,今天不能讓他再動自己的身子了,說不定啥時尤一手就闖了進來,會很難堪的。
而此時的郝委員并沒有跟著上床,而是站在那兒,雙眼直勾勾從上到下打量著柳葉梅的身子,禁不住驚呼道:“柳葉梅……柳葉梅……你簡直太漂亮了,簡直……簡直就是藝術品啊,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女人。”
“是嘛,我真的美嗎?很美嗎?”柳葉梅故意弄出一副眼波流轉,眉目傳情的神情來。
“哎喲……哎喲……喲……”郝委員像是喝醉了,顫栗了一陣,然后閉上眼睛,滿臉陶醉。
“郝委員,咱好好談談吧,我當村干部那事兒,究竟咋樣了?”
“哦……哦……我盡量而為吧。”
“你的意思是,還沒有把握了。”
“這可是大事,要經過上頭研究的。”郝委員說著,睜開了眼睛,直直瞅著柳葉梅。
柳葉梅輕輕翻一下身子,露出了腰間白白的細嫩,說:“是你來調查研究了,我的好,我的壞,還不都在你嘴上呀。”
“是……是……可也不全是,這事吧。”
“郝委員,你可真不夠意思,我都這樣了,你還跟我遮遮掩掩的,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柳葉梅說著話,把一只腳探了過去。
郝委員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又閉上了雙眼。
柳葉梅越發放肆,一下一下輕柔蹬踢著,十二分的撩撥。
郝委員連聲怪叫著,渾身緊繃,微微顫栗。
柳葉梅的手指輕輕地游走著,不時用指尖勾挑一下,極具撩撥,嬌滴滴地說:“郝委員,如果我……我給你,你敢要嗎?”
“不……不……男女授受不親,堅決不能越界。”
“那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呢?”
“這不就是被你的美征服了嘛,實在克制不了。”
“既然克制不了,就豁出去吧。”
郝委員那經得住這軟磨軟的刺激,火焰呼呼燃起,滾燙地蒸騰,簡直是熬心煎肺,好不難受……
柳葉梅越發放肆,不停“折磨”。
郝委員“折磨”得欲死欲活,呻吟不止。
……
就在這時,房門砰一聲被推開了,尤一手鐵青著臉闖了進來,身后緊隨而入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
年輕人手里舉著相機,沖著正一臉癡醉,四仰八叉的郝委員就噼里啪啦拍起照來。
郝委員一時竟懵在了那兒,連眼珠子都凝住了,就像一尊丑陋不堪的泥胎一般。
等他回過神來,被刺刀挑了腚眼一般,躍身下床,就像一條褪了毛的狗一般,刺溜一下鉆進了木床下面,戰戰兢兢縮成了一團,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從床底傳了出來。
尤一手坐到了沙發上,架起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從衣兜里摸出了香煙,遞給拍照的年輕人一支。
年輕人接過來,叼在嘴上,對著尤一手說:“尤村長,您看看,照片拍得還滿意吧。”說著把相機送到了尤一手跟前,找出存圖,讓他看了起來。
“嗯,不錯……不錯……真不錯,不愧為是報社的專業攝影記者,拍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般,好!好!”尤一手扯開嗓門,夸張地喊了起來。
年輕人從褲兜里摸出打火機,先為尤一手點著了眼,再點燃了自己的,深吸一口,然后說:“那好,既然您滿意,那明天就見報,就發在二版的,您看怎么樣?”
“不行!就上一版,這樣的特大新聞必須上一版。”
年輕人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來,說:“尤村長,您有所不知,一版都是重要人物的專題,不好順便占用的,再說了,這樣的事情畢竟丑陋,上不得那個版面的。”
“唉,我說小伙子,你瞧不人咋的?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誰?他是誰?”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重要人物,專管組織的領導干部,他不上一版誰還能上一版?實在不行,咱他娘的搞一個專刊!”
年輕人裝模作樣想了想,說:“那這樣吧,我回去跟主編匯報一下,盡量上一版。”說到這兒,年輕人一拍腦袋,詐唬道:“可別說,這一陣子正好抓懲治腐敗的典型,需要一些反面報道,也好給廣大黨員干部敲一敲警鐘,這下好了,我可得著了,準得受獎挨表揚了,畢竟這類稿子難道呀,更何況是實地抓拍的照片,可遇不可求呢。”
“你這一趟可沒白來,以后多下來轉轉,基層的新聞才有味道呢,就像今天這事兒,那可是典型中的典型,不引起轟動才怪呢!”
“那是那是,一定多來,多來。”年輕人說著,又把相機送到了尤一手跟前,對他說:“您再從這幾副照片中選出兩張最滿意的,就照著最清晰,最有代表性的選,以便我們選稿時參考。”
尤一手對著相機指指點點著,嘴上煞有介事地說:“就這張……這張……還有這張……”
年輕人說:“好了……好了……用不了那么多的。”
尤一手粗嗓大氣地嚷嚷道:“多發……多發……越多越好。”
“那好……那好,盡量安排吧。我看就這樣吧尤村長,那我先回去了,如果能趕在下午定稿,那明天一準見報。”
“別急著回呀,一起吃過午飯再走吧,大老遠的來,咋好空著肚子走呢?”
“不了……不了,新聞是注重實效性的,必須在第一時間刊發。再說了,我們黨報有規定,工作人員是不能利用公務之便吃請的,一旦發現有此類現象,是會被處分的。”
“那好吧,可別讓你受了處分,趕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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